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靈心里羨慕又嫉妒，忍不住怪氣。

“就算他懷疑又如何？他墨書硯再厲害，也比不上師父您一手指頭！”

景先生卻對的恭維奉承不屑一顧，甚至還涼涼瞥了一眼。

“我說不試就不試，別那麼多廢話，若是你敢輕舉妄，給我招來什麼禍事，就別怪我不顧師徒誼，對你不客氣！”

古靈心里一，頓時不敢再造次，連忙低頭認錯。

“是，師父，徒弟明白。”

景先生不輕不重地放下茶盞，然后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睇著，眼神充滿了迫。

“你對你師姐，很嫉妒？”

古靈的手不由攥得更，指甲都快要把掌心刺破了。

“沒、沒有，師父，您誤會我了。”不敢承認。

“是嗎？”景先生不咸不淡地輕嗤了聲。

“沒有最好，別給我玩那套有的沒的，警告你，若是真的想要超過你師姐，就多下下苦工，看看你師姐為了研究能做到什麼地步，你若是比不上，要麼是不夠下苦工，要麼就是天資不夠，再不然，就是能力不足，與其嫉妒，倒不如直接認輸。”

說完，景先生施施然離開，回了房間。

古靈站在原地，張之后，滿腔都是怨恨。

……

又過了兩天，江綰總算結束了研究所的工作。

要走之前，顧西洲來找，神有些張。

見安然無恙，他這才松了口氣。

“你嚇死我了，我聽說病毒的事兒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江綰沒想到他會來，愣了下，旋即笑笑。

“沒什麼，當時事發突然，我沒顧得上那麼多，而且這種事若是傳出去，影響太大了，說不定會引起，知道的人還是越越好。”

“而且現在不是都沒事了嗎，別擔心，都過去了。”

顧西洲看著，眉心蹙。

“你這幾天累壞了吧，人都瘦了一圈，還有這臉也不好。”

江綰不在意，“還好，總算辛苦沒有白費。”

頓了頓，顧西洲問，“那孩子們呢？都沒事吧？”

江綰點點頭，“我讓阿硯把他們帶去墨家莊園了，這幾天我不在，沒時間照顧他們，好在阿硯那邊能幫上忙。”

阿硯。

這個稱呼，一下子就刺痛了顧西洲的心臟。

居然墨書硯的這麼親，還說把孩子們給墨書硯幫忙。

他很想說，自己也能幫上忙，但話到邊，又被他咽了回去。

算了，都這個時候了，難道還要自取屈辱嗎？

然而，有些話他還是想問上一問。

“你和墨書硯……真的在一起了？之前不是說，只是試試？”

江綰想了下，看著他的眼睛，平靜地告訴他。

“雖然只是試試，但其實和談也差不多，我們現在就是男朋友的關系，雖然不知道今后會發展什麼樣子，但現在我們好的。”

知道，說這些話對顧西洲而言，是一種傷害。

但也沒辦法，顧西洲看的眼神怎麼看都不清白，就算再想忽略，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裝傻了。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徹底死心。

畢竟沒可能的事，還是不要再留毫余地的好，對和他都是一件好事。

顧西洲嗓子里發，苦直

接漫到了舌。

“我想不明白，

你真的不在乎之前的事了嗎？之前他那麼傷你的心，你都已經忘了？”

江綰愣了下，似是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

頓了頓，忽然勾笑了。

“我沒有忘記，和他相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從來沒有忘記過，那些快樂的事，傷心的瞬間，也都一并存在于我的記憶深，但是過去就是過去，不能代表現在和將來，的路本來就不是一帆風順的，或許我和他注定要先經歷傷害，才能有今天。”

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猶豫了片刻，又放下來。

“其實過去那些事，我翻來覆去想了很多遍，忽然就有了不同的看法，阿硯當時因為被婚，所以對我有偏見，不肯我，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換句話說，我明明知道他沒有上我，只是因為婚約不得不娶我過門，卻沒有拒絕，我就應該想到婚后的生活不會快樂了，但路是我自己選的，結局是什麼樣子的，我也必須接，我沒什麼可怨的。”

“如果換位思考一下，讓我因為婚約嫁給一個我不的男人，我對他也不會笑臉相迎，更不會喜歡的起來，我會因為不得已嫁給他而到痛苦。”

“所以過去的那頓婚姻，對我和他而言，都是不公平的，沒有誰對誰錯這一說。”

江綰一口氣說了很多話，然后又笑了笑。

“西洲，的事有時候就是不講道理的，不一個人，真的是一種玄學，你這麼好，今后也會遇到對的人。”

“我？”顧西洲強忍著心里的劇痛，苦笑了下，“不會了吧。”

江綰淺吸一口氣，“不管會不會，我都希你快樂，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陪伴在我邊，給了我許多照顧，我心里永遠都會記得你的好。”

但是，不能他，與而言，他只會是朋友。

顧西洲聽明白了，知道自己應該徹底死心放棄了。

可心里卻有道聲音在說，他喜歡喜歡了這麼久，見到了的好，怎麼就能心甘愿的放棄？這要有多難，有多痛？

兩人相對而坐，都沉默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西洲輕扯了下角。

“我今天來，就是想來看看你，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

江綰點點頭，沒有挽留，看著顧西洲起離開。

而就在顧西洲走出辦公室后，和趕來的墨書硯了個正著。

墨書硯長眸立刻瞇起，目里著一不爽。

“你來干什麼？”

顧西洲表漠然，“怎麼，我不能來？還是你急著在我面前宣誓主權？告訴你，就算綰綰現在選擇跟你在一起，你也沒資格管跟誰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