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為了表決心,還是為了刺激他爹和蘇靜。
賀景城拿起手機,當場修改了個人賬號上的簡介資訊。
他在原來的基礎上,又新增了一句:
不婚主義者,結婚是孫子
他修改完還給南晚看看,一臉炫耀。
南晚醉眼朦朧,瞅半天才看清,給他豎了個大拇指,“你牛!”
賀景城問,“你改不改?”
南晚還有理智,
“我不能改,我是明星,公眾人,我得為我的事業考慮,但我肯定不結婚,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咱倆誰結婚誰特麼是孫子!”
“行!”
……
祠堂裡兩人吃吃喝喝,東拉西扯好開心。
客廳,姜瀾哭哭泣泣。
兒子重傷,還一天沒吃東西了。
而且天都黑了,賀宏康還不準他離開祠堂,揚言他什麼時候反思夠了,再放他出來。
兒子罪,這個當媽的心疼。
風家秦家跟賀家走的近,聽聞訊息過來勸人。
風先生和秦先生勸賀宏康。
風太太和秦太太勸姜瀾。
他們不知道影片的事兒,就聽說賀景城要退婚,蘇家來鬧,賀宏康一生氣,把賀景城打了一頓,往死裡打。
打完還不過癮,不給吃喝,直接在了祠堂裡。
姜瀾心疼兒子,就跟賀宏康鬧,鬧離婚!
風太太說:
“兒大不由娘,更何況是婚姻大事,這事兒急不得啊,你看風浪那臭小子,都談五六年了,才同意結婚。”
秦太太說:
“我家銘銘倒是爽快,可你敢跟他提孫子,他立馬跟你急眼,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熊孩子都不好管,家長不好當。”
風太太和秦太太還像勸人的,可風先生和秦先生……
像是來氣人的!
風先生說:
“你為老子,還能拿不住他?!你看我家風浪,拖拖拉拉好幾年了,我一開口,立馬答應今年結婚!”
秦先生說:
“實在不行你就放棄他吧,他咋滴咋滴,你跟姜瀾再生一個,現在不都流行大號練廢了練小號嗎?!”
賀宏康黑臉,他和姜瀾都奔六十的人了,外甥都有了,再去生孩子?
這不是胡鬧,惹笑話嗎!
“風浪打算結婚了?”
風先生嘚瑟,
“結啊,說好了,過年就結,還在看日子呢,看好日子給你發請帖。”
賀宏康又看向秦先生,“秦銘今年也結?”
秦先生笑意盈盈,
“肯定結啊,銘銘都答應我了,明年讓我抱孫子!”
賀宏康:“……”
風家娶兒媳,秦家抱孫子,他們賀家呢……
生養了個不願意結婚的,還死倔死倔的認了強罪!
他們賀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賀宏康越想越氣,不巧的是,賀景城修改完態後,又衝上了熱搜。
全網都在討論賀景城是個不婚主義,賀家要絕後了!
賀宏康氣的差點當場吐,一怒火衝上天靈蓋,起就去祠堂找賀景城算賬!
姜瀾看況不對,趕跟上,哭著威脅,
“賀宏康,你敢再打他,我立馬就跟你離婚,我一天都不跟你過了我,嗚嗚嗚……”
風太太和秦太太也跟著,一邊走還一邊勸,
“老賀你別衝啊,這可是你親兒子,萬一真打壞了,有你後悔的!”
賀宏康黑著臉,怒氣衝衝。
祠堂。
守衛還在門口守著,遠遠的看見賀宏康和眾人,嚇壞了。
其中一個拔就想往祠堂跑,想跑進去通風報信!
賀宏康發現異樣,大聲住他,“你站住!”
守衛僵在原地,不敢。
賀宏康走近,“你慌什麼?!”
守衛哆嗦著,低著頭,不敢看賀宏康,“老……老爺。”
這祠堂也沒個後門,南晚也跑不了,他們能不慌嗎?
賀宏康下了死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去看賀景城,他們放了人進去,那就是抗旨!
而且都答應南小姐了,有點風吹草會立馬通知。
如今這……
賀宏康發現異常,黑著臉質問,
“說話!那個逆子又在裡面幹什麼了?!”
守衛們不說話,賀宏康臉一沉,闊步進了祠堂大院。
姜瀾也發現了不對勁,顧不上詢問守衛,趕跟著進去。
祠堂,南晚聽見靜,趴窗前一看,心臟差點嚇出來!
賀宏康帶著人來了,已經進了祠堂大門,正往這邊走。
南晚的酒立馬醒了大半!
用力招呼賀景城一掌,讓他清醒,
“你爸媽帶著人來了!我怎麼走啊?!”
這大晚上孤男寡的獨一室,萬一被抓包了,沒什麼也會被人說有什麼!
更何況還跟著風太太和秦太太!
這倆人不壞,但大子啊,出去肯定會傳些風言風語,影響的名聲!
說點什麼,還能不在意,明星嘛,有點流言蜚語也正常。
可爸媽扛不住啊!
不能讓人在爸媽背後指指點點!
最近因為林東,他們南家已經為上流社會的笑話了!
賀景城也沒想到,都這個點了,自己親爹還會帶著人來,有點懵。
他懵間隙,南晚已經把外賣殘渣收起來,藏到了靈位後面。
酒瓶也都踢到了木板床下面。
可這個大活人不好藏啊!
雖然祠堂裡沒有大燈,但蠟燭不。
燭再昏暗,也藏不住一個人!
眼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南晚慌的一批,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低聲音吼,“有後門沒?!”
賀景城回過神,
“沒有,但是你慌什麼?我爸看見你,又不會拿你怎麼樣。”
南晚急的顧不上解釋,上去又呼了他一掌,
“你別說廢話了!你趕想辦法把我藏起來!”
賀景城瞪眼,還沒人敢打過他呢!
看是真急眼了,賀景城暫時沒跟計較,說道,
“祠堂裡只能藏東西,藏不了大活人……對了,來來來,上床。”
南晚瞪眼,“我跟你躺一起,萬一被抓包了,不就更洗不清了嗎?!”
“發現不了,你趕的,你還要不要藏了?大丈夫不拘小節!”
腳步聲已經走到門前了,南晚咬咬牙,拎著包鑽進了被窩裡,靠牆躺。
一米二的床,倆大人,一個字:!
南晚的作又急,到了賀景城上的傷,疼的他冷汗直冒,嚎了一嗓子!
南晚剛要說‘對不起’,一群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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