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的背影,讓夏淺不由自主地回想兒時記憶中的父親。
小的時候夏淺總是喜歡依偎在父親的懷裏,聽他講述一些好玩又有趣的故事。父親的聲音總是那麽的低沉又富有磁,那聲音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心深的回憶之門。
正當夏淺回憶著兒時有關於父親的事時。
雲景珵再一次打斷夏淺的思緒,他接著又說道:
“從前啊,有一個國王,他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那就是長了一隻驢耳。為了藏這個,他找到了天底下最聰明的工匠,要求他為自己打造一頂能夠遮掩耳朵的帽子。同時,他要求這位工匠必須保守,絕對不能向外人他耳朵的真相。工匠按照國王的要求製作了帽子,然後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但是,那個關於國王耳朵的卻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在他的心頭,讓他到極度的困擾。日複一日,這位工匠被憋在心裏的折磨著,直到有一天,他終於想出了一個發泄的辦法。”
雲景珵的話語在這裏稍微停頓了一下,仿佛是在給夏淺一個思考的空間,然後他又繼續說道:
“於是,這位工匠走進了森林,找到了一個樹。他站在那個樹前,大聲地喊出了‘國王的耳朵是驢耳,國王的耳朵是驢耳’。這樣反複地喊著,仿佛是要把心中的都傾瀉出來。當他發泄完之後,他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和神清氣爽。”
故事講完。
夏淺心裏很清楚雲景珵話裏的含義,但低著頭,躲閃著雲景珵向投來的目,並未開口回應。
雲景珵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轉說道。
“我聽說,午夜時分,貓頭鷹會躲進樹裏歌唱,怎麽樣?要不要我帶你看?”
“真的嗎?你別騙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夏淺被勾起了興趣,不有些心,但上卻還是半信半疑。
“當然沒有騙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看。”
雲景珵看著夏淺那副鬱鬱寡歡的模樣,一心隻想要逗開心。
他走了過去,想拉起坐在花壇邊上的夏淺。
然而就在這時。
“啪嗒,啪嗒。”
兩人後傳來了清脆的打火機的聲音。
剛剛雲景珵在別墅裏到找消毒水的時候,走廊裏傳出的靜驚擾到了正在房間裏休息的顧墨寒。
夏淺與雲景珵尋著那“啪嗒,啪嗒”的聲音回頭看時。
顧墨寒正站在不遠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
夜晚的風微涼,不讓夏淺打了一個寒戰。
顧墨寒一黑西裝,冷著一張臉正站在兩人後,手裏正把玩著那隻剛剛被落在房間裏茶幾上的那隻銀白的打火機。
原本當顧墨寒看到夏淺手裏捧著蔣研冰的服氣籲籲的出現在門口時。
著一雙腳手裏提著高跟鞋,膝蓋上還掛著幾傷,心裏還對產生了一同與憐憫之。
但此時,他卻看到夏淺和雲景珵在花園裏有說有笑,剛才對夏淺的憐憫之心已化作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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