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口中的話語剛一落下之后,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事,笑地輕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們別忘了代下去。”
見到柳大忽然轉變了口風,張狂,南宮曄二人的雙眸之中登時不約而同地出一抹疑之。
“陛下,是何事?”
“陛下?”
柳大眉頭微挑地輕然一笑,轉看著一邊的地圖仔細地打量了幾眼之后,徑直朝著不遠的書桌走了過去。
“兩位舅舅,你們隨本爺我來一下。”
“是。”
“哎,好的。”
張狂兩人先后回應了一聲后,立即朝著柳大跟了上去。
柳大腳步沉穩有力地走到了書桌前停了下來,淡笑著拿起了兩張宣紙鋪在了自己的書桌上面。
隨即,他拿起了一邊的兩塊鎮紙分別在了兩張宣紙之上。
著著,在張狂和南宮曄他們倆的目之中,柳大提筆蘸墨,筆走龍蛇地在兩張宣紙之上揮寫了起來。
不一會兒。
柳明志淡笑著把手里的毫筆搭在了筆洗之上,隨意地甩了兩下自己的手腕。
“兩位舅舅,你們兩個回去了之后,馬上召集人手準備押送糧草的諸多事宜。
然后,等到將士們押送糧草上路的時候,你們兩個別忘了跟那些押送糧草的將士們代一聲。
代他們在押送糧草趕赴古布斯城的途中,除非是遇到了一些什麼特殊的況之外,盡量不要暴自己的行蹤。”
聽完了柳大所講的這一番話語之后,南宮曄,張狂二人稍加沉了一下后,看著面帶笑容的柳大皆是不由自主的輕皺了一下眉頭。
張狂無聲地輕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有些猶豫的對著柳大抱了一拳。
“陛下,一下子就要運送三十萬大軍半年左右的糧草,不但是人手方面,還是車隊方面,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不是供應三五萬人左右的糧草,也不是供應十萬大軍上下的糧草,而是要供應三十萬人的糧草消耗。
似這等規模龐大的運糧隊伍,就算是在很遠的地方進行觀,那也是一條連綿不斷,一眼不到盡頭的蜿蜒長龍啊!
在這樣的況之下,將士們在運送糧草趕路的途中,很難不暴自己的行蹤。”
張狂口中的話語聲剛一落下,南宮曄便立即對著柳大拱了拱手。
“陛下,張兄言之有理,老臣附議。
三十萬大軍,半年的糧草消耗。
如此規模龐大的運臉隊伍,本就無法遮掩自己的行蹤。
就算是兵分數路,也很難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看到張狂,南宮曄二人的老臉之上皆是糾結不已的神,柳大輕笑著手雙手拿開了在兩張宣紙之上的鎮紙。
隨后,他的左右手各自拿起了一張寫滿了半張紙的宣紙,笑呵呵地輕輕地抖了兩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喂,兩位舅舅啊。
本爺我剛才說了,是讓將士們盡量不要暴自己的行蹤,而不是讓將士們絕對不可以暴自己的行蹤。
盡量,是盡量。
這一次,你們聽清楚了嗎?”
聽著柳大略顯無奈的語氣,張狂二人無聲的輕吁了一口氣后,立即抬起手齊齊地抱了一拳。
“回稟陛下,老臣聽清楚了。”
“回陛下,老臣也聽清楚了。”
柳明志樂呵呵地點了點頭之后,直接舉起雙手之中的兩張宣紙分別遞到了張狂,南宮曄兩人的前。
“呵呵呵,聽清楚了就行了。
吶,兩位舅舅,你們一人一張。”
張狂二人見狀,馬上出了各自的雙手,神恭敬地接過了柳大遞來的兩張宣紙。
柳明志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輕輕地扭了幾下自己的脖頸之后,轉從書桌后面走出來直奔幾步外的地圖走了過去。
張狂,南宮曄兩人見此形,連忙抬腳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兩人皆是微微低眸的快速地掃視了一下手中宣紙之上的容。
柳大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地圖前停下了腳步,微微抬頭又一次來回地掃視起了前的碩大地圖。
“兩位舅舅,運送糧草的隊伍兵分兩路。
的行徑路線,就按照本爺我在宣紙之上所寫的兩條路線進行趕路也就是了。”
“是,老臣遵命。”
“老臣遵命,老臣明白。”
聽到了張狂二人先后的回答,柳大一臉笑意地背起了雙手,微微側掃視了一眼張狂,南宮曄兩人。
“當然了,運送糧草的路線并不是一不變的。
你們告訴押送糧草的將士們,運送糧草的路線不一定非要按照本爺我所給他們的路線趕路。
的行軍路線,一切視況自行決定。”
“陛下圣明,老臣明白。”
“陛下圣明,老臣明白。”
柳大輕笑著點了點頭,抬腳向前走了兩小步,隨手拿起了桌案之上的萬里江山鏤玉扇和旱煙袋之后,徑直朝著書房外走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彩容! 柳松,張狂,南宮曄三人見狀,登時不約而同地抬腳跟了上去。
柳大一馬當先的走出了書房后,抬頭了一眼天空之中的日頭。
“兩位舅舅,在運送糧草的這件事上面,你們兩個還有什麼問題嗎?”
“回陛下,老臣沒有了。”
“回稟陛下,老臣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柳大微微頷首,輕笑著擺了擺手。
“得嘞,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回去傳令吧。”
“是,老臣遵命,老臣先行告退。”
“老臣遵命,老臣先行告退。”
張狂,南宮曄老哥倆齊齊地對著柳大行了一禮之后,馬上轉朝著庭院的院門外趕去。
“等一下。”
張狂二人聞言,連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一臉疑之地轉對著柳大拱了拱手。
“陛下?”
“陛下,你還有什麼吩咐?”
柳明志看著張狂兩人臉上疑的表,眼神有些玩味地抬起手輕輕地了兩下自己的額頭。
“兩位舅舅,對于本爺我讓你們運送糧草的這件事,你們兩個人的心中就沒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聽到柳大的這個問題,張狂和南宮曄本能地相互對視了一眼。
旋即,張狂滿臉笑容地對著柳大行了一禮。
“回陛下,你是君,老臣是臣。
正所謂食君之祿,為君分憂。
老臣為人臣,自當是陛下你讓老臣做什麼,老臣便做什麼了。”
“老臣附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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