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國平……”
顧蘇按下了視頻播放,第一秒鍾躍如眼睛的畫麵,便是的父親顧國平。
衛斯站在一邊,也沉默不語,臉看上去有些許的難看。
隻見顧蘇的眼睛突然變紅,放在桌麵上的手掌慢慢握住拳頭,到底耐著子看了下去。
等到視頻播放結束之後,顧蘇這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這個監控錄像的角度,是安放在顧氏大門口的。
視頻中除了一些正常的員工上下班進,或者說是市場部員工的反複出。
剩下的,最頻繁的就是顧國平了。
想著這人重複出的次數,甚至是比一些市場跑業務的員工還要頻繁。
說到底,現在顧國平已經不是顧氏的總裁了,但也仍舊是居東的高位。
在正常企業裏麵,東們都是平日裏麵見不到麵的,除非是重大會議,或者是年底。
否則偶爾零星出現一趟,都算是稀奇的。
而顧國平這個速度,顯然是存在了大問題的。
按下播放鍵,又重新看了一遍。
事實上,心裏麵已經篤定了,這盜竊資料販賣的始作俑者,就是的親爹了。
想想都覺得可笑,在顧國平的心裏,現在他沒有辦法掌權,就打算直接把公司給毀了麽?
如今的顧氏,可是當年母親一個人打拚下來的,這人又有什麽資格這樣作踐。
想到這裏,顧蘇的拳頭握,連帶著臉都開始泛白。
站在一邊的衛斯不敢說話,也不敢離開半步。
這也是為何,從他遞過去U盤開始,始終沉默的原因。
如果這盜竊的是別人還好,可偏巧就是顧國平。
這就等於間接的,往顧蘇的心口再捅一刀子。
“老大,您……”
剛剛開口,隻見顧蘇直接輕晃著搖了搖頭。
“有些事,我明明記得的,可這人卻還要再一次提醒我,那我怎麽能讓他失。”
最後的幾個字,顧蘇幾乎是從牙齒裏麵咬出來的,裏更不得嚐到腥味。
與此同時,當下的另一邊,厲氏集團。
自從柳梓憐到了厲氏,給厲司言當書了之後,就有了各種名正言順的理由。
連特助都沒有辦法阻攔,就那樣自顧自的走進總裁辦公室。
此時,厲司言正在辦公室,打著電話視頻。
電話另一邊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他所派下去的,調查當年火災的人。
當這次的談話就快要收尾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就突然響了起來。
厲司言是馬上在視頻中給這人遞了個眼,後者輕輕點頭,示意禮貌,隨後掛斷了視頻。
等厲司言再次抬頭,就見柳梓憐帶著淡笑走了進來,手中還端著一杯咖啡。
“司言,特助說你這一上午都在忙,怕你太久時間高度集中,所以我特意給你衝了咖啡。”
“謝謝。”
厲司言輕輕開口,將視線重新投注到了文件上麵。
“司言,咖啡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當下,這柳梓憐完全是沒話找話的。
可也正因為在耳邊這樣碎碎的念叨幾句,讓厲司言突然想到剛剛視頻中的對話。
“對了,剛好你來,有個事想要問問你。”
聞言,柳梓憐是心中一喜,連忙坐在了厲司言的對麵。
可是做夢都想兩個人能多說幾句話的。
可這次,厲司言一開口,的心就直接咯噔一聲。
“梓憐,當年的那一場火災,的容你還記得多。”
抬頭看著厲司言帶著探究的眼神,柳梓憐是怎麽都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
雙手藏匿於桌子下麵,互相的較勁,最後隻出來了一個笑容,輕輕開口。
“事都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哪裏還記得什麽的,除了當時傷口的疼痛。
事實上,柳梓憐為了保持著手臂上的這個傷痕,還會時不時的自燙一下。
雖然是極其的疼痛,可為了能留住厲司言,也是忍了。
而說完這話,隻見厲司言皺了皺眉頭,起繞開桌子,走到了柳梓憐的邊。
輕輕抓住的手腕,隨即將長袖慢慢的拽了上去。
就在那醜陋的傷疤快要出來的時候,卻沒想到柳梓憐突然離了自己的手臂。
連忙起,再看眼睛已經紅潤,說話帶著哭腔。
“司言,我知道你放不下當年的事,但是你也不要這樣念念不忘的折磨自己。”
柳梓憐一邊說著,一邊將服的長袖給放了下來。
如果仔細看,甚至能看到的手指都是在發抖的。
“真的都已經過去了,我不後悔救了你!如果重新來一次,我還會做同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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