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線頭這一個線索,那還不足以說明問題的所在。
問題是越來越多的發現,都證明了那灘水漬的確是芙寧娜留下的。
就算不相信,但越來越多的線索擺在的面前,也不得不相信。
他們現在所掌握的這些線索,包括人證、證,全都指向了芙寧娜。
好在目前為止,也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然的話......估計整個楓丹都要鬧騰起來。
將一些比較關鍵的證據封存好,克琳德打算親自去找芙寧娜問一問。
不管是不是做的,克琳德覺得自己都需要一個解釋。
經過樓梯來到了沫芒宮裡芙寧娜的房間外,抬起手敲了敲房門。
不等開口,屋裡的人反倒是先慌了起來。
「誰......誰啊!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這個聲音發的同時,還有一慌,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之前線索的影響,克琳德總覺得對方的聲音有些心虛的覺。
尤其是在雨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可疑了起來。
「芙寧娜大人,是我,我遵照您的吩咐趕過來了。」
現在基本上已經是後半夜,克琳德貿然打擾肯定需要一個理由,至是要站得住腳的理由。
恰好之前芙寧娜點名要讓過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聽到外面的人是克琳德,芙寧娜反倒是鬆了一口氣:「什麼嘛,原來是克琳德,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今天乏了,需要休息。」
休息?沫芒宮發生了這種事,怎麼可能睡得著?
但這種況下,也不是很想跟對方見面,只能以這種方式試圖將對方打發走。
「我很擔心您,芙寧娜大人。」
既是擔心的況,也是擔心真的做了什麼事。
雖說為楓丹的神明,再怎麼任也可以獲得原諒,但若是向最高審判出手的話......
「我......我知道了。」
沉默片刻后,芙寧娜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快步來到門前,將房門開了一條,抬頭看向了......額,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南半球。
憑藉這南半球,芙寧娜基本上已經確認了的真實份。
所以直接把門打開,將克琳德給迎了進來。
克琳德進房間的第一時間,就是看向了丟在旁邊框子里,就等明天有人過來取走的服。
包括禮帽在,全都是噠噠的。
也就是說......辦公室那些痕跡,絕對是留下來的。
「那......那維萊特他,沒事兒吧?」
穿著睡的芙寧娜張的著角,出聲詢問道。
別看一直都在屋裡,實際上全程都在關注著下面的況,自然也知道克琳德早就來到了沫芒宮。
興許自己的這位護衛,早已經將事調查的差不多了呢。
「的況,還要等希格雯小姐過來才能搞清楚,目前最高審判大人依舊於深度昏迷狀態。」
聽到芙寧娜這麼問,克琳德的臉反而好看了許多。
因為對方的關心不像是假的。
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芙寧娜傷到了最高審判,這都絕對只是一個意外。
也對,芙寧娜大人本沒有理由向最高審判出手啊。
「如果可以的話,這兩天你先留在沫芒宮吧。」
猶豫片刻后,芙寧娜開口說道。
如果只是說些場面話,或者鎮一下場子,做起來自然是遊刃有餘。
這些年積累的表演經驗,可不亞於白。
但真正意義上讓去理那維萊特留下來的文件,就會像雷電將軍砍白——不知道從哪下手。
之前也試過去理那些文件,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堅持不下去了。
那時想,反正有那維萊特在,何必去吃這個苦頭呢?
還不如多吃幾塊小蛋糕要。
現在出了這檔子事,真的是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您放心,我會理好相關的事務。」
經常跟在芙寧娜和那維萊特邊,克琳德多多也能幫忙理一些事務。
反正最高審判只是失去了意識,大不了先將那些沒有辦法理的文件堆積起來,等對方醒來以後再讓其理。
往好想,興許第二天希格雯小姐過來以後,就能解決最高審判的況。
想到這裡,克琳德再次忍不住開口詢問道:「芙寧娜大人,是誰襲擊了最高審判,您真的不知道嗎?」
聽到的話,芙寧娜的頓時一僵。
當然知道,不就是那個試圖襲擊的惡徒嗎?
不知道那名惡徒想要什麼,但從這裡失敗以後,對方應該就直接找上了那維萊特。
興許那維萊特也經歷了和相同的事。
想到這裡,下意識的向了自己的心口:「我......我不知道。」
「......」
沉默的看著芙寧娜,只是一個作而已,克琳德就已經確定在說謊。
就算最高審判大人不是刺殺的,也絕對見過、或者說知道那個人是誰。
為何要包庇對方呢?
捂著口又是什麼意思?最高審判大人上的「傷」,就在口嗎?
看來明天希格雯小姐過來以後,有必要將這條線索告知給,興許還能幫到。
「好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那邊的就由我幫您帶下去,之後我會讓人幫您清理乾淨,如何?」
儘管芙寧娜什麼都沒有說,但從的反應,克琳德便已經得到了很多有用的報。
現在只需要確認一點,芙寧娜的手套有沒有損傷。
如果的手套真有掉線的況,那就說明至在最高審判昏迷的時候,到過現場。
「嗯,記得給我帶一套新的,我覺得明天應該能用得上。」
對於克琳德的提議,芙寧娜並沒有拒絕。
本來這種事是該由沫芒宮的下人去做的,但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也沒有好意思讓人過來幫忙收拾。
現在克琳德願意幫忙,高興還來不及,何談拒絕?
只是沒有想到,克琳德會主幫拿,完全是為了確認是不是這起案件的兇手。
「好的,那屬下明天再來拜訪您。」
不聲的起將服連筐端起,克琳德就像是怕芙寧娜會後悔一樣,帶著這些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