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多做一次。”謝容玄道。
薑元意聞言轉就走。
“玩笑,玩笑。”謝容玄連忙拉住薑元意的胳膊:“我說,我說認真的。”
薑元意回頭瞪著他:“說。”
謝容玄正道:“恢複昭縣主、大將軍夫人、景國公府世子夫人的份。”
“好。”薑元意爽快極了。
薑元意可是越來越喜歡自己軍醫和小廝份的,整日跟捂軍事機似的,謝容玄驚訝地問:“答應了?”
薑元意點頭:“答應了。”
“這麽容易?”
“北邊關局勢已經穩定下來,傷兵況轉好,我做不做軍醫,影響不大。”薑元意本來就是實現自己的抱負——為大靖盡一份力。
謝容玄將拉到跟前,低頭著,溫喚:“媳婦兒。”
“嗯。”薑元意微微昂頭應。
謝容玄鄭重道:“你真好。”
薑元意笑著應:“對。”
謝容玄順口就道:“你怎麽一點兒也不謙虛?”
薑元意當即道:“跟你學的。”
“學得好。”謝容玄笑。
薑元意也笑。
謝容玄攏了攏薑元意額前的碎發道:“那我們找個時間就恢複份,至讓他們知道我們家薑元意是有真本事的。”
薑元意點頭:“嗯。”
二人這邊計劃著,沒想到第二日永宣帝論功行賞的聖旨就來了,薑元意趁機換了裝,跟著謝容玄跪拜領旨,因出謀劃策、救治傷兵有功,從昭縣主晉升為昭夫人,獎勵田、地等等。
謝容玄不管自己和錢將軍等人的獎勵,和賈大夫、張十一一起為薑元意開心。
可錢將軍、劉將軍、錢冉冉以及其他士兵都納悶昭縣主薑元意什麽時候來軍營了。
他們一個個直起,轉頭看見謝容玄邊站著一個子,穿著簡單的布裳,梳著簡單的發髻,但雪白,五致,氣質舒適,仿佛仙下凡,極其好。
“、是誰?”錢冉冉好奇地問。
“有點眼。”劉將軍若有所思。
錢將軍經常出大將軍營帳,對薑元意有些印象道:“是元大夫?”
“不可能,元大夫臉是黑的!”劉將軍道。
錢冉冉接話:“可能是故意化黑的。”
劉將軍一愣。
錢將軍忍不住問:“大將軍,這位是……”
終於有人問了!
謝容玄嘚瑟道:“本將軍的夫人昭縣主,也是你們知的元大夫。”
錢將軍張口結舌:“……”
“沒錯,是為了行事方便,扮男裝和本將軍到此,為大靖盡一份力量。”謝容玄驕傲的不得了。
薑元意微笑向眾人,道:“這些日子有所瞞,屬實不該,還請諸位諒解。”
“諒解諒解。”錢冉冉等人連忙應。
薑元意聞言輕輕一笑,整個人像是發一樣,好看極了。
錢冉冉一個姑娘都看呆了,轉頭發現一些將士臉都紅了。
謝容玄見狀摟著薑元意道:“媳婦兒,外麵冷,我們回去。”
二人離開。
元大夫是昭夫人、大將軍夫人、景國公府世子夫人的消息一下在北邊關炸開。
“元大夫是的!”
“元大夫是大將軍夫人,為了救治傷兵才扮男裝的!”
“不愧為陛下親封的昭縣主,心係大靖啊!”
“太讓人佩服了!”
“的醫極高!”
“可不是嘛,不但醫好了大將軍的怪病,還救治了我們很多人。”
“不止,聽說大戰之前的濃霧,就是想出來的招,專門對付東夷士兵,所以我們和東夷、西戎、北狄三軍手的時候,東夷士兵才那麽快潰敗。”
“太厲害了!”
“啊?還給我包紮過呢!”
“你簡直三生有幸了!”
“早知道我就紮自己一刀,求元大夫包紮了!”
“……”
這些話語慢慢從北邊關傳到了京城,大街小巷都是讚揚薑元意的魄力、醫和睿智,說書先生現場編故事歌頌,不子都拿當榜樣,積極麵對生活。
薑元意看到謝清清、薑若筠書信裏的描述忍不住笑了。
“怎麽了?”謝容玄問。
薑元意說了京城的言論,道:“太誇張了。”
“一點也不誇張,我媳婦兒就是這麽有本事。”謝容玄手薑元意隆起的大肚子。
打敗東夷他們後,謝容玄和薑元意整個放鬆下來,讓張十一、錢將軍、錢冉冉等人先行回京,他們慢悠悠地治理著北邊關。
治理著治理著,薑元意懷孕了,和謝容玄先是吃驚,接著驚喜不已,反正如今永宣帝已經解決楊妃和國公一黨、王氏收拾了景國公和江姨娘等人、薑若筠和徐言晉的婚事已定、姚姨娘收養了庶子、宋景之也在談婚事、張十一和錢冉冉婚了……京城那邊一切都好。
北邊關才是更需要他們的地方,那他們就帶著孩子,再在這兒待幾年。
“嘭!”屋外有煙花炸開。
謝容玄道:“除夕夜,大家開始放煙花了。”
“我們出去看看。”薑元意起道:“我想到城樓上看。”
謝容玄為薑元意披上大氅,摟著登上靖城的城樓。
絢爛的燈火、來往的百姓瞬間映視線。
“好熱鬧。”薑元意慨。
謝容玄想著一年前,這裏滿目瘡痍,遍地,如今……他笑了:“來之不易的和平,真好。”
薑元意著大肚子道:“說起來,我們的孩子和北邊關一起長的。”
“嗯,他的誕生意義非凡。”謝容玄道。
薑元意提議:“那我們給他取個有意義的小名吧。”
謝容玄口而出:“狗蛋兒!”
薑元意扭頭瞪謝容玄。
“鐵錘!”
薑元意太突突地跳。
“驢圈兒!”
“你給我閉!”薑元意忍不住了。
“賤名好養活嘛。”謝容玄嘀咕。
薑元意不理他,道:“小名安安,是小姑娘就安姐兒,是小公子就安哥兒,如何?”
“安姐兒、安哥兒?”
“願我們所之人都平平安安,歲月無憂。”薑元意道。
謝容玄想了想,覺得簡單好懂,便道:“好。”
薑元意這才出笑容。
謝容玄笑著摟著薑元意的肩頭,一起著城中的煙火氣,道:“真好,活著真好,有媳婦兒真好,媳婦兒有孩子了真好……真好,真好……”
……
……
……
……
“夫君,夫君。”
謝容玄聞聲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邊躺著的薑元意,微笑著喚:“媳婦兒。”
“嗯,你說夢話了。”薑元意道。
“說什麽?”
“說‘真好’。”
“吵到你們了?”謝容玄一時沒有想起來了夢中事,下意識地手去薑元意的大肚子,想要安一下孩子,忽然覺哪裏不對勁兒,低頭一看,倏地坐起來,麵大駭:“我的崽呢?”
薑元意跟著坐起來:“什麽你的崽?”
“安、安、安——”
“安哥兒?”薑元意打斷他道:“安哥兒在他臥房裏睡著呀,夫君你怎麽了?”
安哥兒?
在睡覺?
謝容玄愣愣地著薑元意,視線一點轉移,看到悉又陌生的臥房擺設,終於明白自己不是北邊關的謝大將軍,而皇宮裏的攝政王……他忽然笑了。
“夫君,你到底怎麽了?”薑元意擔憂地問。
謝容玄握著的手道:“媳婦兒,我做了一個夢。”
“什麽夢?”
“夢見我們很早就認識,夢的跟真的似的。”
昨晚和安哥兒、馮首輔、蕭言、六公主、蕭齊一起吃烤、玩耍,十分開心。
睡前謝容玄說要是早點認識薑元意,會讓更開心。
薑元意當時就說“做夢吧,夢裏早點認識我”,沒想到他真的做夢了,好奇地問:“夢的什麽?”
謝容玄興趣濃厚地道:“我和你說說。”
薑元意道:“好,你說。”
謝容玄拉著薑元意重新躺下,一五一十地說兩個人在西小院歪脖子樹前相識。
薑元意認真聽著,越聽越有興趣,不知不覺天由微亮轉為大亮,心裏暖融融的,道:“真好。”
謝容玄角都是笑意:“嗯,一切都很完。”
“或許那個謝容玄和薑元意就在另一個世間活著呢。”
“那可太好了,你就了幾年欺。”
“是。”薑元意滿眼溫地著謝容玄。
謝容玄道:“還有——”
“還有什麽?”
“那個薑元意也饞那個謝容玄的子。”
薑元意聞言就朝謝容玄上打。
謝容玄翻著薑元意:“媳婦兒,我昨晚沒吃飽,我們早上再來一次吧。”
“嘭!嘭嘭!嘭嘭嘭!”忽然房門響了。
兩個人作一頓。
“是安哥兒。”薑元意道。
每日早上安哥兒進來前,都會這樣有節奏的敲門。
“進來。”謝容玄從薑元意上下來。
“吱呀”一聲,房門推開,安哥兒左手拿個大包子,右手拿個餡兒餅,還沒有看到謝容玄和薑元意,小就開始叭叭叭起來:“父親,母親,今日包包和餅餅好好吃,你們快來吃呀。”
謝容玄和薑元意同時坐起來。
安哥兒繞過屏風,看著兩個人還穿著中躺在床上,小胖臉呆了一下,然後驚呼道:“我的老天呀!太公公都曬到屁屁嫋,你們還米有起床床,太懶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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