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世界上沒了李云后,地球下一刻就要炸了,卻哪里知道,不要說沒了李云了,就是沒了天皇老子,地球依舊在公轉自轉。
這麼想著想著,自己倒是從思維的荒蕪中走出來了一條路,此時此刻,三人合計明天的行計劃,宋說:“卷走了錢當然就要離開滬城了,雖然咱們不知道他準備到哪里去,但一定是要離開這里。”
“那咱們趕明兒到碼頭還是到火車站去看看?”
“碼頭上貨那邊有海警,客也一樣,我覺他不可能走水路。”
這是宋的推測,這論點得到了李紅娟的共鳴,紅娟看向胡艷紅。
“紅姐,咱能要不然明天就停工,讓所有人都去找。”
胡艷紅長嘆一聲,指了指廠區的位置,“加上你和其余幾個編外人員,咱們才十二個人,現在可不能隨意停工, 拆房一頓飯,壘屋三擔米,一旦停了機咱們就真正全部完蛋了。”
“那就留下部分人,其余人和咱們去找李云,只有找到李云,加工站才有希, 我們能追討回來這筆錢,加工站就依舊是咱們的,姐你說是不是。”
“這樣。”
三人剛剛商量完畢,卻聽到有敲門聲。
胡艷紅站在二樓朝大門外面瞭一下,很快就看到了站在門外邊的馬姍姍,今天中午,馬姍姍已經和江華來過一次了。
因此,站在二樓的胡艷紅用狼煙手電圈住了馬姍姍。
馬姍姍并沒有用手遮擋,似乎想要讓人看清楚自己是誰一樣,須臾,樓上飄下聲音,這半夜三更你來做什麼呢?都告訴你了,這里沒有宋這個人,你怎麼還不死心呢。”
“姐,”門口的馬姍姍聲說:“俺找宋妹子,麻煩你就給說一聲,或者我進來在院子里和嘮個嗑,我很快就走了。”
看這孩說的可憐兮兮的,胡艷紅跺跺腳,“死人骨頭,真是煩死了。”
關于馬姍姍的故事,宋已經和胡艷紅說過了。
胡艷紅聽了以后這也知道了這花樣年華的子日子過的也烏煙瘴氣,此時此刻,聽馬姍姍用鄉音說“俺”字兒的時候,明白,十有八九這胡艷紅是來求和的。
關閉了手電筒。
熄滅了以后,胡艷紅這才進屋子,低聲音問宋,“,馬姍姍來了,我看是鱷魚上岸——來者不善,死活要和你聊天,要不然我說你不在。”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宋起,“更何況,這個馬姍姍何嘗不是一個害者呢,我出去和掰扯掰扯,很快就回來了。”
看宋如是說,胡艷紅將手電筒給了。
“你拿著,你前面走,我和紅娟跟在背后。”
“不要的,我相信。”
宋說。
但胡艷紅卻嘆口氣,“,你還相信誰呢?我和李云在一起七年了,就因為我這肚子不爭氣,李云這家伙就鬧出這等事來了,我看還是小心點兒好。”
“,你不要管我們,我和紅姐出來散散步,屋子里也悶得慌。”
看兩人要尾隨,宋也多長了個心眼兒,點點頭走下了樓梯,開門后,宋看向站在外面瑟瑟發抖的馬姍姍。
馬姍姍笑了,在秋夜里出了一排爭氣的雪亮白牙,兩人面面相覷。
馬姍姍付之一笑,“,你還愿意出來,我簡直太開心了。”
宋急忙撇清,“別不是東窗事發了?我宋從來不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你的事我是一個字沒告訴江華。”
聽到這里,馬姍姍搖搖頭,“,我找你不是聊這個事,咱們方便出去走走,或者我到里頭去說嗎?”
宋不大愿讓馬姍姍到屋子去, 指了指外面,率先已經到遠去了。
“紅姐這邊飛狗跳的,至于發生了什麼事,你也沒必要打聽,倒是你,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你倒是有什麼要說的呢?”
看似宋年輕三歲,實際上宋卻比馬姍姍的多,考慮事也更謹小慎微一些,此刻宋倒有一種大姐大的覺,馬姍姍跟隨在背后。
兩人走了約有二三十米。
宋站定,回頭看著跟上來的馬姍姍,馬姍姍還沒說話,眼淚卻撲簌簌滾落了下來,“,你聽我說,我心里頭矛盾極了,你知道的我喜歡阿寶,但家里人卻非要我和方鈞庭結婚,江伯母的意思你也都知道,你就說說我們在一起能有什麼幸福生
活?”
宋不想聽這個,“那你倒是做出改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