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集團遭遇融資難題,葉聿琛一開始想過用自己的錢融資,後來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想他的錢已經被兩個人敗。
葉聿琛眼神有一瞬間的猙獰:“全都是我媽的錯,你沒錯?”
薑頌兒目閃躲,“我能有什麽錯。”
在原家那種地方,掌家的事挨不著邊。嫁給葉聿琛後就管了錢,也想好好打理這個家,但誰讓葉聿琛有那樣一個攪家的親媽。
氣氛降至冰點。
發覺謝雅然心裏裝著原赫之,兩輩子都不自己時,葉聿琛想過跟薑頌兒好好過日子。
但是每次發生口角,薑頌兒隻會端著架子,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他的不是,明明撒就能揭過的事,非要爭個高低輸贏。
仿佛嫁給他,他就該恩戴德,把當菩薩供著。
這也就算了,他就當薑頌兒在耍小子。但薑頌兒千不該萬不該,每次吵架都拿他媽說事,著他媽認錯,著他認錯,是不是太咄咄人了!
“你想過就繼續過,不想過就算了。”葉聿琛冷漠的扔下一句話,轉離開。
“葉聿琛!”薑頌兒氣得跺腳,幾發狂,“你扔下我離開,你算什麽男人,我真後悔嫁給你!”
我不是男人,原赫之是男人,你怎麽不嫁給原赫之,葉聿琛心裏煩了薑頌兒。
猶豫了幾秒,薑梨走出了衛生間。
靠著牆壁黯然神傷的薑頌兒,看到薑梨後瞬間恢複了鬥誌。
薑頌兒聲音冷,“你早就知道嫁給葉聿琛過得不好,所以當初我要求換嫁,你一口答應。”
薑梨裝糊塗,“姐姐,你在說什麽胡話。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麽能知道嫁給葉聿琛過得不好。至於我為什麽沒有拒絕換嫁,難道家裏會給我別的選擇嗎?”
薑頌兒沉默了,是啊,薑梨沒有上輩子的記憶,不知道葉聿琛婚後會跟別的人牽扯不清。
薑梨反問薑頌兒:“倒是姐姐,從你要求換嫁的時候,就提醒我原赫之不能人事,好像姐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不等薑頌兒反駁,薑梨接著說:“姐夫的行為也很奇怪呢,他明明沒有近視,卻總是做推眼鏡的作。”
“在薑家聚餐的時候,我發現姐夫每次飯後都吃保護眼睛的葉黃素,好像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會近視,提前保護。”
“姐姐,你和姐夫是不是參加了什麽科學實驗,擁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可以介紹我參加嗎?我想知道未來醫學,會不會攻克男人不孕不育這項難題。”
“原赫之對我很不錯,在外給我麵子,還給我花錢,就是我沒什麽安全,如果能有一個孩子就好了。”
薑頌兒後悔嫁給了葉聿琛,如果沒有換嫁,嫁給原赫之起碼不愁沒錢花。
但薑梨的一番話,令薑頌兒冷靜不,原赫之半點沒變,嫁給他不會快樂。最重要的是,原赫之五年後會失去掌家權,變廢人,反觀葉聿琛一路扶搖直上,為香江新一代的權貴。
薑頌兒:“沒有什麽科學實驗,你想太多了!”
薑梨:“好吧,我也覺得你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否則姐夫知道自己未來會出軌,還把姐姐娶回家,豈不是從一開始就在算計姐姐,把姐姐當他的擋箭牌。”
薑頌兒聯想到了什麽,狠狠盯著薑梨,薑梨無辜地眨眼,“我說錯什麽了嗎?”
薑頌兒:“我的生活還不著你評頭論足!”
時裝秀馬上就要開始了,薑頌兒快步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葉聿琛沒有走,而是坐在薑頌兒邊。
薑頌兒頻繁看向葉聿琛。
從來沒覺得葉聿琛重生了,如果葉聿琛也是重生的,他的前途應該更順,而不是更加坎坷。
重生已經占據優勢,如果過得不如上輩子,那他這個人究竟是有多差勁?
薑頌兒潛意識不想葉聿琛是重生的,否則就真薑梨說得那樣,他娶是出於算計。
葉聿琛一定不是重生的,一定不是。
薑頌兒無心看秀,問邊的李瑜可:“你不是說九龍街新開了一家vip酒吧,等會兒去嗎?”
李瑜可一口應下。
時裝秀結束後就是尾酒會,所有人都在忙著社。
薑梨一鎏金魚尾,手臂挽著飄逸的鴕鳥披肩,獨了大半天的小妖撲在原赫之懷裏,像是在床上又累又舒服的哼唧,甜膩的嗓音有氣無力跟他撒,太累了,想要回家休息。
原赫之摟著的腰肢,低沉磁的聲音緩緩道:“你不能喝酒,待在這裏隻是看別人喝酒,我們回家。”
薑梨今天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可以輕鬆著他的耳朵說話,咬字又輕又地說:“你可以喝酒呀,布羅特他們很想你留下來玩,現在離開你會不會掃興?”
原赫之擁著薑梨離場,非常肯定且穩妥的給出答案,“不會,布羅特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場合。有一次我被多名醉酒士糾纏要名片,此後我參加這種場合就不會留到最後。”
薑梨清純白皙的小臉笑得燦爛,毫不吃醋,甚至還想看到他被人包圍的場景。
這種看樂子的鬆弛心態,是基於原赫之提供的絕對安全,他冷靜克製,上備最原始、最正麵、最有責任的男魅力。
頂天立地這個詞語在被濫用前,最開始形容的應該是原赫之這類男人,他們想要什麽就會一步一個腳印去爭取。有野心,也會付出,所以他們會很珍惜自己得到的一切,無論事業,還是妻子。
兩人走到大門口,有個男人擋在了前麵,薑梨看清楚是誰後,臉上的笑容消失。
葉聿琛一的酒味兒,“聽說去年原總參加魔都外灘金融峰會,不僅跟小謝總一起吃了晚飯,住的酒店套房同一層。小謝總和原總的傳聞太多了,真真假假難以分辨,我就想知道原總和小謝總為什麽沒在一起,想必原太太也很好奇吧!”
又有幾個人離場,他們看到原赫之,想上前打招呼混臉,聽清楚葉聿琛的話後,忍不住放慢腳步看熱鬧。
原赫之輕輕順著薑梨起伏的背,他開口的瞬間,就被薑梨的聲音蓋了過去。
“葉聿琛,我不知道小謝總和你走的那麽近,究竟是因為談生意,還是每天同姐妹互相八卦,些有的沒的給你。但我家先生坦坦,他喜歡誰就娶誰,不會搞曖昧,因為他沒這種浪漫細胞!”
薑梨叉腰,飄逸的鴕鳥披肩和八厘米高跟鞋,令氣場像王。
“你的提問,不是對原赫之的冒犯,是對我的冒犯,因為我非常不爽!你聽好了,沒有人關心你在說什麽,請停止你嫉妒又羨慕的醜陋臉!原赫之人品貴重、家教好、護妻子,是你一輩子兩輩子三輩子永永遠遠都比不上的,更不是你可以詆毀的!”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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