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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無疆》 第1386章 豈是蓬蒿人

第1386章豈是蓬蒿人

許純良也發現了,許多新聞標題都是什麼東州換子事件,什麼人間悲劇十七年,東州醫療象篇,可謂是什麼吸引眼球起什麼,什麼標題大就選什麼,流量時代,反正吹牛也不犯法。

許純良道:「相信汪書記的政治智慧可以化解。」

張松道:「就算化解也得褪層皮,汪書記這一路走得多順,我聽說他明年有希平海常委的,偏偏這當口出事,估計上頭在短期要好好掂量順利一下了。」

不是張松說,許純良還真意識不到這件事帶給汪建明的影響會這麼大,如果真因為這件事讓汪建明上升的腳步暫停,恐怕對順風順水的汪建明來說是一次重大的挫折。

許純良道:「如此說來,這次事最大的害者竟然是汪書記。」

張松道:「傅國民應該是被人利用了,事鬧到現在,他已經騎虎難下,鬧下去肯定對他沒好,收手也晚了,所有事都已經公開化,什麼都挑明了,長興醫院的狀況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人家肯定不會再跟他私下了結,公對公的走程序,拿不到太多的賠償。」

旁觀者清,張松作為一個局外人將整件事看得很清楚。

許純良並不關心汪建明如何理這件事,通過他的努力,現在傅國民已經接了現實,放棄了讓顧厚義公開道歉的要求,達了他的目的,至於事件會給東州造怎樣的影響,他並不關心,也不承擔任何的責任。

許純良當然不會忘記自己對傅國民的承諾,他會幫助范小鵬恢復健康的

許純良上次來南皖還是和傅國民一起過來開會,短短幾年,風雲變幻,當初的東州文旅局長已經辭去了制職務搖一變為京城燒烤店的老闆,本以為傅國民的人生掀開了一頁新的篇章,卻想不到他的命運如此多舛,剛過幾天好日子,小家庭又演繹了一場人間悲歡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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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的南皖山水比起東州還是婉約細膩了許多,過了長江,連呼吸的空氣都變得潤了。

下午的時候,他們先抵達了南皖古城,這裡是許純良的第一站。

南皖文化館是一座古古香的徽派建築,大門上拉著條幅,一旁的展板上印著葉清雅的靚照,以個人為主題的公益書畫展正在這裡舉辦。

許純良和張松一起走文化館,前來參觀的客人不多。

張松也是個書畫好者,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欣賞品鑒的機會,許純良前來的目的主要是找人,讓張松在後面慢慢看,自己直接去了二樓。

一樓是繪畫展,二樓是書法主題,許純良來到二樓展廳,看到葉清雅正陪著幾位當地的書畫名家參觀。

許純良沒有打擾,過了好一會兒,葉清雅的一次不經意回眸方才捕捉到許純良的影,雖然早就知道許純良會來,可當他真正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葉清雅仍然不住笑了,這一笑讓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

葉清雅向那幾人解釋了一下,婷婷裊裊向許純良走了過來。

許純良笑道:「清雅姐,忙你的,我隨便看看。」

葉清雅小聲道:「你是貴客。」言外之意就是他們哪有你重要。

許純良故意道:「你還把我當客人啊。」

葉清雅道:「過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許純良道:「意外才有驚喜。」環視周圍並未看到林思瑾的影:「乾媽沒跟你一起過來?」

葉清雅搖了搖頭:「本來說好了要一起過來散心,臨行前有事過不來了。」

許純良道:「人不多啊。」

葉清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是我的知名度不夠,本來想多賣些畫做慈善的。」外出辦展,過去在京城辦展的時候,的書畫無論銷量還是價格都很不錯,現在終於明白,當初購買書畫的客人都是人世故,這其中包括喬如龍和汪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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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一位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告訴葉清雅一樓有位客人想購買的畫作《深山古寺》,希葉清雅下去見個面。

許純良陪著葉清雅來到了一樓,張松仍在一樓觀賞,提出購買作品的並非張松,而是一位穿黑棉服帶著同氈帽的老者,看樣子帶著書卷氣。

老者見葉清雅過來,把帽子摘了下來,鶴髮,笑容和善:「葉小姐您好,老朽杜長文,想購買您的這幅畫作。」

葉清雅微笑道:「杜先生好,我只負責創作,易問題由這位李小姐負責。」

杜長文笑道:「葉小姐誤會了,我並非想和你討價還價,而且我也清楚葉小姐這次是慈善畫展,所有書畫售賣的款項都用來做慈善,老朽對葉小姐的風骨很是佩服呢。」葉清雅道:「那杜先生找我所為何事?」

杜長文道:「敢問葉小姐的書法師承何人?」

葉清雅把老師的名字說了,杜長文看了看葉清雅又看了看那幅畫上的字。

葉清雅這才意識到,杜長文興趣的並不是自己的畫,而是畫上的字,這次帶來的新作並不多,這幅《深山古寺》是幾次前往渡雲寺有而發。

在題字的時候,有意模仿了通惠大師的書法風格。

葉清雅本想實話實說,許純良也已經從老者的問話中察覺到了其中的原因,故意道:「平時我們也經常切磋,清雅姐書法的風格也到了我的不影響。」

如果別人說這種話葉清雅肯定不服氣,但是許純良說一點意見都沒有,不僅僅是因為許純良是乾弟弟,更因為許純良的書法水平在之上。

杜長文呵呵笑了起來,此時注意力方才轉移到許純良臉上:「我漂泊海外多年,今次回國方才發現國的年輕人真是厲害,自信心普遍很強,我觀這幅字有些悉,風格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所以特地找葉小姐一問。」他的話說得雖然客氣,可其中的含義卻指許純良有些過於狂妄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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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良道:「老先生眼力不凡,不才願在老先生面前獻醜,請老先生指點一二。」

許純良是故意擾杜長文的判斷,他有種覺,這個杜長文十有八九認識通惠,興許是出家之前的通惠,葉清雅深居簡出,對人心險惡認識不深,所以許純良搶先回答,以免將渡雲寺的事說出來。

葉清雅聽到這裡已經明白許純良的用意,找來筆墨紙硯。

許純良當著杜長文的面寫了一幅字,故意取了李白詩中的兩句——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許純良這幅字故意模仿通惠和尚的風格,他在書法上的造詣本來就深,早已形了自我風格,有道是一法通則萬法通,到了許純良這種境界想要模仿別人的風格簡直是信手拈來。

杜長文著桌上墨跡未乾的那幅字目瞪口呆。

許純良故意道:「老先生能看出我師承何人嗎?」

杜長文喃喃道:「南陵別兒京,真是應景啊,此地距離南陵不遠,江山代有才人出,哈哈,是我看走眼了,是我看走眼了。」

一旁湊過來欣賞許純良書法的張松不失時機地贊道:「好字,好字,許老弟,這幅字送給我吧。」

杜長文微笑著葉清雅道:「這些字畫我全都買下了。」

眾人都是一愣,葉清雅的這些字畫總標價不高,可所有作品加起來標價總金額也有五百多萬,這老頭看起來也不像大富大貴之人,想不到出手如此豪綽。

葉清雅道:「老先生如此熱衷慈善,清雅代山區的失學兒謝謝您了。」

杜長文笑瞇瞇道:「老夫很做公益,而且就算我買下了畫,公益還是你去做,我只有一個要求,可否將這幅字也送給我?」

許純良看了張松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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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剛找許純良要這幅字還沒有得到回應,想不到這老頭提出了這個要求,張松可沒有一下將葉清雅作品包圓的魄力,為一個國家幹部他也沒有一擲千金的財力,在眼前的況下樂得做個順水人,張松樂呵呵道:「老先生如此熱心公益,又如此欣賞許老弟的作品,我就不奪人所了。」

杜長文去錢辦手續的時候,葉清雅也收拾了一下東西隨同許純良一起上了車,的畫展原本還有兩天,可今天所有作品都被人買下,所售款項全都捐出,辦畫展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的兩天是否繼續辦展,那要看書畫擁有者的意思了。

汽車啟之後,葉清雅小聲道:「純良,我辦展好幾天總共才賣出了三幅作品,你一來就全部賣了,怎麼這麼巧?」

許純良知道懷疑自己找人過來打配合套路,笑道:「看來我是你的福星,我和那老頭是第一次見,不信你問張局。」

張松道:「這我可以作證,純良,你是不是想起咱們今天要去南陵,所以才寫了《南陵別兒京》。」

許純良道:「巧合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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