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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別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239章 大結局(一)

    去了戰家。

    陳虢兜兜轉轉一通打聽,便打聽到了風霽大師所在的道觀以及住

    可惜的是,薄靳言的人才趕到道觀。

    便被告知,道觀於幾天前起火,風霽大師葬火海。

    “陳虢,查一下風霽大師的賬戶,再去問問道觀邊上的住家,調查一下他有沒有婦,或者家人。”

    “好的。”

    陳虢的辦事效率還是快的。

    兩個小時之,就找到了風霽大師的一位婦。

    薄靳言和陳虢趕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

    “你們是誰?”

    王姓寡婦瞅著門口的兩個陌生人,滿臉戒備地問。

    “陳虢,給錢。”

    薄靳言話音一落,陳虢就給王姓寡婦遞去了一大疊鈔票,“這筆錢你收好了,我們隻想向你打聽件事。”

    “什麽事?”

    人並沒有立刻接過這筆錢,眼神在薄靳言和陳虢上來回移

    “風霽大師還有沒有親人,之前有沒有給你代過什麽話?”陳虢同薄靳言一道進屋後,便開門見山地問。

    “你們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你是他的婦,這點沒錯吧?”

    陳虢說話間,便將好幾張和風霽大師被監控抓拍下的照片扔到了麵前。

    “我...我...”

    王姓寡婦瞬間語塞,說話都有些磕磕,“那個,他的死跟我可沒關係。我什麽都不知道。”

    “之前有人來找過你沒有?”薄靳言隨口問道。

    “有。那人兇神惡煞的,我都說我什麽都不知道,他還是兇的不得了。幸好隔壁張大哥在家,才替我趕跑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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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況是這樣的,你現在的境很危險。一會兒我會讓人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暫避幾日。”

    陳虢簡要地同王姓寡婦分析了目前的境,王姓寡婦一開始是不信的。

    但見陳虢拿出越來越多證據,終於搖了。

    “我現在該怎麽做?”局促地站在薄靳言和陳虢麵前,手捧著陳虢給的錢,一副要哭了的模樣。

    不希自己的下場和風霽大師一樣,被火活活燒死那可太慘了。

    “風霽生前,可有跟你說過什麽?”

    “他說得可多了,一張天到晚都在叭叭地造,我也不知道哪件事算得上呀。”

    “你仔細想想,諸如幫助本地豪門驅邪之類的事,你有沒有聽他說起過?”

    “這個可多了。”

    “這其中,有關於北城戰家的事沒有?”

    “沒有。這個我記得很清楚,戰家的事他是從來不提的。有一回我問他,戰家作為北城的第一大家族,是不是也找過他。他說沒有,讓我別說。”

    “風霽可還有什麽東西落在你這兒?”

    “除了簡單的幾套服,沒有別的了。”王姓寡婦如實說道。

    陳虢問到這裏,有些犯難地看向薄靳言,“風霽閉口不談戰家,明顯是心虛了的。可風霽已經死,線索很可能又要斷了。”

    薄靳言此刻的狀態並不是很好。

    他的毒越發猖獗了。

    就算是服用了止痛藥,四肢百骸依舊如同針紮一般,甚至連呼吸都不夠順暢。

    他暗暗調勻了呼吸,這才開口問道:“你們平常都在哪些地方?除了道觀,他有沒有其他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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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

    王姓寡婦老臉一紅,雖然和很多男人都在曖昧不清。

    但這種事兒要是被擺在明麵上。

    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

    “讓你說,你就如實說。再這麽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我們也管不了你了。”陳虢冷喝道。

    “我說,我說。”

    王姓寡婦煞白了臉,趕忙補充道:“道觀地底下有個地下室,一次我在道觀裏和他...,剛好有客人來訪,他就讓我躲在地下室裏。”

    “地下室?”

    薄靳言眼前一亮,道觀裏的那把火如果沒有燒到地下室。

    也許,地下室裏還留有著他想要的證據。

    “嗯。”

    王姓寡婦點了點頭,道:“他的地下室還寬敞的,架子上堆滿了文件。他說是客戶信息,關鍵時候能保命,讓我別。”

    “帶路。”

    薄靳言掃了眼腕表,夜已深,路上應該沒什麽人,這也便杜絕了被發現的風險。

    他們一路走到道觀的那片廢墟上。

    王姓寡婦則路地找到了地下室的準確位置,挪掉了鐵架上的一個燒焦的瓷,同樣被燒得焦黑的地麵便現出了一個大窟窿。

    薄靳言讓一眾保鏢在地麵上看守著。

    自己則打著手電筒,快步走了地下室。

    地下室裏陳放著好幾個保險箱。

    薄靳言讓人將保險箱帶出給專業的人解碼後,而後又帶起一次手套,翻起了架子上的文件夾。

    約莫五分鍾左右。

    他就翻到了寫有戰寒洲標簽的文件夾。

    文件夾裏,存著幾張照片,照片裏,戰寒洲和王芝都出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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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照片的背後,還簡單地寫著一行小字:18年7月23日,三殺。

    “三殺?”

    薄靳言大致推算了一下時間,那個時間段,應該是蔣姍姍小兒暴斃的日子。

    隨後,他又從文件夾裏找到了風霽大師的筆記。

    【05年1月11日,蔣姍姍現金支付十萬塊,要求配合除掉戰家大的小命。】

    【05年1月14日,戰寒洲找到我,現金支付三十萬,用毒反殺蔣姍姍大兒子。】

    【12年6月13日,戰寒洲和簡家王氏勾結,謀害蔣姍姍二子,並讓我在風水問題上大做文章。戰寒洲通過李明賬戶,匯款一百萬至我幹兒子名下。】

    【18年7月23日,蔣姍姍小兒卒,戰寒洲通過李明賬戶,匯款兩百萬至道觀公益捐贈。】

    【18年8月1日,王芝找我解夢,被心魔所困,現金支付兩萬。】

    薄靳言瀏覽著風霽大師的手寫筆記,即刻想明白為什麽簡家祠堂裏隻有兩個空白牌位。

    原因在於王芝並沒有參與謀害蔣姍姍的第一個孩子。

    他才收好風霽大師的筆記,票據,以及留下來的照片,又在文件夾底部發現了一個儲存卡。

    “打開,看一下。”

    薄靳言將儲存卡遞給了陳虢,陳虢即刻連接了筆記本,打開了儲存卡裏存放著的視頻。

    其中有段視頻,比較完整地記錄了戰寒洲和王芝之間的易。

    戰寒洲想利用藥材殺人於無形,王芝則要了尋常中草藥的進貨渠道。

    另外,戰寒洲還推給了王芝起碼五十個以上的大客戶。

    這也就是為什麽查王芝的賬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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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客戶和王芝做的全是正經買賣,因此,但是查賬是絕對查不出來的。

    “薄總,這段視頻一旦出去,戰寒洲絕對洗不白。”

    “不能。”

    薄靳言很清楚,戰寒洲自有戰家庇佑,殺了這麽多人都未必會被判死刑。

    但是王芝,一旦事鬧大,絕對隻有一條死路。

    薄靳言自然是很痛恨王芝。

    可是他沒辦法改變王芝是喬星純生母的這個事實。

    誠然,喬星純也恨王芝。

    但這並不代表喬星純會對於王芝的死無於衷。

    人本複雜,人心也是。

    喬星純能做到的是從今往後和王芝老死不相往來。

    一旦涉及王芝命。

    薄靳言不確定喬星純會是什麽樣的態度。

    “可是薄總,如果不出視頻,戰寒洲的罪名很難定下來啊。”

    “提部分證據,也一樣能夠定罪。而且定不定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讓戰老爺子和戰天南看清楚他的真麵目。一旦戰老爺子心死,決心收回戰寒洲手上的權利,那麽戰寒洲的實力勢必會被大大削弱。”

    很多事,報警未必有用。

    正如戰家的家務事。

    要是讓戰老爺子和戰天南得知戰寒洲做的事,戰寒洲就完了。

    他也清楚,他的那些殺戮見不得

    所以不惜裝植人多年,好洗清自嫌疑。

    “05年...”陳虢掃了眼風霽大師的筆記,暗暗心驚,“05年,戰寒洲是不是才十歲出頭?”

    “蔣姍姍先的殺念,這事雙方都有錯。”

    薄靳言摘了手套,命陳虢將所有證帶上並複刻一份後,旋即又讓人將這些證給蔣姍姍送了過去。

    蔣姍姍這段時間無疑是很不好過的。

    現在隻剩下戰嶼森一個兒子。

    偏偏戰嶼森犯了大事,縱怎麽求戰天南,戰天南都不肯出麵保他。

    當天夜裏,蔣姍姍收到證據的那一瞬,如同瘋魔了一樣,又哭又嚎。

    早該想到的,戰寒洲報複心那麽強,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

    如果當初堅決讓戰天南將戰寒洲趕出戰家。

    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那時候的戰寒洲,還隻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也沒有彰顯出什麽天賦或者才能。

    要是堅持是他害死了的孩子。

    戰天南就算做不出清理門戶這樣的事,也會將戰寒洲送得遠遠的。

    “我該死啊!”

    蔣姍姍跌坐在地,不停地扇著自己耳

    聞聲趕來的傭人嚇得麵麵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夫人,您這是怎麽了?”

    “備車!”

    蔣姍姍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沒有將證據給戰天南,萬一戰天南起了惻之心,包庇了戰寒洲,那麽一點辦法都沒有。

    為了杜絕這樣的風險。

    直接來了北城廣電大樓,將所有的證據給了電視臺。

    除此之外。

    還將這些證據提供給了幾十家的平臺。

    這麽一來,短短半天之,戰寒洲的惡毒行徑便在網絡上流傳了開來。

    “大爺,老爺的電話,您接不接?”朱銘站在昏暗的休息室裏,小心翼翼地詢問著戰寒洲。

    “不接。”

    “那現在該怎麽辦?這個風霽大師真是可惡,人都死了居然還留下這麽多證據。”

    “這事不太對。以蔣姍姍的腦子和執行力,絕對查不到這些。”戰寒洲並不認為蔣姍姍能夠查到風霽頭上,更何況他都讓人放火燒了道觀,蔣姍姍就算查到了,線索也該就此中斷才是。

    “您的意思是,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嗯。”

    戰寒洲閉上眼眸,在腦海裏逐一排除和他有過衝突的對手的嫌疑。

    很快,他就想到了薄靳言。

    這段時間,他對薄靳言的癡傻深信不疑。

    加上戰嶼森在監獄裏也不安分,時不時要告他一下,搞得他完全忽略了薄靳言。

    “完了,薄靳言百分百是裝的。”

    戰寒洲的心涼了半截,確實是他疏忽大意掉以輕心了。

    如若得知薄靳言沒傻。

    他做事絕對會更加幹淨利落,又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幺蛾子?

    “不好了大爺,老爺撤了您在廣兆集團的職務,好像還完全凍結了您的卡。”

    “隨他。”

    戰寒洲頭疼地捂著腦袋,好一會兒,才同朱銘說道:“這一局,一點贏麵都沒了。安排一下,今晚之前,必須出境。”

    被凍結銀行卡,被撤職務其實還好。

    這些年來,他自己經商所賺的錢也不會

    問題在於。

    戰老爺子和戰天南通通選擇站隊薄靳言,他在和薄靳言的博弈之中,基本上就沒了贏的可能。

    不過,如若他帶著喬星純出國避風頭。

    薄靳言沒有得到最想要得到的人,他也就不算贏。

    另一邊。

    薄靳言估著戰寒洲短時間一定會帶著喬星純出國避風頭。

    讓他焦急萬分的是,他的人還沒有找到喬星純被藏匿的位置。

    想了想,現在似乎隻有引蛇出這一招了。

    簡雲深的那塊腕表裏的竊聽還沒被拆除,因而,他完全可以通過腕表,進一步傳遞假消息。

    “哥,小白和念念馬上就會抵達北城,念念的病半年前通過手是治好了。我不放心,麻煩你再給看看。”想清楚怎麽做之後,薄靳言立刻給簡雲深發去了一段語音。

    “沒問題。”

    簡雲深回著話,而後又按照薄靳言的短信指示,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機場接孩子們?”

    “對,你去。盛老在給我解毒,我走不開。而且你去的話,反倒沒有那麽多人盯著。戰寒洲起碼不會派人盯你。”

    “我立刻去。”

    “多謝。”

    薄靳言掛了電話,旋即又讓人啟了全城衛星天眼係統。

    一旦戰寒洲出現在信號可檢測的區域。

    他的人就能夠找到戰寒洲現在的位置,隻要找到戰寒洲,就有機會順著路線,推出喬星純所在的位置。

    戰寒洲竊聽到簡雲深和薄靳言的對話。

    忽然又打起了歪心思。

    這一回,薄靳言讓他損失這麽慘重。

    他要是將兩個孩子也給綁了,薄靳言怕是會瘋吧?

    想到這裏。

    他立馬讓司機調轉了車頭,帶著一群打手,趕去了北城國際機場。

    約莫二十分鍾之後。

    薄靳言那邊監測到了戰寒洲的路徑,而薄靳言也在第一時間趕往了位於郊區山上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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