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8章頂級實驗室的待遇

你這是不是也太狠了點兒？

蘇執閻的決定固然讓人吃驚，付教授的回應更是驚得人目瞪口呆，那一刻莉莎等人幾乎是齊刷刷地瞪著他的臉。

堂堂執夜人高階超凡，異常事件調查組負責人，借你的地方用一下，你反手直接要求人家當你實驗的志願者？還真是人盡其用，問題是你確定誰都有功夫陪著你瞎搞——

「好，我本來也只是在等待議事團那邊的回應。」

蘇糕點了點頭，對安排沒有任何異議。

……還真就答應了，都不問問他準備讓你幹嘛的嗎？面對這過分超然的對話，觀眾們明顯腦子都有些麻木了。

不過大家都不是愚鈍之輩，當然不會認為這位高階超凡很傻很天真，隨口就被無良教授拐賣。

能答應得如此乾脆，唯一解釋就是這兩人的很不一般，以至於這種舉手之勞本不在話下。

不愧是付教授，當真遊廣泛，那麼多外出科考不是白做的。

另外前面的流星雨事件，背後怕是比看上去更不簡單。

「提前表示謝。」

此時付前甚至是連蘇糕的道謝方式都剽竊過來，頷首間又轉向了莉莎，指了指頭上。

「關於剛才提到的婚禮，聽上去卡司院長還是比較認可超凡力量的脈傳承的？」

……

怎麼真的變了例會的樣子，一個一個過項目？

這話題轉換實在是太跳躍了，莉莎一時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

「沒錯，卡司堅信脈子嗣對於超凡力量，有著相當特殊的意義。」

好是很快就發現不止自己一個人在迷糊，因而終於是淡定許，著頭皮回答。

「雖然不能確認產生這種效應的核心是什麼，甚至幾乎所有的脈傳承都會出現鏈條斷掉的況，即超凡者生下了普通人的子嗣，普通人反而又孕育出超凡。

「但卡司一直認為，這種看似不合理的偶然，背後一定有我們還沒有認知到的決定因素，形式可能比普通的更加象，事實上……」

莉莎看了眼旁邊的季流霜。

「卡司一直對參劍院很興趣，就是因為他覺得相比於我們這種天生異能，修行天賦在脈影響的表徵上可能更靈敏，可以作為參考。」

「很不錯的思路。」

聽得認真，甚至目都跟隨莉莎導師。

付前注視著季流霜，想的卻是之前的青銅頭環。

作為季氏脈，甚至是名義上的下任家主，這位甚至連灰降的能力都沒有繼承。

但戴上頭環之後，季流霜依舊接到了疑似先輩特意留下的警告。

這份識別機制是如何運作的，從最開始自己就很有幾分好奇了。

看上去不愧同為天啟支柱，卡司院長竟也是對這個大課題十分關注。

包括拋棄門戶之見，提出以修行為觀察對象的想法，細思也是相當有趣。

畢竟確實有眾多的例子擺在那裡，修行天賦的傳播率明顯要高得多。

比如李惟玄院長和他的祖父，還有西原黃氏那一大群。

當然了，因為謄真錄事件，他們現在人丁未必還那麼旺了。

「抱歉，一開始不清楚這是重要道。」

付前沉思間，莉莎教授卻是反應過來什麼，麻利地把頭上王冠摘了下來，遞給蘇糕的同時，有些小心地解釋。

「給我？」

然而面對這突然舉，蘇糕只是低頭看著王冠，並沒有急著去接。「拉瑞亞和善咒院那邊的事……」

蘇糕的疑，功發了莉莎教授更大的疑，以至於下一刻頭猛轉向付前，聲音變得沉。

「沒關係啊，剛才只是閑著沒事，拿出來觀賞一番。」

付前一臉理所當然。

我就知道——

這傢伙倒確實從來沒有明確表示，王冠跟善咒院的事有關。

但要說一切只是誤會也絕不可能！

如果不是這傢伙故意用那種姿態誤導，自己還未必肯那麼賣力去腦筋……

莉莎教授看樣子已經想直接把王冠丟付前臉上。

「非常謝，益良多。」

可惜後者面不改，微笑間語氣誠懇地道謝。

……

「下次可以直接問。」

即便是以此刻莉莎的心，依舊能到道謝者的誠意，一時滿腔火氣竟是難以發作。

一番心理鬥爭后，最終哼了一聲，決定不跟這傢伙一般見識。

「好的莉莎教授，這個你也可以留著。」

付前的態度儼然無可挑剔，始終保持微笑同時，甚至最後指了指對方手裡王冠，沒有去接。

啊？雖然並不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但如此理未免太有誠意了吧？莉莎吃驚之餘，忍不住又看了旁邊季流霜一眼，明顯是想起了對方的預付工資。

不愧是學宮頂級實驗室，這待遇是真的不錯。

「我再想起來什麼的話，到時候跟你說。」

猶豫持續的時間極短，很快莉莎教授就下定了決心，托著王冠的手收了回去，甚至順便提出了後續的技支持。

「好的。」

嘻嘻一笑，付前端起杯中茶喝了一口。

「沒事就好，閣下有任何問題也請隨時找我。」

或許是酒喝得太多口，旁邊一路注視著形勢發展的拉娜婭教授，儼然是消耗茶水最多的一個。

而這會兒見事理順，天下太平，一時也是心滿意足，有意告辭之際，不忘同樣沖著蘇糕一本正經地道。

當然肯定不可能再回去自己的夜生活了，外面天已經漸亮，一日之計在於晨馬上開始。

「看上去除了流星的事，學宮這邊最近還算清閑？」

蘇糕頷首謝同時，付前在一旁也是隨口問候。

「還可以吧……怎麼了？」

被這話問得瞬間警惕，拉娜婭盯著付前，生怕這貨又給自己找事兒，快出來應激反應的模樣。

「沒什麼，祝能繼續保持。」

含笑抱以好祝福，付前沒有再說什麼。

看上去文大小姐在學宮待得還是自在的，並沒有到什麼不對勁兒，跑來找自己推薦的這位熱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