帶出差?
聽聽這話多嚇人啊!
早晨薑梨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抱著被子,懵然的坐起,忽然有點想念原赫之。
他在家裏睡覺的時候,有他溫暖寬厚的軀擋著,怎麽滾都不會掉床。
原赫之修養良好,尊重妻子是真的尊重,竟從未對狂放的睡姿發表過任何負麵意見!
但有次早晨忽然蘇醒,看見原赫之拿著手機在拍照,一本正經地說,他發現了大新聞,小梨渦變形了奇行種。
薑梨惱怒,但看過原赫之拍得照片後,沉默了。
睡姿不是一般的怪,都不知道自己那麽,可以擺出那麽別扭的姿勢。
不知道原赫之把的醜照刪除沒有,又不敢查原赫之手機…
薑梨了惺忪的臉蛋,其實原赫之在家的日子,過得也不艱難,甚至可以稱得上滋潤。
到手機,給原赫之編輯了一條微信:
[親親老公,你不在的日子我又掉床了Ծ‸Ծ,什麽榮華富貴都沒有邊有個熱乎乎的老公重要。如果邊一直有老公在的話,就算讓我開豪車住別墅也願意。——今天也有好好想你的小梨渦留。]
薑梨發完短信後,就把手機拋在了一邊,不需要原赫之回複自己,隻要他看到就好了。
男人,特別是原赫之這種位高權重的男人,心裏麵裝了太多人和事,所以薑梨需要時不時刷一下存在,維持岌岌可危的夫妻關係。
薑梨攤在床上,想睡回籠覺,但一點困意都沒有,神和特別充盈,不像以前早起渾渾噩噩。
龔戍大夫開得藥方貌似真的有用!
薑梨起洗漱,當走進餐廳,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薑梨角的笑意收斂。
薑頌兒的包包扔在沙發上,人坐在主位,過於鬆弛的姿態,似乎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姐姐,這個位置不能隨便坐,就算原赫之不在家,也要空出來。”薑梨說。
“什麽?”薑頌兒一臉無語和震驚。
上輩子住在這裏的時候,想坐哪裏坐哪裏,原赫之十天半個月都不回家一次,給他留什麽位置?
薑頌兒:“你老公呢?”
薑梨:“出差了。”
薑頌兒眼珠子骨碌碌轉,“出差多久啊,你在家裏沒事做,怎麽不跟著一起去?”
端著燕窩走過來的王叔蹙眉,夫人的姐姐好沒規矩,這種私事也要打聽。
薑梨:“他不讓我跟著去。”
聽起來像一個累贅,被原赫之嫌棄了。
薑頌兒心中莫名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原赫之娶了別的人就會改變,結果一樣不顧家。
薑梨喝著牛燕窩,漫不經心地問:“姐姐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薑頌兒:“十日後是黃道吉日,葉哥哥來家裏下聘,我來通知你一聲。差點忘了,你婆婆還在等我們說話,快走吧,別讓等急了。”
這輩子沒嫁進原家,原夫人對態度奇好無比,時不時跟通電話。
雖然不知道原夫人打什麽算盤,但也想借原夫人的手幫葉哥哥渡過難關。
薑梨咽:“有幾天沒見著婆婆了,是該陪聊聊天,等我吃完早餐就去。”
薑頌兒似笑非笑,“你才嫁過來沒多久,就怠慢婆婆,不怕婆婆給你立規矩?”
薑梨咽下一口燕窩,不不慢道:“姐姐有所不知,我現在的很虛弱,如果不好好調理,恐怕會影響壽命!大夫說,一日三餐要準時,不然我隨時會暈倒,出人命。”
薑頌兒:“……”
難怪薑梨上輩子死得那麽早,原來是有問題。
媽媽埋怨眼差,嫁得沒薑梨好,看看吧,薑梨就沒有福的命。
-
薑梨走進原夫人居住的院子,看到公公原良建也在座位上,就知道自己恐怕有麻煩了。
薑梨選了一個最遠的位置坐下。
原夫人笑容寬和,“兒媳婦,你坐那麽遠幹什麽,說話都聽不見,坐我旁邊來。”
薑梨出跟原夫人一樣的笑容,虛偽的菩薩笑。
原夫人最討厭學人,偏偏兒媳婦就是學人,下聘那天學笑,現在還學!
原夫人笑意收斂,“十天後,頌兒就要跟葉總定親了,我們原家又要多一門親家了。”
“赫之比葉總大一歲,沒想到要喊葉總姐夫,這緣分真是奇妙。”
“既然都是親戚,就要互幫互助,怎麽能你扯胳膊我扯,外人會笑話我們。”
薑梨聽明白了。
薑頌兒為了幫助葉聿琛融資,找原夫人給施,就是想讓原赫之放葉聿琛一馬。
做夢!
薑梨氣笑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原赫之出差的時候找,是覺得弱好欺負嗎?
“這一切都是赫之的意思,我聽他的。”
原良建拍了一下桌子,嚇得薑梨和薑頌兒一。
薑頌兒有點害怕原良建,有次跟原夫人吵架,原良建居然想手打!
雖然被原赫之攔住了,但薑頌兒徹底怕了原良建這個超雄公爹,不敢再跟原夫人吵架。
原赫之不是天天都在家,萬一哪天被超雄公爹打了,找誰說理去。
原良建渾厚嚴肅的聲音響起,“你原本要嫁給葉聿琛,後來嫁給了赫之。如果不是因為你,赫之為什麽要針對葉聿琛,你敢說跟你沒關係?”
薑梨聲音清脆,條理清晰道:“聽起來跟我有關係,但我有能力唆擺原赫之嗎?他是什麽樣的人你們心中清楚,明明是正常的商業競爭,不是私人恩怨!”
原良建完全不聽薑梨的解釋,“我不管商業競爭還是私人恩怨,赫之不能再因為你糊塗下去。等赫之回來,我會好好跟他談論你的問題,你能不能繼續留在原家,兩說。”
-
薑梨回到獨棟別墅後,臉上的表前所未有的凝重。
“這個家待不下去了。”
端著中藥的王叔大驚:“夫人,發生什麽事了?”
薑梨:“王叔,麻煩你幫我熬製三天的藥量,我要帶出門。”
不了這個氣,要連夜打飛的,去找原赫之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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