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鏟除程家?
常倩倩和常浩渾一震,難以置信的看向秦君。
有妲己和哮天犬在,他們自然不懷疑秦君能否做到,隻是他們有些心寒,就因為程傑得罪了秦君?
“咯咯咯,可以,我也看不慣有人敢挑釁我們家公子。”妲己著笑道,封神演義中的妲己本就不是心慈手的子,禍國殃民不單單指的是的貌,還有的手段。
哮天犬沒有開口,但中卻是發出狗類發怒時的低聲咆哮。
常倩倩和常浩不無語,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他們隻能為程傑和程家默哀。
程家的位置很好找到,因為全城百姓都知道。
秦君沒有做準備,直接便帶著妲己和哮天犬殺向程家。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程家府邸前,大門前是一條小街,各種商販在做生意,他們都打著程家的旗號,同時還有兩隊守衛在巡邏。
“好氣派的程家!”
秦君嘖嘖稱奇道,在青壇城他見過最氣派最大的府邸便是這程家府邸,是圍牆就有四米高,普通人本翻不進去,整個府邸佔地極大,裡面還有一座小山,雲霧嫋繞,鳥禽飛進飛出,頗有仙山的既視。
看府邸就可以看出程家在青壇城的地位和財力。
“站住,閑雜人等不得進程家!”
一名守衛抬起手中的長喝道,周圍其他巡邏的守衛紛紛聚集而來,臉不善,仿佛隨時要手。
秦君撇,直接向大門邁步而去。
“找死!”
那名持守衛怒喝一聲,一向秦君的腦袋砸來,這要是換做普通人被砸中,腦袋估計當場開花。
為築基境的秦君怎麼可能被他砸中,右手一抬,輕松接住長,強大的力量讓守衛無法再掌控長。
“哼!找死的是你!”
秦君右閃電般抬起,勢大力沉的踹中該守衛的膛,直接踹得他吐倒飛出去。
這些守衛普遍隻有煉氣境二三層的修為,怎麼可能是築基境四層的對手?
如同一群綿羊妄圖和猛虎搏力!
妲己和哮天犬都沒有出手,因為這群螻蟻本不是秦君的對手。
來到府邸大門前,秦君一腳踹在閉的大門上,直接將大門踹開,築基境的力量遠超煉氣境,據秦君自己的估算,他的力量至在五千斤以上!
這樣的力量若是落在人上,絕對是毀滅的摧殘!
一群守衛本不敢阻攔,一個個瞠目結舌的著秦君,這樣的力量他們只在家主上看到過。
“快看!有人擅闖程家府邸!”
“我去!他們是誰?竟然如此膽大!”
“勁啊!”
“嘖嘖,有人要倒霉了!”
府邸前來往的百姓議論紛紛,消息很快傳開,如同瘟疫一般向全城彌漫而去。
各方家族迅速得到消息。
與此同時,秦君一行人走程家府邸,很快便有一名名程家修士從四面八方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是你!”
程傑帶著一名中年人從花園中走出,一看到秦君等人,他眼睛都紅了,尤其是常浩。
這家夥現在對常浩的怨恨比秦君還大,因為他的右臂都被常浩廢了,沒有幾個月的時間很難康復。
“今天,程家必須解散!”
秦君霸道的宣布,系統隻說摧毀程家,
沒有說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殺盡。 程家裡面有許多奴隸、仆從,他們都是無辜的,秦君並不想禍害他們。
“草泥馬!你再說一遍!”
程傑怒不可遏道,他後的中年人則開始打量秦君等人,這名中年人長相一般,材消瘦,一灰服,看起來和家仆沒有區別,但他眼中的讓人心悸。
秦君也注意到這名灰服中年人,竟然是築基境的強者!
雖然秦君也是築基境,但他的經驗太,境界飛躍得太快,導致他基不穩定,論實戰能力,即便是初築基境的修士也能單挑勝過他。
“你們程家得罪了你們惹不起的人!”常浩冷聲嘲諷道。
這家夥看似是好意提醒,明顯是在刺激程傑。
秦君並不在意,反正今天程家必須得毀。
想罷,秦君將右手放於腰後,憑空拿出沙漠之鷹,臉上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二叔,就是他們,快幫我殺了他們!”
程傑氣得不行,連忙讓後的灰服中年人出手。
砰――
就在這時,一道槍聲撕裂喧囂,讓整個程家寂靜下來。
只見秦君右手舉著沙漠之鷹,而程傑整個人僵起來,他的額頭上還有一個,他眼神渙散,鮮順著流了下來,無比驚悚。
“叮!完支線任務――斬草除之擊殺程傑!獲得534經驗值!”
程傑本就有三十四經驗值, 再加上任務完的獎勵,雖然不能升級,秦君還是很滿意。
靜!
常倩倩等人都張大,那些修士更是呆滯的著秦君。
灰服中年人臉瞬間沉下來,程傑可是程家的大公子,竟然被秦君當著他的面殺了!
轟的一聲,灰服中年人忽然出手,只見他右拳燃著烈焰向秦君襲來,僅僅兩個步,他距離秦君就不到兩米遠,速度快得秦君本來不及反應。
“啪――”
灰服中年人隻覺一道白影從眼前晃過,接著一巨力拍在他的右臉上,剎那間他的不控制的倒飛出去,直接撞在遠的一棵大樹上。
那些正手的修士嚇得渾抖,雙腳仿佛生一般,不敢前進。
“嘖嘖,這就是法嗎?”
秦君嘖嘖稱奇道,拳頭上燃起烈焰有違科學常理,隻有法能解釋得通。
“低級法而已。”妲己嗤之以鼻道,說話間還揮了揮素手,似乎覺得給灰服中年人一耳髒了的手。
常倩倩看得很興,人能強到妲己那樣的高度,不枉世間走一遭啊!
殊不知,妲己並不算真正的人,是一隻妖狐,而且還有九條尾!
常浩下意識的向自己的臉,從一開始對妲己充滿貪到現在,他已經不敢對妲己有非分之想,隻有恐懼。
這時,秦君對著艱難從地上爬起的灰服中年人開槍,失去戰鬥力的灰服中年人能站起來已經是極限,哪能躲避,當場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