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餘掃過頭頂的火靈,聞言似笑非笑的看去:
“便是急了你,你又能如何?”
此人明顯是想拖延時間,等他口中的那位公子前來支援。
如此看來,那人定然實力極強,所以才會讓們這麽有信心。
而且既已嚐試過法則之威,他也沒必要再拖下去了。
隨著話音落下,他周有風驀然散開,化作無形劍刃朝著六人同時攻去!
眼見江寒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裏,元嬰中期頓時大怒,喝道:“狂妄!竟敢同時對我等出手,難道你以為我等是吃素的嗎?!”
餘音未散,附近頓時起數道靈力波。
眾人早已看到那風的威力,此時哪還敢讓那要命的細風近?
生死剎那間,五名元嬰心肝俱,幾乎是發出了有生以來最強的力量,並以最快的反應速度,瞬間便祭出了各自箱底的法寶,朝著前急速擋去!
十餘件璀璨的法寶現出形,瞬間亮起無盡寶,攪得天地之力瘋狂湧,威勢極強,橫掃八方。
可惜,任憑那法寶再強,在法則麵前,皆是無用。
就算是元嬰期縱的地階法寶,也隻能擋住三五道風刃罷了,隨著越來越多的風刃如狂風掃地般不斷吹來,那寶便如流水般嘩啦散去。
不過片刻時間,十餘件地階法寶便靈盡散,猶如凡鐵一般,眨眼便被撕碎!
無聲無息間,數道風刃輕鬆沒五人。
護靈如垂死掙紮般急速亮起,又迅速衰落下去。
五名元嬰猶如石像般定在原地,手上保持著掐訣的姿勢,眼中還殘留著濃鬱的難以置信,駭然看著江寒的方向。
可他們的氣息,卻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急速散去。
接著,他們五人本就沒有機會做出任何反應,就悄然化作末,被風一吹,便沒了蹤影。
抬手瞬殺五名元嬰!!
如此一幕,直看的元嬰中期驚駭絕!
那可是五位元嬰期的強者,且還是有地階法寶在手的元嬰強者!
就算是他去手,也要費些手腳才能將其斬殺,甚至搞不好還會有些狼狽。
可他們在江寒麵前,竟然猶如螻蟻一般,連一像樣的反抗都沒有,抬手就被全部擊殺。
更恐怖的是,他們是被同時擊殺!
此子,竟然這麽強??
那風之法則,竟然這般恐怖!
這一刻,他心中已有了退意。
他了幹的,說道:“江道友,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之前聽說此人結丹時便能越階斬殺元嬰,他還一直不信,可直到親眼所見,他才明白,眼前之人,到底有多麽變態。
這哪裏是新晉的元嬰初期,說其是元嬰中期巔峰,都絕對無人懷疑。
以其實力,就算是他全力應對,都沒有必勝的把握,甚至極有可能被其傷到!
不過,公子馬上就能趕到,他隻需拖上片刻,以公子元嬰後期的實力,此子絕對必死無疑!
“是嗎?”江寒心念一,便有數道風刃驀然去。
元嬰中期瞳孔驟,一麵盾牌瞬間出現在麵前,同時直接瞬移躲開。
“嗤——”
一道極細的聲音響起,那麵地階三品的盾牌,竟被風刃直接穿過,靈黯淡,直接了報廢!
但有盾牌擋了一瞬,他也終於得以逃。
‘傷不到元嬰中期嗎?’
江寒心中暗歎,元嬰中期無論實力還是反應速度,都比元嬰初期要強了太多,竟然能輕鬆躲開風刃。
看來,剛剛門的風之法則,在未完全開發之前,還是難以直接和元嬰中期對戰的。
“江道友,你莫要衝,你若不想見我家公子,你走便是了,何須與我在此浪費時間?”
元嬰中期人都懵了,以他堂堂元嬰中期的修為,縱的地階三品法寶,就算遇到天階法寶,也能堅持一段時間。
且此寶還是一件防法寶,其堅程度,便是他自己去打,也最要三五下才能將其徹底毀掉。
可就算這樣,竟然被幾道隨手丟出的風刃給毀了!
這要是打在人上,那他豈不是最也要重傷?!
這一刻,他心中的退意已到了頂點,就算有陣法相助,他此時也沒有一點勝利的把握。
江寒略一沉,隨後點了點頭:“確實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聞言,元嬰中期頓時鬆了口氣,此子果然還是太年輕,隻要給他逃掉,他定要向公子稟報此人之詐,並趕在對方離開之前,將其徹底留下!
他估算了一下時間,目微閃,點頭道:“如此甚好,既如此,老夫這便打開陣法,放道友離去。”
“不必。”江寒左手抬起,手背急速亮起一道明亮青。
就在元嬰中期不明所以之時,場中,忽的刮起了大風。
沒有任何循序漸進,大風在現的同時,就變得無比狂暴,帶著極其濃鬱的法則之力,瞬間將整座陣法完全填滿。
火龍隻堅持了一瞬,便被狂風撕了碎,就如那揚起的風沙一般,化作無數火花剎那消散!
陣法靈盾瞬間破碎,無盡的狂風奔湧,猶如疾風掃落葉般,將四周的一切撕碎。
此地,徹底化為了一座狂風界域!
陣法竟然瞬間被毀?!!
元嬰中期心膽劇,驚恐喊道:“你不過剛剛領悟,怎能控製這麽多法則之力?!”
可他再未聽到回答,因為,鋪天蓋地的狂風,已經化作一道十丈高的巨大龍卷,攪空間的同時,已將他徹底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