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嚴這邊已經瘋了。
看到那個男人的車進去,這段時間所有發生的事重疊在腦海裏。
“這房子什麽時候開始有主人的?”
“不久,大概也就最近這一個月的樣子。”江遠想了下說道。
之前大家都知道聽瀾林居這邊是空著的。
祁嚴:“最近這一個月,嗬!”
這一個月裏發生了不事,自從他要和喬星葉推遲婚禮,事就一茬接一茬的。
但他也不會忘記,在喬星葉的錦江天城遇到那個男人。
好像就是遇到那個男人後,他就沒在錦江天城見到過喬星葉了。
之後,就是在這裏遇到!
所以那個男人就是這裏的主人沒錯了?
祁嚴閉了閉眼,渾散發著滋滋寒意。
喬星葉,怎麽就如此魂不散,晏力和靳的事和有關就算了。
現在聽瀾林居這邊也和有關係?是故意的吧?
祁嚴越想越氣!
江遠想了下,問道:“要不要問一下喬小姐?”
從現在的況看,喬星葉就是住在這邊的。
而祁嚴想要將這裏買下來給梁語彤養病的話,還要通過喬星葉才行。
祁嚴也想到了這一點,臉更沉的嚇人。
“問什麽?讓去辱語彤?”
江遠:“……”
辱嗎?
現在看的話,這段時間不管是祁嚴這邊,還是梁語彤那邊,都被喬星葉耍了。
想到他們這段時間為了買聽瀾林居心力瘁,然而喬星葉就住在這裏。
祁嚴心裏不是一般的窩火!
‘嗡嗡嗡’電話震,是父親祁晉打來的。
祁嚴不想接,祁晉就打了嚴飛羽的電話,嚴飛羽不敢不接。
“老先生。”
他接起,語氣恭敬。
祁晉:“將電話給祁嚴。”
電話裏,祁晉語氣嚴肅和危險並存。
可見現在的祁晉有多想將祁嚴給撕的稀爛。
江遠看了眼後座上閉目的祁嚴,捂著電話聽筒:“先生,是老先生那邊。”
祁嚴睜開眼,接過手機:“父親。”
“你又去了聽瀾林居?”
祁晉一開口,語氣全是寒涼。
這段時間祁嚴一直糾纏聽瀾林居的收購,這麽大手筆為的就是給梁語彤養病。
祁嚴:“……”
祁晉:“看來,你是真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祁晉語氣危險。
祁嚴:“我今天會見到路加家族的繼承人。”
一字一句,祁嚴認真嚴肅的語氣裏,此刻著一疲憊。
祁晉:“不用了。”
他冰冷的丟出三個字,然後就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掛斷聲,祁嚴有些意外祁晉的不糾纏。
但心裏,也有的不安!
……
喬星葉這邊睡的迷迷糊糊的。
電話一直在震,直接關了靜音,一覺睡到晚上七點過。
起來的時候發現手機上不陌生號碼的未接電話,剛要看一下通訊況,陌生電話又進來。
一個不小心摁了接聽:“喬星葉。”
電話裏傳來祁嚴忍怒火的聲音。
喬星葉呼吸一沉:“你是屬鬼的嗎?這麽魂不散。”
這麽看的話,那些陌生電話也都是他打的了?
那麽長一串全是陌生號碼,整個祁氏員工的電話都被征用過的吧?!
“那個男人是聽瀾林居的主人對嗎?”
一字一句,祁嚴說的咬牙切齒。
喬星葉腦子徹底醒了:“怎麽個意思?”
“讓他賣給我,多錢都行!”
喬星葉:“……”
此刻從祁嚴的語氣裏,能聽出他這一下午打自己的電話打的有多上火。
現在好不容易打通。
他說的直接,毫不拐彎抹角,還帶著不容忽視的強。
喬星葉撇:“賣給你啊?”
“對,多錢都行!”
喬星葉哼笑:“不是我說你臉咋那麽大呢?他都能買下淺灣這麽大塊地皮,還缺你那點瓜棗?”
電話這邊的祁嚴。
聽到喬星葉裏吐出的‘瓜棗’兩個字,臉瞬間變的鐵青。
“你說什麽?”
這該死的人,在小看祁家?
喬星葉:“祁嚴,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祁家是港城第一豪門沒錯,可你能拿出多?”
祁嚴:“……”
這話,在這瞬間犀利的倒出了,背後沒人敢隨便議論的殘酷真相。
喬星葉此刻就這麽赤.果.果的說了出來。
語氣嘲諷,也分明就是在諷刺他祁嚴。
見祁嚴不說話,喬星葉哼笑:“港城人人都說你是祁家最優秀的繼承人,什麽最優秀的,那是你媽就生了你一個兒子,沒得選擇。”
“大夥兒捧你的話,你還當真了。”
直白犀利且還是真話。
祁嚴差點氣暈過去:“你這個人!”
喬星葉:“你現在是祁氏的總裁沒錯,但真正掌權的人是哪個要我提醒你嗎?”
祁嚴:“你閉!”
喬星葉:“你爸現在看著不怎麽去公司了,不過你祁嚴能在賬麵上支多錢?超過一個億的都要你爸簽字吧?”
“還多錢賣給你!你拿的出那麽多錢嗎?伯父要知道你買來給那個病秧子養病的,能答應?”
聽到喬星葉這不客氣的叭叭,祁嚴腦仁都差點被吵炸。
這人,不是手就是。
現在祁嚴希要不還是打自己一頓吧,別這麽多話了,太歹毒。
但也不得不說喬星葉說的是事實。
自從梁語彤回來之後,公司那邊賬麵上支錢的程序就改了。
大額支出是執行總裁簽字不作數,還要上麵的董事長簽字。
喬星葉說的不對,不是一個億,是一千萬起的就要祁晉那邊簽字!
祁嚴氣的眼前發黑:“那你說什麽條件。”
喬星葉:“都說了你買不起,還在這裏問我什麽條件,咋滴?你搶啊?”
這話一出,祁嚴直接吐。
他恨不得直接把電話掛了,但想到喬星葉現在的電話這麽難打,最終還是忍住了。
喬星葉:“在我這搶?真是給你臉了。”
“我不是!”
“那你給得起錢嗎?淺灣這個地方至也要五個億吧?”
五個億!
祁嚴聽到這個數字,臉更是一黑。
下意識想說喬星葉獅子大開口,但也不得不承認,現在那邊的市值確實就是這個數。
祁嚴深吸一口氣:“我現在拿不出這麽多錢。”
這該死的人,以前怎麽沒發現這麽明,竟然將祁氏部剖析的如此準確。
說了對了,原本放權給他的父親。
自從梁語彤回來之後,看似章程上的更改,實際上是將他的大部分權力收回!
喬星葉:“哦,沒錢啊?那你就是在求我咯?用剛才那個態度啊?”
祁嚴:“……”
聽到‘求’這個字,臉更是徹底黑了下去。
求喬星葉嗎?以為是誰?
“我隻是想讓你幫我引薦一下那位。”
那位,他竟然和那位打了兩三次照麵了,每一次都鬧的不愉快。
但眼下,他得見他!
喬星葉:“那也是求啊,這是你求人的態度?”
祁嚴:“……”
喬星葉拿起床邊的水杯喝了口,喬容川推門進來,就看到眼底的狡黠。
這小東西,又在幹什麽壞事?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麽,隻聽喬星葉說道:“現在離求我不好使,誰想住這誰來求吧。”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因為看到喬容川了。
喬容川手裏端著一盤水果,果紅紅的,看著很人。
喬星葉翻下床。
喬容川上前,將水果盤放在床邊的櫃子上,還順手了下的額頭:“沒發燒。”
“以為我和你一樣,喝醉還高燒。”
喬容川眼底劃過一笑意:“剛才誰的電話?”
“祁嚴的。”
喬容川:“……”
聽到‘祁嚴’這個名字,他眼底的溫有一刻的凝固。
“他還找你幹什麽?”
喬星葉叉起一塊水果放裏:“他知道你是這裏的主人了,讓我幫他引薦,唔~!”
剛說完。
牙就被果子裏的果仁給硌到。
喬容川下意識過手去,如喬星葉小時候一樣,吃東西被噎到就需要吐出來。
此刻,喬星葉看到男人到麵前的掌心,愣了下。
趕轉去了洗手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眼底有了抱怨:“為什麽你這麽喜歡吃這個啊?裏麵的籽兒太了,硌牙。”
這是紅心芭樂。
喬星葉每次吃的時候牙都不了,奈何喬容川很喜歡。
看著抱怨的樣子,喬容川輕笑出聲:“不能挑食。”
喬星葉:“……”這是挑食的問題嗎?
這東西本就影響吃。
喬容川寵溺的了的鼻子:“剛才沒直接罵他?!”
他還是喜歡小老虎的樣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也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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