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開車駛離壹號公館,回道,
“年齡再大,在他爸眼裡也是熊孩子,該打還是要打!”
“不過賀叔已經很久沒用過家法了,估計這次犯的事,到了賀叔的底線。”
唐暖寧問,“你覺得可能是什麼事兒?”
薄宴沉想了想,
“景蓮姐說跟蘇靜有關係,肯定還是上的事。”
“賀叔思想保守,比較傳統,跟景城風流自由的格恰恰相反,父子兩個總因為觀點不和吵架。”
南晚忍不住問,“蘇靜是誰?”
唐暖寧說:“我見過,是賀景城的未婚妻,兩人計劃年底舉辦訂婚宴。”
“但是聽景蓮姐說,賀景城好像不喜歡,答應訂婚也是為了應付家長。”
“那蘇靜喜歡他嗎?”南晚問。
唐暖寧也不知道,扭頭問薄宴沉,“蘇靜喜歡賀景城嗎?”
“不清楚,沒聽景城說過。”
南晚又問,“蘇靜是那個,在學界名氣很大的學霸嗎?”
“嗯,聽說學歷很高。”
南晚說:“我知道那姑娘,難怪賀不喜歡,的確不是他的菜。”
賀景城喜歡的孩子,要麼妖豔嫵,要麼萌可,要麼清純高冷。
反正肯定不是蘇靜那種,學霸型的姑娘。
唐暖寧皺眉,
“既然不喜歡,當初就不該答應的。被家長撮合時不好應付,答應後再拒絕,不是更難應付嗎?”
南晚抿,“不出意外,賀這次是被鷹啄了眼。”
……
三人趕到賀家時,整個賀家都被恐懼和擔憂籠罩著。
老爺要把爺打死,多嚇人!
看見唐暖寧和南晚,老管家意外,沒想到薄宴沉就把倆帶來。
但也只是怔愣了幾秒鐘,立馬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薄宴沉上。
他看薄宴沉,就跟看救星似的,
“薄,您可來了,您趕幫忙勸勸老爺吧,他今天是鐵了心要把爺打死啊!太太都哭暈過去兩次了,他就是不收手,誰勸都沒用!”
薄宴沉蹙眉,“到底怎麼回事?”
“我就知道跟蘇小姐有關係,況不清楚,今天蘇家人一來,老爺就把我們都趕出來了。”
“蘇家人也來了?”
“嗯,蘇總和蘇太太的臉都不好,肯定跟賀和蘇小姐的婚事有關。”
薄宴沉問,“景城現在在哪兒?”
老管家紅著眼說,
“祠堂呢,老爺先是讓他去祠堂跪著,從早上一直跪到中午。”
“半個小時前,老爺去祠堂找他問話,父子倆不知怎麼聊的,老爺一怒之下就要家法!”
“太太得知後嚇壞了,趕給爺求,老爺不理,太太都哭暈過去了,老爺還是不理。”
“您知道賀家的家法,那真是往死裡打啊!”
“不知道現在都把爺打什麼樣兒了!”
老管家在賀家待了幾十年了,算是看著賀景城長大的,老人家心疼。
薄宴沉眉頭蹙,又問,“蘇家人呢?”
“還在客廳呢,聽說蘇總髮話了,今天不把事兒說清楚,他們就不走。”
唐暖寧忍不住話,
“賀叔打賀景城,他們也不求請嗎?”
“蘇小姐求了,但蘇總和蘇太太沒有,他們今天很生氣。”
唐暖寧不能理解,都說一個婿半個兒,他們再氣,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賀景城被打死吧?
這是多大的怨氣啊!
賀景城是真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了?
“薄,老爺和太太都在祠堂,只有蘇家人在客廳,你們……”
“我們直接去祠堂。”薄宴沉說。
“好好。”
老管家趕帶著薄宴沉三人去祠堂。
賀家的祠堂跟薄家一樣,位於宅院最後面,是一棟獨立小樓。
遠遠的他們就聽見了啪啪聲響,是戒尺打皮的聲音。
聽著都疼!
薄宴沉和唐暖寧南晚,表凝重!
沒誇張,賀父這是真往死裡打賀景城呢。
賀母正在祠堂院門外哭,一會求一會兒警告,
“……宏康,事兒都出來了,你就是把兒子打死,也改變不了現實啊,我求求你別打了……”
“……賀宏康,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把我兒子打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兒子都去死,你自己過吧,嗚嗚嗚……”
薄宴沉走上前,“瀾姨。”
姜瀾看見薄宴沉,趕說,
“宴沉,你快進去勸勸你賀叔,他瘋了,他真要打死景城,嗚嗚嗚……”
“我進去看看,暖寧,你和南晚勸勸瀾姨。”
薄宴沉往院門口走去,兩個守衛攔著,
“薄……薄,老爺有令,沒他的允許,誰……誰都不能進去。”
薄宴沉咣咣兩下,沒有用力,只是把兩人摔在了地上,
“賀叔要是問罪,你們就說攔不住,是我闖的。”
話落,薄宴沉推開院門,快步往祠堂裡面走去。
唐暖寧和南晚把姜瀾扶起來,跟著薄宴沉人,“瀾姨。”
姜瀾這才注意到唐暖寧和南晚,趕眼淚,哽咽道,
“你……你們怎麼也過來了?”
“景蓮姐給宴沉打電話時,剛巧我們也在,聽說賀景城出事了,我們就一起過來看看。”
姜瀾畢竟是豪門太太,很注重禮儀。
強下悲傷和擔憂,紅著眼跟們打招呼,
“讓你們也跟著心了,這位是……南小姐?”
對唐暖寧悉,對南晚不。
賀家和南家沒集,能認出南晚,也是在網上看到過的新聞。
南晚自我介紹,
“瀾姨你好,我是暖寧的閨,也是賀的朋友,您我南晚就行。”
一聽說是暖寧的閨,姜瀾就知道品質肯定不差。
以類聚人以群分,唐暖寧是個好姑娘,的閨肯定也不差。
姜瀾在網上看到過南晚和林東那些事兒,一臉憐惜。
多好多漂亮的姑娘啊,運氣竟然這麼差!
嫁了一個狼心狗肺的老公,又遇上一個不知好歹的惡婆婆。
想起王翠紅,姜瀾就抿翻白眼。
之前沒見過南晚,但是見過南晚的婆婆王翠紅!
是在太太圈裡的聚會上偶遇的。
雖然沒什麼來往,但嫌棄王翠紅,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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