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這帝庫存在的時間遠在我當上這北海城主之前。」
「甚至有傳聞,這北海城尚未建立之前,帝庫便存在於四海州。」
「當然,更有甚者說這四海州就是為了掩蓋帝庫爾被創造而出。」
「其中真假暫且不明,但足可見證帝庫存在之久遠。」
項真說著,面上出凝重神。
倘若不是張逸風得到了路線圖,證明了雷家夫婦認可了他,項真絕不會輕易吐半點關於帝庫之事。
張逸風聞言也是微微頷首,並未開口乾擾他的講述。
「這帝庫乃是久遠之前一位仙帝留下來的寶庫,中究竟藏著什麼世人無從知曉,但多數人猜測裡面有著那位仙帝的完整傳承。」
「亦或者是什麼仙帝至寶或是能夠助人修為大漲的丹藥,都有可能藏匿在這帝庫中。」
「我原先並不知曉這些,也是多虧了雷兄願意相信我,才將這些告訴了我。」
「正如張道友所知曉的那樣,雷家世世代代便是帝庫寶鑰和路線圖的守衛者。」
「興許是早就猜到了會有這一天,雷兄方才將這些告訴我的吧。」
項真嘆息一聲,其實他所知道的容也就只有這些。
畢竟他非是帝庫的守護者,雷兄對他再怎麼信任,也不可能將知曉的一切全都告訴他。
「有項城主這番話便已足夠,至可以確定帝庫是真實存在的。」
張逸風微微頷首,沉聲說道。
「關於這帝庫我所知的也就只有這些,但張道友既然要前往尋找,我便提個醒吧。」
「這帝庫不止是擁有路線圖便可平安抵達,期間途中還有各種兇險,更別提進帝庫后也將遭遇各種試煉。」
「只希張道友此行注意安全,最終平安回到北海城中。」
項真面凝肅的看著張逸風,一臉真摯的說道。
「多謝項城主提醒。」
張逸風點頭過後,便揮手將會客廳的屏障降下。
向著項真行了一禮,張逸風便走出會客廳,直接來到了飛舟上。
眾人眼見張逸風踏上飛舟,也是跟而上,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張逸風看了一眼站在飛舟下的雷傲,淡聲說道:「雷小友,如今你大仇已報,接下來何去何從就由你自己決定。」
「倘若隨我同去,便踏上飛舟。」
「想要留下,那就請將帝庫寶鑰給我,此你若是繼續持有,必將招致禍端。」
張逸風凝眸著雷傲,給出了兩個選擇。
此時正巧項真也從會客廳走出,聽到了張逸風所說。
「小傲,將帝庫寶鑰給張道友吧,他已得到了你父母的認可。」
「如今你已報了父母之仇,日後就留在城主府吧。」
項真抿了抿,神誠摯的沖雷傲說道。
無論如何,項真都是更加希雷傲能留在城主府的。
張逸風此行前去尋找帝庫,期間不知會遇到何等危險。
雷傲修為比不得張逸風等人,貿然隨同前往,唯恐遭遇不測。
「項叔……多謝您的好意,但我的仇還沒有報!」
雷傲深吸口氣,轉過頭朝著項真深深的彎下了腰,咬牙說道。
這一句話落罷,雷傲已然做出了選擇。
就見他飛而起,落飛舟之上。
「小傲!」
項真用力握拳頭,著飛舟上背對著他的雷傲。
「項城主,人各有志,既然他已經做出選擇便不必強求。」
「放心,這一路上我會照顧好他的。」
伴隨著飛舟升起,張逸風的聲音也是傳到了項真的耳邊。
著逐漸升起,快速駛出北海城的飛舟,項真眼底滿是擔憂之。
飛舟之上,雷傲最後看了一眼後的北海城,再回時眼底已經充滿了決絕之。
此行他既然決定登上飛舟,就已經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我倒是沒想到,你還真會選擇登上飛舟。」
張逸風站在雷傲的旁,淡聲說道。
「大仇未報,豈能茍活於世!」
「前輩,我知道北海城的那幫人不過是別人的棋子而已,我的海深仇另有他人承擔。」
雷傲咬牙回道,眼底有紅意閃爍。
「就算知道又如何,憑你的實力不是那人的對手。」
張逸風搖了搖頭,眺著遠方的雲海回道。
「所以,還請前輩能助我斬殺仇敵!」
雷傲抿半跪在地,忽的割破了手腕。
就見他手腕中緩緩飛出一,閃爍著七彩霞落張逸風的手中。
「就這麼將此給我,難道你就不怕我不答應你嗎?」
張逸風有些訝異的看著掌中這七彩之,赫然是一把散發著古樸氣息的鑰匙。
若他猜的沒錯,這恐怕就是帝庫寶鑰了。
「前輩幾次三番磨礪晚輩心智,更是出手助晚輩報仇雪恨,殺了那幫屠我滿門的惡匪,此等恩已是無以為報。」
「這帝庫寶鑰無論前輩答應與否,晚輩都願意親手奉上。」
雷傲微微低著頭,語氣堅定的說道。
他既然將帝庫寶鑰出,便未曾存過什麼索要回報的想法,只是單純報答張逸風一路的恩。
同時儘力而為,不論張逸風是否願意答應幫他報仇,雷傲都不會斷了這復仇的念想。
「呵,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的決意。」
張逸風輕笑一聲,反手將帝庫寶鑰收起。
「我無法保證能幫你擊殺此人,但絕對會儘力而為,這便是我張逸風給你的承諾!」
張逸風凝聲回道,同時一靈風吹拂而過,將雷傲扶了起來。
「多謝前輩!」
雷傲沖著張逸風深深鞠了一躬。
理掉雷傲這段小曲,張逸風便來到船首,取出了那捲路線圖。
將圖卷展開,凝視起其上標註的路線。
當看清這路線圖指引的方位后,張逸風忍不住微皺起眉頭。
「這帝庫,原來藏匿在深海之中?」
驚訝一聲后,張逸風抬眼向前方去。
就見在這北海城相隔萬里之外,赫然有著一片不到盡頭的汪洋大海。
「雷傲,你可識的此圖?」
張逸風沉一聲,還是將雷傲到邊來,指著路線圖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