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子被高大的男人攬在上,從脖頸往下,都被他寬大的衫包裹得嚴嚴實實。
早就失去了理智,本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怎樣一頭嗜的兇。
為了舒緩,重重地撞上他的膛,手攥著他的襟。
費力地仰起纖細的脖頸,蹙著眉,閉著眼睛,沒什麽章法地親著他。
齒之間,溢出曖昧的聲音。
可越是著急,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委屈到悶哼。
在親上來之時,霍北昀就僵住了。
溫潤,,馨香。
比他想象中還要妙一千倍,一萬倍。
他恍惚了一瞬,就好像……以前也經曆過這樣的事。
隻是那覺稍縱即逝,本就沒給他抓住的機會。
夢寐以求的人坐在他懷中親他,他也沒心思再想其他的事。
大掌烙鐵一樣扣在的腰上,渾繃得像是鐵塊,周急速升溫。
他狹長的眸子已然紅了,垂眸著,像是猛在看著他的獵,滿是勢在必得。
用盡全的力氣,才將向後拉了些許。
雙分開,不滿得含了淚,要追來。
霍北昀扣著腰的手更,頭卻往後撤了撤。
“沈玉梔,”他抵著額頭,低啞地的名字,“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眼神都是迷離的,怎會認得?
不滿的悶哼聲不減,來去,抬著小手來捶他。
裏喃喃:“霍北昀,你在哪,我難……救救我……”
一滴清淚終於在眼中下,灼燒著霍北昀的心髒。
腦中名為理智的弦,驟然繃斷了。
不管麵前的是誰,喊的都是自己的名字不是嗎?
遇險之時,想依靠的是自己!
不管是出於什麽樣的,有這份獨一無二的信任,就夠了!
霍北昀眼尾猩紅,重了一聲,再也忍不住。
另一隻大手向上移,扣住了纖細的後頸,把猛地向了自己!
薄覆上的,吞噬了的聲音,奪走了全部的呼吸!
撈住下去的子,他再次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人,是他的!
……
馬車停在他的院落外,半晌車門才打開。
高大冷冽的男人抱著沈玉梔,從車上跳下。
這次不子,連頭都被他寬大的衫裹住,旁人什麽都看不到。
饒是如此,下人侍衛還是嘩啦啦跪了一地,沒一個人敢抬頭。
“大夫到了嗎?”
“稟王爺,到了。”
“宣他過來,再備些熱水。”
“是!”
霍北昀一聲令下,下人立刻忙碌起來。
他容冷峻,大步邁開,抱著沈玉梔走進房中,將妥帖地放在床上。
的藥效還沒過,雙頰陀紅,瞇著眼睛,呼吸短促。
霍北昀目向下,從被汗水打的頭發,定格在的瓣上。
盛開的花瓣被碎,紅得似染了。
他懊惱地閉了閉眼。
角還有傷,他不該親得那麽重。
隻是一遇上,理智就被拋到雲霄。
如猛開閘,控製不住。
大夫拎著藥箱匆匆跑來,行禮後,給沈玉梔診治了一番。
他假裝自己什麽都沒聽到、沒看到,畢恭畢敬地答:
“這香有助興之效,好在沈小姐中藥不深,對子沒有大礙。”
霍北昀瞥著裏麵難耐翻的人,眉頭蹙:“可有緩解之法?”
“……除了一般的辦法,就是服藥泡澡多排汗,最多一個時辰,把藥排除即可恢複。”
一般的辦法,自然是魚水之歡。
哪怕他們即將婚,但現在不清醒,所以霍北昀不敢賭。
於是吩咐:“煎藥來。”
大夫領命退下,霍北昀將沈玉梔打橫抱起,走去室,將和放了浴桶之中。
嘩啦,水聲響起,不僅是,他的衫也了一片。
他結滾了滾,盡量不去看水麵之下曼妙的影。
命丫鬟給沐浴,他匆匆離去,走遠了些。
否則的呼吸聲,對他都是一種折磨。
沐浴完,藥也煎好了。
換了幹淨的裳,手上的傷也上了藥重新包紮。
臉頰緋紅,靠在床頭。
“給本王。”他手,丫鬟把藥碗遞到了他手中。
見他毫不猶豫地用湯匙幫試藥,丫鬟心十分驚訝。
煊赫尊貴的攝政王殿下,何時幫別人試過藥?
除了沐浴,沈小姐的所有事,他都親力親為。
王爺真是把人捧在了心尖尖上,過幾日沈小姐嫁進來,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
霍北昀結一滾,將苦的藥咽下,溫聲說:
“玉梔,把藥喝了。”
泡過澡,沈玉梔稍微清醒了一點,能流了。
但還是暈乎乎的,思考能力沒有完全恢複。
此刻著霍北昀,第一反應不是喝藥,而是他的形真好看。
想親。
的小舌無意地了下瓣,沒發現霍北昀的眼睛驟然一暗。
“苦,不想喝。”皺著漂亮的小臉兒,抗拒道。
“我知道。”他耐心地勸著,“可你現在難,喝了藥,會好很多。”
沈玉梔眼中蒙了一層薄霧,控訴道:
“本來好多了,你一提我又難了!都怪你!”
立在一旁的丫鬟表都木了,驚悚地看向沈玉梔。
敢這樣和殿下說話,命不要了?
結果……
“是我的錯,你先把藥喝了,再罰我,不?”
殿下竟然還在哄?
這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兇名遠揚的閻羅王嗎?
沈玉梔一扭頭,“不想喝。”
若清醒,絕計是做不出這些事來的。
但現在心裏那把火燒得難,就想拿喬,就想撒氣!
也認出了霍北昀這個未婚夫來,對他一點也不怕。
沈玉梔眼睛忽的一亮。
對呀,他是自己未婚夫呀!
霍北昀端著藥碗,正猶豫采取點什麽不傷到的手段,哄把藥喝了時,小姑娘又扭頭來看他。
“咳咳。”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霍北昀:“?”
“要我喝藥也不是不行,”笑得頗為得意,“你用喂我。”
捧著藥碗的手指了,他眸更深。
“你確定?”
沈玉梔一個勁兒地點頭,越看他,心就越。
“不然我喝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