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一愣,然后爽朗的大笑起來,“不愧是盛霆燁最的人,實在是聰明。”
“啊?他就是瑪卡啊,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白景悅瞪大眼睛,一臉懵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是怎麼看也怎麼看不出來,他到底哪一點他是哥口中那個很厲害的瑪卡。
“整個寨子,敢得罪白景行,又敢從四海手中拿人的,除了寨主邊江,就只剩手握武裝隊伍的你了,加上我又傷了你最寶貝的兒子,你的份不難猜。”
初之心有理有據的說道。
“分析得很有道理,思維如此之敏捷,讓我十分欣賞。”
瑪卡鼓著掌,看初之心的眼神,是打從心里的贊賞,但很快又轉為了冷酷,“既然如此,我也不兜圈子了,把你們綁到這里來,就是想新仇加舊恨,一并解決了。”
“你想找我報仇,我沒有意見,但你得把我朋友放了。”
初之心站在白景悅面前,視死如歸的看著瑪卡,“整件事,都跟我朋友無關,你不要傷害。”
“那不行。”
瑪卡搖了搖頭,有些可惜道:“我其實很想留下你的,但我既然都把你們綁來了,肯定不會讓你們活著回去,不然我的面子往哪里擱啊?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人,黃泉路上一個人走,會很孤單的,所以我得讓你朋友陪著你,不然顯得我太冷酷了。”
“笑死了,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們真得謝謝你了。”
白景悅都快被瑪卡氣笑了,頭一回見人說殺人,說得這麼清新俗的,還慈悲起來了呢,典型佛口蛇心,實在可惡! “你要對我們下手,也可以下手,只要你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你可以打聽打聽,我姐妹什麼背景,我白家什麼背景,真以為把我們弄死了,這件事就結束了嗎?!” 白景悅始終不相信,眼前的男人能頭鐵到,為了一個小小的誤會,就給自己埋那麼大的麻煩。
“你們什麼背景不重要,我只要自己報仇了,我就痛快。”
瑪卡似笑非笑的說著,指了指四周道:“再說了,這茫茫天地間,除了你們和我,還有那滾滾的江水外,有誰知道我把你們弄死了?” 他之所以要讓金虎守著已經空掉的三號牢房,就是想制造一個假象,讓所有人都以為初之心他們是被四海弄不見的,到時候就算真被盛霆燁找上來了,也有四海替他背鍋,他可以毫無痕跡的回道他駐扎的地方,片葉不沾。
“你也太險了吧!” 白景悅氣得咬牙跺腳,十分不屑道:“你把自己說得那麼厲害,結果報復盛霆燁,卻連名字都不敢報,說到底你這個人還是很慫嘛,報仇都報得這麼沒有爽,有意思嗎?” “你說什麼?” 白景悅這話,可謂是扎心,瑪卡瞬間被刺中了,眼神兇狠無比,“你竟敢說我慫?” “難道你不慫嗎?” 白景悅繼續刺激著瑪卡,冷笑道:“有本事,你就給盛霆燁打電話啊,你給我姐妹的哥哥’午夜羅剎‘打電話啊,再不濟……你給我父親打電話啊,你欺負不了真正傷害你的人,只能欺負我們流之輩,你這還不慫嗎?” “你!” 原本還算平靜的瑪卡,直接被白景悅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我說得不對嗎,稍微有點膽量的人,都不可能像你這麼慫,報仇還得報,笑死我得了你!” 白景悅說到這里,仰著頭’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初之心在旁邊聽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把又完了。
現在的況相當于,閻王要們三更死,白景悅直接把閻王罵了一頓,說必須讓們要馬上死! 果不其然,瑪卡已經不再多說什麼,直接一揮手,朝旁邊的手下道:“手吧,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是,老大。”
手下恭敬的點頭,然后朝其余幾個衛兵使了個眼。
很快,幾個衛兵拿來兩個沙包和兩條繩子,朝初之心們走了過來。
“干,干嘛?” 白景悅咽了咽口水,看著那沙包和繩子,有點發虛。
瑪卡冷笑,聲音發狠道:“不是說,我這個人很慫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這個人慫到了什麼程度。”
接著,初之心和白景悅被幾個衛兵牢牢的捆住,然后腳踝拖著那袋沉重的沙包。
“老大,理完畢了,直接把們扔江里嗎?” 手下看著束縛得牢牢的初之心和白景悅,小心的朝瑪卡詢問道。
“扔吧,這月黑風高,最適合殺人拋尸,不把們扔進江里喂魚,就有點浪費食材了。”
瑪卡皮笑不笑的說道,似乎給自己找回了一面。
他這個人,狠是真的狠,人命在他眼里跟牲口一樣,可以隨便踐踏,這湄公河里都不知道對了多被他弄死的尸了。
但慫也是真的慫,他恨了盛霆燁,卻不敢盛霆燁分毫,只能沖盛霆燁的心中所撒氣,甚至連帶著白景悅也了他的出氣筒。
并且,就如白景悅吐槽的那樣,整個過程,他都打算神不知,鬼不覺,不告訴任何人,屬于報仇自己爽那種慫。
眼看著初之心和白景悅就要被扔進后滔天的江水里,初之心趕開口道:“等一下!” 瑪卡皺著眉頭,遠遠看著初之心,多有點惜才,便讓打手停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并說了,也讓你死得沒有憾。”
“你想弄死我們,我們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你宰割,不過我有些好奇,你跟盛霆燁到底有什麼仇怨,值得你專門跑一趟來報復?” 初之心好奇的看著瑪卡,這也確實是臨死前想問的問題。
“我不是說了嗎,他害死了我最心的人。”
瑪卡一提到這個,眼睛就猩紅猩紅的,泛著仇恨! “怎麼個害法,方便說說嗎,或許……我可以告訴你,有一種報復方式,比殺了我,更讓他痛苦呢?” 初之心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