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雪場。
夏甜甜還正纏著周影教雪,已經纏周影一天了。
周影連雪裝備都沒穿,明顯不是來雪的,也不搭理。
夏甜甜也不生氣,他不理人,就死纏爛打。
反正也不是為了雪才來的!
為了追周影,現在臉皮子練的可厚了。
周影瞪,就衝他傻笑。
周影給白眼,就衝他拋眼。
直到周影的手機鈴聲響了,才消停。
周影去一旁接電話,乖乖站在不遠看著他,像極了小迷妹看自己的男神,滿眼星。
不知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周影皺眉,周遭的氣場變的更冷了!
夏甜甜也跟著皺眉,一臉擔憂。
看他掛了電話,夏甜甜趕走上前,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周影卻看都沒看一眼,闊步往薄宴沉邊走去。
夏甜甜像個尾一樣跟在他後。
穿著厚重的的雪服,腳上踩著雪板,走路搖搖晃晃,像一隻笨笨的企鵝。
突然,一群姑娘踩著雪板向衝來。
都快衝到夏甜甜邊了才開始喊,“起開起開!別擋道!”
夏甜甜驚慌失措,條件反就想躲,因為太過張,一個踉蹌摔倒了!
失去重心,順著坡道往下滾。
“啊——”
夏甜甜尖,那群姑娘卻哈哈笑著瀟灑離開。
們也看上週影了,搭訕時周影不但不理們,眼神裡還像卒了冰一樣,殺氣騰騰。
們連靠近周影的機會都沒有。
夏甜甜雖然也不周影待見,但至還能黏著他。
一群孩子嫉妒,一直想找機會欺負夏甜甜。
但礙於周影在邊,一直沒得手。
這會兒看周影跟分開了,才衝著去的。
擺明了是知道夏甜甜不會雪,故意摔,讓傷,讓難堪。
反正在雪場摔倒再正常不過,沒人會譴責們。
周影聽見靜回頭,夏甜甜正往下翻滾,一邊滾一邊尖!
他心一,剛要衝過去,一個大男孩先一步攔住了夏甜甜。
周影聽不清那個男孩說了什麼,看的出來是在關心夏甜甜。
周影眉心,看向那群孩,眼神冰冷。
那群孩已經嬉笑著向了遠……
“甜甜!”
唐暖寧看見夏甜甜摔倒,趕下雪板,穿著防鞋往夏甜甜邊跑。
薄宴沉走到周影邊,“怎麼回事?”
周影收回視線,“摔倒了。”
薄宴沉在問原因,他在回結果。
薄宴沉抿了下,“不去關心關心?”
“沒義務。”
薄宴沉又抿抿,
“我看那個男孩喜歡夏甜甜的,他盯著夏甜甜看半天了,長的還帥,像個大學生。”
“跟我沒關係!”
薄宴沉:“……追妻火葬場可難了,我有經驗,沒嚇唬你。”
周影眉心鎖,“我要去緬甸。”
話題轉的太快,薄宴沉怔愣,下一秒,表嚴肅起來,
“為什麼?”
周影冷聲,“林東那邊有況了,一個男人以記者的份去採訪他,討論殺你的事。”
“我們查了那人的底細,記者證是真的,人是假的,他不是記者,是佤邦那邊的人。”
上午林東剛聯絡了人去病房找他,周影這邊立馬就得到了訊息。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沒行,直到那人離開林東的病房後,他們才深調查。
剛查到,接了殺薄宴沉這個活的,是佤邦那邊的人。
佤邦位於緬甸境,跟我國相鄰,屬於緬甸的一個自治區。
部混不堪,詐騙園區遍佈,人買賣盛行。
很多不法分子都藏在那裡,殺人販d走私,無惡不作。
跟果敢一樣,是典型的人間煉獄!
薄宴沉蹙眉,“那人是鮑家的?”
周影說:“接活兒的老闆姓雷,道上都雷爺,主要從事詐騙活和人買賣,還有黃易。”
“當初看上南晚的,就是他,所以南晚才僥倖沒被毀容,也沒被欺辱。”
“他跟鮑家有來往,所以殺你這件事鮑家有沒有參與,現在還不確定,能確定姓雷的肯定參與了!”
鮑家是佤邦第一大家族,也是佤邦的統治者。
佤邦的大小勢力,都跟他們有牽扯。
如果只是姓雷的在搗鬼,還好收拾,如果牽扯到了鮑家……
薄宴沉臉沉,
“敢接這活兒,就要承擔後果,姓雷的可以徹底消失了!”
不給境外那些人點看看,他們還以為他多好欺負,以後誰想招惹他就能招呢!
“我知道,我去理。”
“不用你去,我……”
“我要去!不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
周影打斷他,眼神堅定!
薄宴沉蹙蹙眉頭,他知道周影早就想去緬甸了,那裡有他的故人,也是仇人!
周影心中最大的仇人!
但是緬甸那種地方,實在太危險。
周影過去報仇,就相當於衝進老虎窩裡殺老虎,危險不言而喻。
全而退幾乎不可能!
想活著回來,也是九死一生!
“你……”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別攔我,也攔不住,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不是在請示你。”
周影第二次打斷他。
薄宴沉眉心,“……想好了?”
“嗯!”
“……打算什麼時候走?”
“現在。”
薄宴沉:“……新份都安排好了?”
“嗯。”
“緬甸那邊也安排好了?”
“嗯。”
薄宴沉又眉心,“……”
周影心中有刺,傷了他很多年,那刺一直躲在緬甸,他沒機會除掉!
這些年他一直關注緬甸的靜,也一直在鋪路,就等著過去拔掉那刺!
這是他的心病!
薄宴沉點了菸,了一會兒才問,
“能活著回來嗎?”
周影頓了頓,沒接話,“……”
薄宴沉冷聲,
“要是沒把握活著回來,就別去了,我現在就廢了你,讓你離不開津城!”
他寧願周影為殘疾,也不讓他去送死!
周影蹙眉,沉默了幾秒鐘,開口,“我一定活著回來!”
他表嚴肅,像是在做承諾。
薄宴沉彈彈菸灰,臉有幾分緩和,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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