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比麻醉劑管用的方法
言歡很想製止滕長歌去洗澡,因為把他的大浴巾拿給了鴻悲用了,等他出來發現浴巾不見了,肯定會質問的,又不會說謊,說不定一下子就發現了鴻悲在這裏,可是他也被雨水淋了服,不洗澡會冒的。
言歡隻能祈求他不要發脾氣,看在腳傷的況下不要再發脾氣了,會害怕的。
草草衝了一個冷水澡,滕長歌這才發現平時掛在浴室裏屬於自己的浴巾不見了,微微皺眉,這個小人該不會以為換了鑰匙他就不來了,所以很高興就扔了他的浴巾?他可以想象扔浴巾時的心有多麽的好。
滕長歌苦笑,他真的是把這個人嚇壞了,這樣可不好,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壞心的一笑,滕長歌拉開浴室的門就走出去了。
從浴室出來,果然就看到言歡震驚的表,倏地瞪大眼睛,怔怔的看著他,隨後臉一紅,扭過臉去,悶悶的開口:“總裁……你怎麽能……”不穿服,著子在客廳裏轉悠?
雖然看過很多次也習慣了,可現在整個房子裏不止是他們倆啊,還有鴻悲呢。
“你把我的浴巾給丟了,你讓我穿什麽?”
“那個……我的。”言歡指了指床上的浴巾,“一會家庭醫生要來了,影響多不好啊。”
言歡的話讓滕長歌很想笑,心變得好多了,開始逗弄言歡:“怕什麽,大家都是男人。”
暈,言歡無語,你們是男人沒錯,你也要考慮一下為人的我啊,你這樣算什麽?瞪著滕長歌,言歡嚷著:“快點去穿服啦。”
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了,尤其是鴻悲,想到上還有傷的鴻悲,擔心不已。
見小人像被惹火的小貓咪一樣張牙舞爪的,滕長歌不再逗弄了,乖乖的用言歡的浴巾遮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瞄了一眼被大風吹得搖頭晃腦的窗戶,還有一地的玻璃碎片,劍眉微蹙,起去把碎玻璃掃了起來,又關上臺的門。
這一切都讓言歡覺很震驚,似乎是第一天認識滕長歌一樣,震驚的看著他。
“我真懷疑你是怎麽活這麽大的。”居然還活得好好的,真是個奇跡。
“你……”言歡窩在沙發裏,對這個毒舌男人無語極了,不過很好奇大半夜的他跑這邊來做什麽,難不知道這裏藏了男人來抓的?
“你半夜來我這裏做什麽?”
滕長歌扭臉看了一眼言歡,半晌才開口:“下雨,打雷,不習慣。”
聽到這話,言歡不淡定了,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還害怕打雷,真是可笑,言歡捂著笑了起來,心也好多了。
半夜被挖起來的家庭醫生很快驅車趕到言歡住的地方,看到模糊的腳,手中的醫藥箱差點跌掉,要不然滕長歌那副吃人的表,他真想轉就走。
“發什麽呆?到底怎樣?”皺眉著不為所的家庭醫生,滕長歌沒有耐的喊著。
“這個……”家庭醫生搖搖頭,實在是難辦啊,本就沒辦法下手啊。
“什麽這個那個的,說重點。”再這麽磨嘰下去,他可以考慮要換人了。
“長歌,這腳怕是要廢了,我懷疑那些小的玻璃碎片都到裏了,估計隻有用顯微鏡才能看得清,再說了,這挑玻璃碎片,就是在剜,言小姐能承得住嗎?”家庭醫生看了看滕長歌,又看了看一掌都能拍死的言歡,瘦這樣,能承得了嗎?他表示懷疑。
滕長歌扭臉看向言歡,言歡點點頭,要真是腳裏有碎片的話,那才是一輩子的折磨,為了以後的健康著想,現在的疼痛也是暫時的,再說了,在滕長歌這裏有什麽痛苦沒嚐試過呢?這小小的的痛苦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可要是真的做起來就很難了,雖然家庭醫生已經很小心的給理傷口,可依舊覺得很疼,從腳心一直竄到心窩子,疼得要命的那種疼痛。
不到一分鍾,家庭醫生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珠,他不敢下手,一是言歡疼得一直在發抖,二是滕長歌一直用殺人的眼看著他,無形中覺得力非常的大,還是用麻醉劑吧。
“麻醉劑有副作用,還是不用了吧?”言歡搖著頭,願痛死過去,也不要使用麻醉劑,嫂子生寶寶的時候就是麻醉劑使用過多了,現在留下了後癥,還沒生過孩子,不能用麻醉劑。
見言歡拒絕,家庭醫生頭疼起來了,抬頭諮詢滕長歌。
“我有辦法。”滕長歌笑了起來,不過那笑容是邪魅的,這讓言歡不自覺的了子,不知道滕長歌的辦法是什麽。
將言歡抱在懷裏,然後示意家庭醫生手,言歡和家庭醫生都愣住了,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就這樣把言歡抱在懷裏就可以了?
這……家庭醫生質疑的盯著滕長歌看,話說他在滕長歌家做家庭醫生都快十年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滕長歌,這讓他覺得很驚奇,不過他也很信任滕長歌,相信他的能力,所以也不再遲疑,早些手,讓言歡早些離痛苦。
“唔……”腳剛被家庭醫生握住,條件反一樣,言歡輕哼出聲,害怕不已,不過更讓害怕的是第二聲還沒呼出口的時候,滕長歌扣著的腦袋就吻住了,纏綿悱惻,這讓言歡忘記了呼吸,也忘記了疼痛。
家庭醫生笑了起來,這個方法果然比麻醉劑管用。
很久很久,就在言歡不能呼吸的時候,滕長歌放開了,而的腳也早已包紮好了。
呼吸到新鮮空氣,言歡狠狠的大口氣,拍著自己的口,小臉早已紅,看到家庭醫生曖昧的笑容,言歡愧不已,隻好把小腦袋埋進滕長歌寬闊溫暖的膛裏,恨不得地上有個讓鑽進去。
“好了,不過要記得每天去醫院換藥和紗布,不能水,在腳好之前就坐椅吧。”家庭醫生笑著,收拾好東西就走人了。
言歡連聲說謝謝,滕長歌瞄了一眼,有些奇怪:“有什麽好謝的?拿了我的錢不給我好好幹活?”
輕的橫抱起言歡進了臥室,直接甩掉浴巾爬上床。
到了臥室,言歡的大腦才開始正常運行,恍然間好像看到了鴻悲憤怒的眼神,剛才和滕長歌吻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了,完全忘記鴻悲還躲在櫥裏,天哪,要瘋了,現在這個男人還不走,還躺在床上睡覺,看樣子今晚是不會走的。
“總裁,我的腳已經沒事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可以離開了?但在滕長歌的瞪怒下,言歡咽了咽口水,最終沒敢把驅趕的話說出來。
“我困了,要睡了。”蓋上被子,抱住言歡的細腰,側而睡。
可言歡怎麽也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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