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窗邊,安寧一雙小鹿眼瞪得大大的,一時無法相信這種事竟然發生在自己邊,和看小說似的。
“你說你不是薑聽也?你溫旎?”
溫旎喝了一口咖啡,笑著點頭。
安寧不敢相信,“這太匪夷所思了,和我相了三個月的人是你,而不是薑聽也?天吶,為什麽沒有人能認出來?”
溫旎淡淡笑了下,安寧的這個問題其實以前也想過。
和薑聽也畢竟不是雙胞胎,世上再相似的兩個人,總會有一些特征是不一樣的,外人也就罷了,但至邊的親人朋友不應該會認錯。
可竟然沒有人能認出來。
薑聽也曾經自嘲,薑家人若是能認出來,也不會發生之後的這些事。
安寧仔細打量的眉眼,半晌,輕聲道,“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溫旎挑了一下眉梢,“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當然願意啊。其實在你之前我並沒見過薑聽也本人,以前因為實在出名所以我知道這個人,但也隻是知道而已。
當初朋友拜托我給你介紹工作,我還驚訝的,現在想起來,都是有蛛馬跡可循的。沒想到你和之間還有這樣的事。所以那三個月和我相的都是你是不是?”
溫旎頷首。
“那不就得了。”安寧很是高興,手握住的手,“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收到你離開時寄來的禮,無異於一道驚雷,之後的日子有多不習慣。”
說著說著,了溫旎的臉,“你真是狠心。”
“對不起。”溫旎真誠道歉,“那時候的形勢我必須走。“
安寧托著腮幫,“我也就算了,你竟然連傅西聆都沒通知。”
溫旎有些愣怔,不明白為什麽知道。
安寧坦言,“你這麽突然消失我當時很擔心,就去找他了。當時他隻說了一句話。”
溫旎反應遲緩,“他說了什麽?”
”他說,我認識這個人麽?這麽一句,我就猜出他也是被告知的那個人。後來顧家出事,陳年往事出來,大家都覺得他瘋批又可怕,竟然心積慮這麽多年就為了報仇。但是我卻覺得他真的很厲害。”
溫旎垂著眸,淡淡道,“他確實很厲害。”
這麽多年,憑著自己,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心不堅定的人走不到這一步。
“你為什麽要走呢?我就覺得他可憐的。”
可憐麽?
溫旎不知道,也不想問安寧走之後傅西聆發生的那些事。
隻是淡淡說了句,“我們不太合適。”
“你回來後也不打算和他再續前緣嗎?他知道你的份了嗎?”
溫旎點了點頭,“我們見過了。”
安寧看著的表,知道可能不想多說。
兩人又剛見麵,委實不方便說太多,於是話題又轉回來,“不止我和他,甚至我們主編,還有程嘉南,和廖暮婷說起你的時候都特別意外。”
溫旎不知道該怎麽說,於是想了一下,才道,
“安寧,其實我從小就不太會和人相,也不知道怎麽理這些關係。我以為我們隻認識了三個月,我的不辭而別並不會給你們造什麽影響。”
“怎麽會呢?”安寧不讚同,“時間並不能代表一切的,三個月怎麽了?有的人三個月就可以很深,可有的人即使相十年也不一定能產生。能夠到頻率相同,磁場相合的朋友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嗎?你走後我失落了好久。所以說你真狠心!”
溫旎接的責怪。
“狠心”這兩個字不止是說,傅西聆也不止一次說狠心。
雖然當時確實也很不舍,但到底還是做了。
“如果不是我們今天意外相遇,你大概也不會主和我說你回來了。”
被埋怨的眼神盯著,溫旎主握住的手,“這個我不認,我回國是因為工作,前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本沒有時間找你說明一切。我沒打算繼續瞞著你。”
聽這麽說,安寧心裏好了點,又設地地想了想,當時應該也難的。
翻篇了,於是關心起溫旎來,“你現在不打算進演藝圈了?”
溫旎搖頭,“我現在在紀氏工作。”
安寧偏頭,“就是那個華裔紀氏?”
溫旎有些意外,“你知道?”
“嗯,最近我們雜誌想要采訪他來著,我打他助理電話,一直說他忙。我原以為是推諉,看來是真忙啊。”
溫旎看著笑了笑,“為了補償你,我可以幫你約一下。”
安寧睜大眼睛。
“我是他書,關係還不錯。”
安寧驚喜,“真的?”
溫旎點頭。
安寧激地站起來,捧起的臉親了一口,“我就說你是我的福星,一出現就給我解決了難題。”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咖啡已經做好,溫旎得趕走。
安寧問要了電話號碼,揚了揚手機,“我們的微信聯係。”
溫旎回了公司,把咖啡和甜品分給辦公室的人,又拿了一份進了總裁辦公室。
推門而,紀秦川恰好掛斷電話。
“你的咖啡。”
溫旎把咖啡遞給他,才注意到他一臉喜,又言又止地看著自己。
溫旎以為自己服沒穿好,低頭看了看,疑道,“怎麽了?”
紀秦川站起,左看看右看看,過了一會兒,才歎了一聲,
“你和聽也長得像,這桃花運也這麽像,怎麽走哪兒都有男人上來?你們上輩子是真姐妹吧。”
溫旎無語,“你這話說得不明不白,我不認。”
不自省,二十幾年來,邊也就出現過兩個人,哪來的桃花運?
“你猜我剛才和誰打電話?”
“誰?”
紀秦川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故作神。
然而溫旎懶得理他,正打算出去,紀秦川住,“你這人,就不能配合著猜一下嗎?”
“你這兩天閑得很。”溫旎揶揄他,“那些火燒眉的日子忘了?有這閑心。”
“哎,有了這尊大佛,我確實輕鬆了不。”他不再賣關子,“是溫時墨。你要不要代一下,你們兩人到底是什麽關係?他今天主打電話給我,說要合作,還說讓我多多照顧你。這語氣,看著深得很吶。”
溫旎頓了一下,半真半假道,“親戚。”
“親戚?你們都姓溫,他是你堂哥之類的?”
“我們沒有緣關係,是遠房親戚。”
“這樣啊。”紀秦川了下,更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