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明帝倒是立刻坐直了,容昭會來,肯定是有話要說,這丫頭雖然不著調,但是辦事是真靠譜。
他便問:“卿有何建議?”
容昭笑著歪頭,臉上帶著疑:“那現在談到哪一步了?”
后排的張長行出列,迅速給解釋。
而后又站回去。
在外面他們是朋友,在朝上,容昭是大,他且還是小。
容昭聞言,對著他點點頭,而后收回視線,看向上方,“臣覺得鹿王殿下、謹王殿下和丞相大人所言皆有理。”
頓了頓,微微笑:“臣以為,獻上的牛羊馬匹數量,應當五倍。”
眾人:“???”
全場皆驚。
包括鹿王都是一驚,他想破壞和談,所以要求獻上的東西三倍,容昭這家伙張口就是五倍,也是破壞和談的?!
永明帝眉頭當即皺。
張丞相給了個眼,讓不要胡說,而后打圓場:“容大人慣會掙錢,可能不了解北燕的況,他們給出的數量已經很有誠意,再加一些即可,五倍實在是為難北燕。”
容昭知道張丞相是好意,輕輕一笑:“從戰爭投來說,便是五倍、十倍、二十倍,也補不上朝廷在這次戰爭中的花費。”
話音落地,所有人面面相覷。
裴錚倒是立刻接話:“容大人所言甚是。”
安王黨的人不高興了,三倍都談不攏,五倍不是想要破壞和談、阻止安王回京嗎?
雖說他們因為安王的吩咐尊重容昭,又因為容昭的脾,不敢惹。
但涉及到安王回京,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鄭大人神冷淡:“容大人,你最近在家研究生意,莫不是把腦袋研究糊涂了?”
立刻有人附和:“聽聞容大人的莊子上養了許多牛羊,還專挑產的母牛母羊,莫不是容大人那新生意需要牛羊,所以打上了北燕獻禮的主意?”
安王黨立刻反駁,鹿王黨又跳出來幫說話。
上首,永明帝越來越不高興。
“噗。”容昭突然笑出聲,在場人瞬間安靜,茫然地看向。
此時,已經抬了抬手,幽幽道:“皇上,臣有辦法讓北燕同意獻上這些禮,也會讓他們同意每年低價賣好馬給我們。”
永明帝抿,緩緩開口:“你且說說。”
如果來的不是容昭,他已經讓侍衛將人拖下去了。
也就是容昭,他還愿意聽一聽。
滿朝文武也都豎起耳朵。
容昭的建議……
只要是認真的,還是很靠譜。
容昭將手上的油紙袋遞出來,聲音淡淡:
“臣在莊子上研究了一門新生意,林大人說得對,確實需要大量牛羊,此生意一出,必定需要更加龐大數量的養母牛羊,此生意為——。”
眾人茫然,完全不理解在說什麼。
不是北燕問題嗎?
怎麼又扯到牛羊生意?
現在還有什麼生意比銀行重要?用得著這般重視?
容昭對著小黃門招招手,吩咐道:“取些溫水和碗來沖泡,給皇上與諸位大人嘗一嘗。”
小黃門下意識看向皇上。
永明帝也不著頭腦,但卻點了點頭。
容昭這般大張旗鼓,通常都是真有東西。
小黃門立刻讓人去拿水和碗,一張桌子上放著數個小婉,一字排開。
雖說是給大人們嘗嘗,但也不是每個員都來一碗,擺點碗意思一二,即可。
容昭打開油紙袋,將里面的東西舀出來,微微泛點黃的白末被放在碗里,的作優雅,聲音輕輕——
“顧名思義,是用牛羊的做的,先通過高溫煮沸消毒、濃,而后攤在滾燙的滾筒之上,烙薄,碾,刮刀刮下,就是。”
“此干燥能保存,而且對極好,若是在戰場上來不及吃干糧,兌上一些喝了,便能果腹,且能強健。海貿出海,也是必要資。”
“孩也能食之,若是推廣,便能養活更多的無母孩,甚至也能將母親從孩邊解放,讓們去創造其他價值。”
行事喜歡一舉多得,既然要解決問題,那就順便將子問題一并解決。
工業革命,需要子從孩邊離,去做們自己的事。
容昭說著,兌好,自己先喝了一碗,味道還好的。
不枉花費了這麼久的功夫。
眾人皆有些茫然。
容昭笑容燦爛,十分隨意:“皇上,諸位大人,嘗嘗呀。”
眾人:“……”
這般嚴肅的朝會,怎被搞得越發像集市?
永明帝抬手示意,小黃門立刻給他端上去一碗。
其他人面面相覷。
謹王率先走上前,端起一碗,嘗了口,點點頭:“不錯。”
隨即,張丞相、關大人等更多人都來品嘗。
顯然,他們想要看看容昭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麼藥!
鄭大人皺著眉,不滿:“容大人,這和你說的北燕會同意,有何關系?”
他不明白容昭怎麼搞這一出?
甚至他都不明白容昭的立場到底是什麼!
莫不是真會阻止安王回京?
容昭喝著牛,不理他,只目看著碗中,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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