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遠和蘇詠琴兩夫妻聽到盛老爺子這番話,雙雙埋低了頭,不停往里飯,是大氣不敢出一口。
誰都知道,老爺子的前孫媳婦初之心是老爺子的心頭好,他的兩個重孫子孫更是老爺子的快樂源泉。
如今,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初之心和圓寶糖寶已經和盛家漸行漸遠,很有聚齊的時候。
所以,一到吃飯,老爺子就唉聲嘆氣,并且如火藥桶一般,誰來安,就炸誰。
盛明遠擔心老爺子整天一個人住在這棟大宅子太孤獨,于是拉著蘇詠琴長期住在老宅,結果就是兩個人淪為了炮灰,老爺子一三五罵盛明遠,二四六罵蘇詠琴,逢周天遇到盛霆燁回家,三個人集中火力罵盛霆燁,可謂是一派和諧!
“你們兩個把頭埋那麼低,是在找什麼嗎?”
盛老爺子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扣,開始找起盛明遠和蘇詠琴的麻煩,“我孫媳婦,重孫子,重孫兒都跑了,你們埋著頭找就能找到嗎?”
“爸,我們吃飯呢,就別提那麼些不開心的事了。”
盛明遠心疼老婆挨訓,小心翼翼抬起頭,朝盛老爺子道:“您要講道理啊,心心和糖寶圓寶跑了,跟我們沒關系的,要怪就怪霆燁那小子,莫名其妙發癲,好好的又跟姓林那個心機攪合在一起了,您要不歇一歇,等那小子回來,咱們一起罵他行不行?”
盛明遠這招禍水東引確實有效果,老爺子倒是不罵他和他老婆了,開始隔空數落起盛霆燁。
“說得也是!”
老爺子拍著桌子,怒不可遏道:“霆燁那小子,還是鞭子挨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些對不起心心的事,他一天天的,是瘋了嗎,一點兒也管不住自己的腰帶,要跑回去跟一個心眼那麼壞的人糾纏不清?”
“下一回,他要是再敢回來,我定要拿鞭子把他往死里,讓他在祖宗祠堂跪個幾天幾夜,我這口氣才算出!”
他說得可不是氣話,而是要付諸現實的,并且他以前也沒過盛霆燁。
只不過,最近盛霆燁已經極再回老宅,所以老爺子一直不得的機會,心里正窩火呢!
蘇詠琴最是疼盛霆燁的,聽到老爺子計劃著要他寶貝兒子鞭子,一下子坐不住了,猛地抬起頭,直接和老爺子杠起來,“爸,你說這話,我就不開心了,霆燁已經那麼大了,他選擇誰那是他的自由,你不能因為私人,就強迫他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啊!”
“雖說他和初之心結過婚,生過孩子,那丫頭也是個好兒媳婦,好媽媽,可是兩個人就是沒有緣分,能怎麼辦呢,折折騰騰那麼多年,最終落得兩敗俱傷的結果,又何必綁在一起互相不開心?”
“再說了,我早給他們算過八字,他們就是五行相克,在一起不是這麼出事,就是那個出事,你看他們分開了,是不是都相安無事了?”
這一番輸出,是忍已久,原本是不打算吐出來的,只是一聽到寶貝兒子又要挨鞭子,才發了。
這可把盛明遠嚇壞了,連忙拽著的角,低聲勸道:“媳婦兒,說兩句,爸的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別把他氣出好歹了。”
“我就說,我就說!”
梁詠琴還跟個小姑娘一樣,賭氣的甩開盛明遠的手,繼續和盛老爺子對線,“爸,你以為我們不難嗎,我們和孫子孫兒分開,我們也難啊,可這有什麼辦法,他們年輕人都提倡個人自由,自己舒服了,才是真的舒服,我覺得這也沒病,與其兩個人在一起痛苦,不如分開都信服,我們都該開放點去接納,不是嗎?”
盛老爺子盯著梁詠琴,半天沒有說話,無法探測他現在是憤怒,還是被梁詠琴說服了。
許久之后,他看看梁詠琴,再看看盛明遠,冷笑道:“你現在是提倡自由了,當年你可沒那麼好說話,要是當年我也跟你一樣,任由明遠遵循自己本心,按自己舒服的來,恐怕你和他早就分道揚鑣了,你很清楚的,他當年最”
“爸!!”
盛明遠已經汗流浹背了,趕高聲打斷了老爺子的話,“您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些事就讓它爛在過去行不行,現在阿燁的婚姻一塌糊涂,你也希我和詠琴也一拍兩散嗎?”
“”
盛老爺子,終于沒說話了。
因為這個話題,對盛明遠和蘇詠琴來說,確實太敏了,更是整個盛家的忌,是絕對不可能讓除了他們三人之外的人知道的。
尤其是盛霆燁,一一毫都不能讓他知道,不然這孩子,會瘋掉的!
蘇詠琴也不說話了,整個人陷巨大的冷漠之中,沉沉的站了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吃。”
盛老爺子口中的那段事,對來說,就是刺在心口的一把刀,即使這麼多年,盛明遠在面前做低伏小,事事寵著,也無法放下。
每次一想起來,那刀就切割著的心,凌遲一樣的,痛徹心扉!
走到一半,又停下來,自嘲的笑了笑,“爸,不管你信不信,如果時能夠倒流,我倒希你兒子遵從他的心,不要退而求其次,或許那兩個孩子,就不會走得那般艱難了!”
“媳婦兒,都過去的事了,你怎麼也鉆起牛角尖了”
盛明遠想死的心都有了,趕站起來去安蘇詠琴,同時回頭狠狠瞪了盛老爺子一眼。
“唔,今兒這水晶醬鴨還不錯。”
盛老爺子也意識到自己確實提到了有違家庭和諧的話題,開始將注意力放在桌上,專心吃飯了。
也是這個時候,站在大廳門口的傭人,看到了盛霆燁懷里抱著一個人走進來,異常激的通報道:“二,二爺,歡迎回家。”
“阿燁?”
蘇詠琴原本打算上樓,聽到傭人的通報,立刻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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