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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 第175章 突飛猛進

後喇叭響,車流開始暢行。

這通電話沒來得及打出去。

談津墨放下手機,曲起食指抵在邊思考。

收音機裡聽眾聲音繼續,“我老公需求大,每次都要死要活,偏偏他不懂溫小意,只顧自己……”

主持人說,“其實我聽下來,發現各位聽眾朋友有個共,就是缺乏通。夫妻也好,男朋也好,生活和諧才能讓穩定。要學會互相尊重,包容,有什麼不滿及時通,千萬不要等一件小事發展大事才來後悔。”

談津墨加速,駛回老宅。

一回來,談津墨跑上樓找人,卻發現人沒回。

蘭姨見他下樓,“爺,你找打電話說下午臨時有臺手,要晚點回來。”

談津墨收住腳,“嗯”了一聲,又轉回書房去了。

他關在書房一晚上,連晚飯都沒吃。

容聆下班回來,一進門看見蘭姨還在廚房。

“蘭姨,很晚了,還不休息?”

爺沒吃晚飯,不知道在書房幹什麼,還囑咐我不準打擾,菜我都溫著,不如你去問問他要不要宵夜?”·

容聆笑容微收,想起昨天在書房那通電話。

他難道又在打國際長途?

蘭姨在催,容聆只好上樓,猶猶豫豫走到門口,抬手正要敲門,門從裡面開啟。

見到彼此都一愣。

尤其談津墨,臉上飛過可疑紅暈。

容聆沒注意,問他,“蘭姨問你吃不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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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津墨搖了搖頭,又點點頭。

容聆不懂他什麼意思。

談津墨視線落在脖子上的巾,他手扯開,出那道還沒消散的紅痕。

他深眸瞇了瞇,猝不及防彎腰將抱起。

容聆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他脖子。

直到他把放到窗上,容聆才明白他想要的宵夜是哪一種。

手掌推開他湊過來的,阻止的意味很明顯。

談津墨這下是徹底應證了。

是真的嫌棄他。

他惱怒坐起,“你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說。”

容聆見他生氣了,只好從口袋裡掏出報告單子,遞給他。

談津墨不知道什麼意思,剜了一眼後,低頭垂眸看單子。

當他看到“撕裂”兩個字後,英雄立刻氣短。

容聆整理了一下服,低頭道,“不是我不願,是不能。”

“我……”他想要解釋,可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道說他一時放縱,不管不顧,還是說自己技不佳,學藝不

他想要一雪前恥。

一雙深眸盯著,像是在做什麼重要的決定。

容聆沒注意,“我去看看孩子們。”

正要下床,卻又被談津墨拽回床上撲倒。

容聆有點生氣了,“談津墨,你太過分了,我說了不能。”

男人聲音低啞,“我們換種方式。”

容聆不知道他要換哪種方式,可他也沒有時間給多餘思考。

只覺得渾很燙,到沾染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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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渾渾噩噩,直到抵不住,又開始哭。

容聆忍不住想,什麼時候這麼哭了?明明沒什麼好哭的。

可就是忍不住。

“好了,別哭。”男人聲音在耳邊低哄。

容聆臉坨紅,不止臉,全都像被火燒。

閉著眼,恨不得把他踹下床。

哄了幾聲,見還在流淚,男人得意的笑,又帶著幾分無奈,“換床單就好,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放開,輕鬆下床,終於一雪前恥。

同樣是死去活來,但這一次不一樣。

的反應最直接。

容聆站在淋浴前,吸氣又吸氣,才按耐住一顆恥心。

嘆一口氣,梳洗好回房,談津墨已經重新換好床單。

出來,滿足抱住睡。

這幾天倒是裡調油,有點月期的影子。

連只只和嘉辰都覺出來,每次見到都調侃,“daddy好mummy。”

甚至連容聆都覺得自己被他著,只是偶爾也恍惚,覺得這些幸福太過不真實,是能擁有的嗎?

“三嫂,你想什麼呢?”

談若溪這兩天跟著容聆上班,像個小跟班一樣。

剛才陪著例行查房出來,見走神,忍不住問。

容聆笑了笑,“我想起只只之前生病,我也是像他們一樣張,梓軒也才七歲,就有先天心臟病,其實作為醫生也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病會找上這麼小的孩子?若溪,醫生並非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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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若溪點頭,“我知道。”

“你除了覺得醫生救人帥,還有什麼非學醫科不可的理由嗎?”

談若溪看了幾秒,,“看到梓軒,就像看到我自己。”

容聆扭頭看,“什麼意思?”

“我也有心臟病。”

談若溪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告訴容聆。

容聆怔住。

談若溪又很快恢復小太的笑容,“沒什麼的,這個病已經伴隨我很多年,我想學醫,想要救梓軒這樣的小朋友。我當初能過來,梓軒肯定也能手功。三嫂,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似的拽著手,容聆不知道怎麼安,也清楚談若溪也許並不需要安

的臉,“你經過這兩天跟著我上班,也看到醫生工作辛苦,但是如果你已經決定,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當然會幫。”

談若溪抱住的臉親了一口,“我最你了三嫂,快給我推薦一些專業書,我要比別人先飛。”

容聆失笑。

下班後,兩人一起回家,車子停下後,恰好遇到談津墨也下車。

談若溪笑瞇瞇把容聆的手到他手中,“我把三嫂歸還啦,這兩天謝謝你,三嫂。”

說完,笑著揮手先走了。

談津墨看著談若溪歡快背影,“真的和你去醫院待了兩天?”

“嗯,決心下得很大。”

談津墨沒說什麼,牽著回別墅。

晚上,容聆洗完澡,他湊上來,“有沒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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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頓了下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紅著睨了他一眼。

談津墨秒懂。

忍了幾天,也伺候了幾天,好不容易讓不那麼抗拒,終於到了實踐的時候。

他就不信,他曾有控一國經濟的能力。

在這種事上學習能力能差。

當然,他做到了。

事後,他低聲問,“這次還疼嗎?”

容聆不說話。

不得不說,他突飛猛進,而且看得出來因為怕不小心弄傷,故意收著力。

這一次,容聆會到了什麼是快樂。

但這種話,是不會告訴他的。

談津墨端看,勾一笑,將翻了個,“那繼續……”

這種事,多了就不

但是談津墨找到訣竅,在不傷害的前提下,又可以滿足自己。

三次後,他終於結束。

容聆卻咬著,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週最多兩次。

他都三十二了,這麼不知節制,遲早腎虛。

正要和他談判,談津墨卻在極致的歡愉後低聲說,“我明天要出差,一週後回來,你在家乖乖的。”

容聆睜開眼,“去哪兒出差?”

“M國。”

容聆心裡一咯噔,想到有個人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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