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
周老心一,吶喊一聲。
安寧眼疾手快,拍開了周森山打過來的手。周老見狀,鬆口氣。下一秒就擺著臉站起來,“周森山,你要是再敢對寧寧怎麽樣的話,信不信我死你!”
說著,周老已經抓手中的拐杖,恨不得這一棒就打上去。
周森山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見老父親隻是嚇唬自己,他還是不死心地說:“爸,您為什麽每次都向著這個外人呢。現在說的是我們周家的事,您又把過來做什麽。難不我們周家現在都了說的算嗎!”
“寧寧要是想,怎麽不可以!”周老氣抖著了聲音反駁。
在周森山還想說不好聽的話時,他猝不及防地一棒子打了下去。
恰好打在周森山的左肩膀,他疼得抓住肩膀,錯愕不已:“爸,您來真的?”
“難道我還跟你來虛的嗎!”
“爸,您可想好了,要是打死我的話,您就沒兒子了!”
“我還有孫子!”
聽見這話,周森山再次暴走,歇斯底地衝著周老吶喊:“爸,原來在您心中,我已經到了可有可無的地步了是嗎?”
“早知道你是這副狗德行,當初我就該把你給掐死在繈褓裏,不至於你現在那麽混賬。”
“您就是不得我去死,對不對!”
“混賬東西!”
周老的第二棒並沒有打著周森山的,被他預判後躲開了。
周老因為重心不穩,險些撲倒在茶幾上,好在安寧反應極快,扶住周老。“周爺爺,您沒事吧。”
“我沒事,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混賬不可!”周老再次揮起手中的拐杖,奈何力氣沒有了。
周森山早就躲得遠遠的。
他一改剛才討好哭求的臉,變得薄而冷漠,“您不想認我,那我也認了,但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姓周。您不能不管我的,不想我繼續找您,那麽您就分家產給我,讓我自己獨立門戶出去吧。”
安寧一聽,似乎沒想到周森山還帶著這種想法的。
眼看周老的麵越來越黑,安寧深怕他要被氣出什麽好歹來。
“李管家,扶周爺爺上樓休息。”
安寧執意扶著周老離開茶幾,周森山見狀,上前阻攔。
“臭丫頭,你要是再敢我家的事,信不信我真你。”
安寧麵不改,直視他,冷冰冰的威脅:“你可以仔細看看周爺爺的臉多難看,周爺爺真出了什麽事,你該怎麽跟周時晏代?你可別忘記了,在周時晏的心中,周爺爺已經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這話很有效果。
周森山當場就忍住了。
他咬著牙,不吭聲了。
安寧淡定地收回視線,“李管家,扶周爺爺上樓。”
李管家聽從安寧的話,和保姆一起把周老扶上樓了。
安寧並沒有離開客廳,獨自與周森山待在一塊。沒想著這樣白站著,先打開了話題:“周老爺,我知道你今天會跑過來的原因是什麽。我想潘玲知道你肯定拿不到周家的一分錢。如今陸晚晚是廖家孫的事,也知道了。”
“潘玲本來就是個現實的人,年齡也擺在那裏了。哪邊能讓過好後半輩子,最清楚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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