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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閃婚!霍爺的小嬌妻是馬甲大佬》 第51章:喝醉了

第51章:喝醉了

    薑沫接到霍硯庭的電話時還有些意外。

    甚至已經忘記自己還有手機這回事了。

    鈴聲響起,剛出校園。

    薑沫盯著手裏的隻能手機看了好幾秒鍾,直到最後一秒才接起電話。

    “你好,哪位?”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秒,響起男人略微不悅的聲音:“薑沫,你沒存我號碼?”

    是霍硯庭?

    薑沫聽出他的聲音,抿了抿說道:“我怎麽知道你的手機號。”

    霍硯庭噎了下,“爺爺你晚上回霍家吃飯。”

    “哦。”薑沫語氣淡淡:“知道了。”

    霍硯庭唰地一下掛了電話。

    “……”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聲,薑沫麵無表的收起手機。

    相了這麽久,已經清了霍硯庭的脾氣。

    暴躁,脾氣大,難伺候。

    薑沫“嘖”了一聲,剛準備走,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薑沫!”

    薑沫回頭,微微詫異:“沈知知?”

    沈知知頗為抱怨地說道:“我還以為你都把我忘了呢,咱倆一個學校你都不來找我玩。”

    薑沫笑了笑:“沒有。”

    說的是實話,沈知知格直爽,上次還幫過,薑沫其實喜歡這個小姑娘的。

    沈知知哼了聲:“陪我去個地方唄。”

    薑沫:“什麽地方?”

    “酒吧!”

    “……”薑沫想也沒想地拒絕:“太吵了,不去。”

    沈知知頓時撅起:“你還說你沒有忘了我!哎喲,你就陪我去一趟嘛,我去接人。”

    “接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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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知嘿嘿一笑:“趙時墨啊,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他。”

    薑沫沉默一秒,“你之前不是說你對趙時墨已經不興趣了嗎?”

    沈知知不好意思地說道:“人都是會變得嘛,這段時間他沒做什麽得罪我的事,對我的態度也變了,我覺得他長得又順眼不。”

    沈知知的邊不是沈岑就是霍硯庭這種級別的帥哥,薑沫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會喜歡一個趙時墨。

    薑沫不喜趙時墨,但無法改變別人的看法,沈知知幫過自己,現在走一趟也無可厚非。

    想了想,便答應了。

    沈知知見答應,眼可見地變得高興起來,親昵地挽住薑沫的胳膊,神神地說道:“還記得上次薑瑤的拜師宴嗎?”

    “記得。”薑沫點了點頭。

    沈知知四看了一眼,確定四下無人才開口:“周家那位千金,哦,就是周圓圓,在薑瑤的拜師宴上和那些小混混茍且的事被當眾圍觀了,現在圈子裏都傳遍了,大家都說是個D婦,你說咱們這個圈子就這麽點人,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不認識誰啊,這下周家的臉都丟盡了。”

    那天薑沫就在現場,怎麽會不知道這件事,隻是沒想到這件事會發酵的這麽快。

    連沈知知都知道了。

    沈知知還在說:“我聽說周家老爺子知道之後氣得心髒病都犯了,連夜住進了醫院,而且周圓圓已經被趕出周家了,以前囂張不就是仗著有周老爺子的寵嗎,不然一個私生怎麽在京城站得住腳。”

    “現在好了,周家不管了,以後啊,可能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沈知知言語之中有些不屑:“堂堂周家大小姐,幹什麽不好非要當眾跟幾個小混混茍且,這事發生以後的好姐妹薑瑤連看都沒去看過,也不知道之前天天屁顛屁顛地跟在薑瑤屁後麵圖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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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什麽?

    薑沫笑笑。

    周圓圓不一定是為了圖什麽,隻是單純的愚蠢和壞,如果自己沒存壞心思,又怎麽可能被人利用。

    如果那天們想害的人不是,而是另外一個孩呢?

    那今天被萬人恥笑的就是其他無辜的呢。

    人的惡意是毫無理由的,薑瑤僅僅因為嫉妒不甘就慫恿別人這麽害,周圓圓僅僅因為薑瑤的慫恿就對下這麽狠的手。

    至於趙時微,可能是這三個人中唯一一個聰明人。

    沒有跟著周圓圓一起自食其果。

    沈知知拍了拍薑沫的肩膀:“你怎麽不說話?”

    薑沫回過神,問:“周圓圓現在在哪。”

    沈知知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問過薑瑤和趙時微,們也不知道。周圓圓從被周家趕出去以後就沒來過學校,清研為了名聲也把周圓圓這個棄子給開除了。要不是有周家著,恐怕這事早到網上了。”

    薑沫點點頭,換了話題:“酒吧離這多遠?”

    沈知知大腦簡單,立馬忘了周圓圓的事,沉浸在等會見到趙時墨的喜悅中:“遠的,咱們開車去。”

    薑沫:“嗯。”

    夜是間酒吧,京城有名的銷魂窟,能進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沈知知隻來過兩次,前兩次都是來接喝醉的趙時墨,今天應該也沒什麽區別。

    既然趙時墨給打了電話,多半是又喝醉了。

    擔心薑沫聞不慣酒吧的味道,沈知知拉著薑沫走的很快。

    穿過門廊時,薑沫沒注意到牆角有人,低頭撞了個滿懷。

    “抱歉。”薑沫下意識道歉,抬頭看見一張堪稱頂奢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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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沫對上那雙狹長的眼,驚愕地了一聲:“霍硯庭?”

    他不是在霍家嗎?怎麽出現在這?

    男人穿著黑,和夜幾乎融為一,側臉漫不經心。

    低頭睨了兩人一眼,鬆開扶著細腰的手掌,目掠過薑沫,看向沈知知:“又來找趙時墨?”

    薑沫本能的後退一步,腰間還殘留著男人掌心的餘溫,隻能刻意忽視掉這點不自在。

    沈知知也沒想到會在這裏到霍硯庭,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硯庭哥哥……你,你怎麽在這?”

    天啊,霍硯庭在這,豈不是哥也在這!

    要是被哥抓到來酒吧找趙時墨,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沈知知怵得慌,下意識往薑沫後躲:“那什麽,我哥也在這兒嗎?”

    “嗯,你哥跟趙家那個混小子鬧了點不愉快,我來接他。”

    男人的嗓子像是裝了一架管風琴,低沉暗啞,過分的好聽。

    沈知知有些怵霍硯庭,不自在地耳垂:“趙時墨打電話我,時墨他沒沒事吧?”

    “吃裏外的東西。”

    沈知知略微埋怨地說道:“硯庭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手,每回不都是時墨吃虧嘛……你還沒跟我說趙時墨有沒有事呢!”

    “放心,也就是傷加重了,沒什麽大事。”霍硯庭點了煙,像叮囑晚輩般,嗓音慵懶微沉:“這麽晚了就算是趙時墨你,也不該出門,尤其是酒吧這種地方,以後來。”

    沈知知不敢忤逆他,乖巧點頭:“知道了硯庭哥哥。”

    “嗯。”霍硯庭不再說話,臂彎上搭著的外套隨手朝肩上一扔,作自帶幾分浪和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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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沫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倒是真有點哥哥囑咐妹妹的覺了。

    沈知知不知道霍硯庭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但無暇顧及,見霍硯庭不說話了,急忙想拉著薑沫往酒吧裏走。

    薑沫剛往前踏了一步,手腕就被抓住。

    “你去幹什麽。”

    薑沫兩隻手都被握住,一時不知道該掙哪一個,索放棄了,抬頭看霍硯庭:“陪一起。”

    男人皺了皺眉,“爺爺還在家等我們回去吃飯。”

    “來得及。”薑沫言簡意賅。

    霍硯庭沉聲道:“半個小時。”

    “好。”

    沈知知來回看了看兩人,又不敢直接把薑沫拉走,好在霍硯庭鬆了口,這才拉著薑沫繼續往前。

    酒吧的服務員認識,直接帶上了二樓的包廂。

    沈知知禮貌道謝,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趙時墨,角忍不住上揚。

    “薑沫,走快點。”

    薑沫抿了抿,“其實趙時墨他不值得你……”

    “到了!”沒等薑沫把話說完,沈知知就激的說道。

    抬手開門,剛踏進去,裏麵有道聲音穿過音樂遞到了的耳邊。

    “沈知知?玩玩而已。”

    沈知知角的笑容一下子僵住,站在原地一時忘了作。

    說笑聲還在繼續。

    “墨哥,真就玩玩?哥可是沈岑啊,要是被他知道……”

    “知道又怎麽樣?”趙時墨冷著一張臉,他剛被沈岑揍了一頓,這會心正不好,既然沈岑這麽喜歡找他麻煩,那他就報複在他妹妹上好了。

    “要不是沈知知纏了這麽多年,墨哥能給好臉嗎?墨哥想要什麽樣的人得不到,沈知知雖然足夠漂亮,但實在無趣,花瓶人擺在家裏看著還行,真要用還是算了。”

    “那倒也是,不過墨哥,沈知知真的會來嗎?這都快四十分鍾了。”

    坐在中間的趙時墨,端起酒一飲而盡,神態隨意:“哪次沒來?”

    有人附和大笑:“哈哈,我就沒見過比沈知知還要忠誠的狗了,就算是沈家的人,是沈岑的妹妹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趙哥當狗一樣使喚。”

    聽到狗這個字眼,趙時墨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到底沒說什麽,輕闔上眼,似在閉目養神。

    門外的沈知知從未覺得時間如此長過,如墜冰窟,從下到上竄著寒意。

    握著門把的手微微抖,指尖泛白。

    “玩玩而已。”

    “哪次沒來。”

    “沒見過比沈知知還要忠誠的狗。”

    所以……

    在趙時墨眼裏一直都是一條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嗎?

    自己的一腔歡喜竟然這麽不值錢。

    沈知知想笑,可鼻尖卻酸的厲害。

    薑沫臉頓時沉了下來,手要去開門,卻被沈知知攔下:“別……”

    薑沫皺眉:“就這麽算了?這不像你。”

    “我……我從小到大沒這麽丟臉過,薑沫……算了,算了吧。”沈知知眨著眼睛,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狼狽的轉

    包廂裏的趙時墨忽地睜開眼,視線直直地朝門口看了過去,門關的很嚴,什麽也沒有。

    難道是錯覺?

    趙時墨眉心深擰,掏出手機給沈知知撥了個電話。

    手機鈴聲響個不停,沈知知仿佛沒聽見一般,腦海裏不斷閃過一些片段。

    半個月前,在娛樂頭條上看到趙時墨和新晉小花進出酒店的照片。

    一個半月前,在學校門口看見趙時墨跟在薑瑤後麵舉止親

    兩個月前,趙時墨說煩

    更早之前……

    從前的自欺欺人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覺得為了那點可笑的喜歡一次又一次的為趙時墨開的自己簡直就像一個小醜。

    沈知知想哭,卻哭不出來,臨到吧臺時,要了一瓶威士忌直接仰頭灌進嗓子裏。

    辛辣味終於把的眼淚嗆出來,沈知知從來沒覺得酒這麽苦過。

    酒吧音樂聲嘈雜,沒人注意這邊。

    沈知知不要命似的喝,混著眼淚一起,胃一陣陣地翻騰。

    追在趙時墨後長達十幾年,謹小慎微,事事以他為先,知道他不喜歡自己,所以為自己找到一個很好的追隨他的理由,就當是為了他的臉好了,反正不是真的喜歡,他是玩玩,也隻是玩玩。

    卻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一場盛大的自欺欺人。

    玩玩而已……

    沈知知腳步踉踉蹌蹌,一顆心說不出是疼痛還是麻木,搖晃著走出酒吧,後的薑沫終於看不下去,上前扶住,一把將手裏的酒瓶拿了過來:“別喝了。”

    沈知知眼淚落下來:“薑沫,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他的,我哥那麽多次警告我說趙時墨是個人渣,我都沒聽,我以為他就是被慣壞了。明明小時候……小時候他經常背著我走路,說我是公主的……”

    沈知知的聲音越到後麵越小,說到最後泣不聲。

    薑沫委實沒有想到沈知知竟然會這麽傷心,前不久問沈知知喜歡趙時墨什麽,說喜歡他的臉,還說現在不喜歡了。

    看來隻是自欺欺人而已。

    薑沫歎了聲氣。

    一輛黑的越野在麵前停了下來。

    沈知知徑直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薑沫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哭的斷斷續續:“師……師傅,去瀾庭……18號。”

    “……”

    沒得到回應,沈知知繃著的神經猛地斷開:“去瀾庭,你聽不見嗎!”

    空氣凝滯幾秒。

    頭頂傳來一聲冷笑。

    “長本事了啊,沈知知。”

    沈知知頓時如夢初醒,這聲音……

    除了他哥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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