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必說,
不管古仙門門發生了什麼,不管是不是有人在這里布局。
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為針對持有半仙寶傘的他。
好在現在的自己,已然做了充分偽裝。在外行走的份,也是天山道人,而非蘇十二。
而只要‘蘇十二’不現,半仙寶傘不出,幕后始作俑者,必然也不會輕易出手。
古仙門更大可能只是有麻煩,而非已經被覆滅。
……
同一時間。
古仙門山門,道觀大堂中。
宗主林鶴舟端坐首位,下方則是兩男兩四道影分坐兩旁。
首位上,林鶴舟眉頭皺,神凝重。
下方四人,也各個面帶怒氣,周氣息時不時波開來,使得大堂氣氛尤為張。
“啪!”
伴隨一聲脆響,一名出竅期修拍桌而起。
“可惡!碧云軒實在欺人太甚,聯合一眾勢力,一直針對打我古仙門。”
“這兩百年間,我古仙門所有在外,能夠產出靈石、靈礦、靈藥……的各種資源,全被他們奪去!”
“如今,更是公然在我古仙門山門外,設下不知什麼毒手段。”
“這詭異手段散發出的詭異邪氣,不污染了宗門的天地靈氣,更破壞掉所有能產出修煉資源的地方。”
“再這樣下去,別說咱們無法繼續閉關修煉。門弟子的緒,怕也再無法制。要知道,諸位弟子,已經足足六十年沒給他們發放過修煉資源了。再這樣下去,會出現什麼后果,實難預料!”
說話時,修滿臉氣憤,周氣息也隨之劇烈波。
這修不是旁人,正是昔日跟蘇十二淵源頗深,一同加古仙門,被古仙門滄桑老者收為徒弟的任則孫,任菱榕。
似箭,歲月如梭。
悠悠數百年時間過去,任菱榕修為境界也明顯更進一步。
到如今,已是出竅期后期修為。
可上氣息,比起修為境界來,明顯出虛弱之。
這種表現,分明是長時間沒得到天地靈氣,以及修煉資源補充真元。
以至于,真元維持自消耗,出現氣散歸凡的跡象。
“這些年,眾弟子確實是難!大半弟子已經離宗門,剩下這些,跟著咱們也確實遭了不罪。”
“可難……也是大家都難!無法獲取到修煉資源,在場諸位,不也一樣,面臨功力過度消耗,氣散歸凡,修為開始倒退的局面嗎?”
“可形勢比人強,咱們又能怎麼辦?”
任菱榕對面,一名材健碩,劍眉星目的男修,橫眉出聲道。
說話時,周氣息同樣渙散無力,表也是同樣的無奈。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跟他們拼了!”任菱榕眸一閃,咬牙說著道。
“拼?咱們拿什麼拼?碧云軒門,就足足有五名分神期強者坐鎮。”
“以碧云軒為首的一眾大小勢力,不下二十個,分神期強者加起來,更足足十人以上。”
“而咱們古仙門,修為最高也就咱們幾人,若不被針對,或許在場諸位或許還有人能有機會沖擊分神期。”
“當然,不管是否有人能修為境界更進一步!跟碧云軒一眾勢力比起,相差也是懸殊。”
“這些勢力沒直接上門攻,無非是顧忌辰星的玄樓。反觀咱們,這些年消磨下來,修為境界沒突破也就算了,也早非昔日全盛狀態,此消彼長下,如此懸殊的差距,任師妹覺得該怎麼拼?”
劍眉男修嘆息一聲,繼續說著道。
一番話說出,房間眾人上明顯一黯。
任菱榕張了張口,有心再說些什麼。可又何曾不知,眼前人說的都是事實。
“哼!說來說去,都怪那蘇十二!”
“老娘早就知道,那蘇十二絕非什麼善茬。不管半仙寶傘是否跟咱們古仙門有淵源,這等寶,豈是我等出竅期修士能夠覬覦之。”
“他可倒好,打著我們古仙門的旗號,將半仙寶傘收囊中。”
“到最后,自己銷聲匿跡,反倒累及我古仙門遭人算計。”
“真不明白,當年師祖他老人家,為何一定要讓這人門,還讓他擔任客卿長老。”
“這麼多年,對宗門有利的事一點沒做,反倒是趁機把宗門典籍看了個遍。”
“這種人,簡直一個十足的自私自利的白眼狼。”
任菱榕旁,另一名桃眼杏腮,型微胖的修,一陣無奈絕后,口中聲音響起。
說話語氣,乃至眼神無不充滿深深怨念。
“師姐此言差矣,蘇前輩的為人,師妹我再清楚不過。”
“蔚藍星除魔一戰的況,大家也都清楚,若非蘇前輩關鍵時刻力挽狂瀾,只怕這場魔禍,到現在本不可能消除。”
“甚至說不定,魔禍都已經蔓延到修仙圣地!”
任菱榕忙看向旁修,一臉認真說道。
對來說,蘇十二可不是前輩,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當年在歸海城,任家遭遇滅頂之災,若非蘇十二援手,自己怕是早就死無葬之地。
“他在蔚藍星除魔行中的付出,我自然沒有否認的意思。”
“但這并不妨礙,事后對寶心。將寶卷走,銷聲匿跡。”
“若不是找不到他的行蹤,碧云軒這些勢力,又豈會將目標放在咱們上。”
修仍是一臉氣憤,繼續說著道。
“蘇前輩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半仙寶傘固然珍貴,可我相信,他絕非是覬覦寶傘。”
“至于為何這些年一直沒有蹤跡,說不定是遭人算計,出了什麼狀況。”
任菱榕繼續辯解說著道。
對蘇十二的人品,自始至終都不曾有過半點懷疑。
說話時,只有對蘇十二安危況的擔憂。
修撇撇,對任菱榕這番說辭明顯是不以為然。
任菱榕跟蘇十二接很多,也算相對悉。
可跟蘇十二,也就點頭之。
蘇十二在古仙門期間,幾乎所有時間都在藏書閣。
與古仙門其他人,談不上半點。
沒,自然也就不可能互相知道對方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