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掛斷的通話,江堯傻了。
呼吸都不敢太過大聲,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總裁的臉。
湛封此刻是無比尷尬的。
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輕咳一聲,默默放下酒杯說:
“都怪你沒演好,不然還是關心我的。”
江堯忙附和,“是,紀小姐心裏肯定有你。”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回來我邊繼續做我太太?”
對於這個問題,湛封想了很久,招數也用了不,但卻都沒任何效果。
有時候還自尊心作祟,心不對口的說出放下,不會再打擾的話。
這種一邊說放下,一邊又捨不得還要繼續糾纏的自己,他都看不上,何況是那丫頭。
瞧著自家總裁很苦惱的樣子,江堯想了想說:
“要不你飛去g國霍家看看?”
“我記得老爺子那輩跟霍家是有些淵源的,你就借用你去那邊出差,順便幫爺爺去霍老的墓地看看,然後再去霍家待兩天。”
湛封:“……”
讓他為那丫頭特地跑去霍家一趟?
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他就擔心那丫頭看到他,又會生氣。
畢竟死纏爛打,不管是男是都讓人討厭的。
“算了,順其自然吧!”
湛封覺得悶,沒忍住又品了一口酒。
紀小念弄好藥,讓霍太太派人去綁著霍雲承在椅子上。
太子爺自然不願意配合,即便什麼都看不見,十幾個下人還是拿他沒辦法,本控制不住。
紀小念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太子爺站在窗邊,手裏拿著利,俊絕倫的臉上,佈滿狠與憤怒。
“誰要是再靠近我一下,別怪我對他不客氣,滾,都給我滾。”
霍太太心疼兒子,張口想安兩句,卻被紀小念打住。
了鞋,悄無聲息的上前,來到霍雲承面前,一針直接在了他的脖子上。
等霍雲承反應過來後,脖子上已經傳來了痛。
他忙按住脖子,到針時失態的喊:
“是不是又是那個騙子拿什麼紮我了,不許靠近我聽到沒有,分明就是想害死我。”
喊了兩聲,他就沒了什麼力氣,一下子在了地上。
紀小念吩咐:“扶著他到椅子上去,綁結實一點。”
下人們看向自家太太,只聽從太太的吩咐。
霍太太趕讓他們去做,又有些擔心的看著紀小念問:
“紀小姐,這樣我兒子不會有什麼後症的吧!”
“不會有事的。”
等下人們把霍雲承綁了後,紀小念才端著託盤裏的銀針上前,一針針往霍雲承的腦袋,額眉上紮。
霍雲承難一會兒,呼吸順暢後,雖然周被束縛著不能,但還是可以說話的。
他面猙獰,兇神惡煞的喊:
“你這個人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許我聽到沒有,拿開你的髒手。”
紀小念煩他聒噪,了一針又紮在他的脖子上,下一秒,霍雲承再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但那張比人還驚豔幾分的俊臉上,依舊佈滿了憤怒與憎恨。
恨不得將紀小念末一樣。
紀小念沒管他,只安心做自己的工作。
往後的好幾天,每天都是這樣喊人來綁著霍雲承,然後給他扎針,上藥。
久而久之,霍雲承習慣了,也就妥協不掙扎了。
轉眼十天過去,紀小念沒再接到大叔的任何電話,也不了解他的況。
想到給大叔配的藥差不多用完了,覺得該跟大叔叮囑幾句。
晚上的時候,洗漱上了床,主撥通了大叔的號碼。
因為時差的緣故,這個點湛封正在公司開會。
看到手機螢幕上亮起的念念兩個字,他倏然起來,丟下話: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兒。”
他拿著手機回了辦公室,迅速按下接聽,聲音特別溫的問:
“念念,你回來了嗎?”
紀小念聽到大叔悉的喊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怎麼的,心口莫名扯了下。
穩住狀態,直接進正題,“你的藥吃完以後先停一段時間,這期間不能喝酒煙,不能熬夜,適當可以運。”
“一日三餐要規律,知道嗎?”
湛封聽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心裏就有些難過。
就好像在例行公事一樣,跟對待一般
的病人有什麼區別。
他悶了半會兒才說:“晚上睡不著。”
紀小念問:“我不是給你配有安神的藥的嗎,你沒泡來喝?”
“工作太忙,記不住。”
湛封又問,“你回來了嗎?”
紀小念本來想訓他兩句的,記不住不會讓自己的書助理去準備嗎。
但想想還是算了,說:
“還沒有回去,估計還得需要一點時間。”
“我看你是不想回來了吧!”
湛封怪氣,“聽說霍太太對你特別好,好吃好喝招待著,你會捨得回來才怪,畢竟北市沒有值得你留的任何人了。”
他明明想說的是你趕回來吧!我很想你,可話到邊又變了味。
他都恨不得給自己兩掌。
“隨便你怎麼想,我就打電話叮囑你兩句,你不聽我也沒辦法。”
紀小念最聽不得大叔,有些生氣的準備掛電話。
湛封馬上說:“我這兩天確實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藥吃多了還是什麼,總覺犯噁心,想吐。”
紀小念仔細分析,“可我給你的藥你之前吃了都沒事,證明不是藥的問題,應該是你沒休息好。”
要麼就是吃壞什麼東西了。
但大叔這麼謹慎對飲食又講究的人,應該不至於會吃壞東西。
想了想紀小念說:
“你這些天不吃藥,作息規律,飲食規律一點再看看,要是還犯噁心,我到時候飛回去給你看看。”
湛封只得答應。
紀小念再想說點什麼,聽筒裏忽然傳來了江堯的聲音,“總裁,盛小姐過來了。”
聽到盛小姐三個字的時候,紀小念忽然覺心口酸了下。
所以大叔跟盛晚愉還有往來?
想想怎麼會沒有往來呢,倆人畢竟也是領過證的。
跟大叔都沒有斷聯,盛晚愉那麼喜歡大叔,怎麼可能會跟他斷聯。
什麼話也沒再說,默默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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