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磨著后槽牙,很想買把刀搞死顧司帆!
同事們齊齊看向。
“你為什麼那麼生氣啊?”
景秋嫻回過神來,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有啊?你們為什麼覺得我生氣了?”
明明帶著口罩呢。
A同事笑著出手指,“你肯定是生氣啦,眼睛里都有了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景秋嫻只能尷尬解釋,“嗯,我只是有點憤怒。顧司帆如果喜歡原配太太的話,就不應該找什麼替之類的東西,他真是又渣又惡心人。”
同事們哄堂大笑。
“哈哈,阿月,你真是稚。”
“是啊,尋常男人老婆死了,馬上就能找個老婆,顧司帆能夠單四年,這就很不錯啦。”
“對,阿月,你也太較真了,顧司帆那麼有錢,網上撲的人那麼多,我看他足夠深了。”
景秋嫻握著拳頭,下定決心,一定要狠狠報復顧司帆這個狗渣男!
同事們又詢問景秋嫻打掃頂層,有沒有見過顧司帆,還有人酸溜溜地質疑管理層不公平,就因為景秋嫻年輕,就讓去打掃顧氏的頂層。
景秋嫻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從雜間帶著吸塵到了頂樓。
看向了顧司帆辦公室的方向,見他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故意把電線和管子鋪到了走廊上。
顧司帆很快帶著江淮走了出來。
“總裁,醫生讓我勸您,您需要盡快做手,不然有可能有失明風險。”江淮無奈勸說。
;顧司帆皺眉,“不用!”
他心煩躁,步子也邁得很大。
景秋嫻心祈禱,一定要絆倒顧司帆。
或許是的祈禱有作用,顧司帆走過來的時候,一腳絆到了管子上,整個人和拐杖一起飛了出去。
景秋嫻死死咬著,彎腰低下頭,整個人開心到抖。
江淮趕扶著顧司帆站起來。
顧司帆扶著江淮爬了起來,皺著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景秋嫻低下頭只顧著笑沒有回答。
江淮還以為景秋嫻因為害怕而抖,立刻為景秋嫻辯解,“是外包清潔公司的,充電線和管子絆倒了您。”
顧司帆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團灰的影子,暴躁冷哼一聲,接過江淮遞過來的拐杖,健步如飛地走了。
景秋嫻磨著后槽牙,“哼,怎麼沒有磕掉門牙呀!”
“嗯?”江淮似乎聽到了景秋嫻的嘀咕。
景秋嫻搖了搖頭,繼續悶頭干活了。
江淮打電話給清潔外包公司,“你們安排打掃的時間太早了,以后頂樓打掃放在十點以后。”
景秋嫻深吸了一口氣,難道自己以后要單獨打掃了?
打掃完畢,就接到了外包公司老板的電話,老板讓以后單獨十點之后打掃顧氏的衛生。
也悶聲答應。
回到了家里,寶寶和貝貝已經打著哈欠要跟視頻通話了。
貝貝了眼睛,“媽咪,我跟景澈和景衍相了一段時間,景衍是一個老好人,景澈雖然臉臭但其實好的。我覺得他們做不出傷害你的事。”
寶寶眼睛幾乎睜不開,“媽咪,我跟顧司帆接不多。”
“周笑棠小姐,23歲,名校畢業。”年輕的西裝男扶了扶眼鏡,對比了眼前的人和照片上,確認無誤差後又繼續道:“體檢合格,可以簽合同。”
“媽媽,爸爸呢?”月綿綿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著月俏。 “和孟婆婆作伴去了。”月俏眼睛也不眨的撒謊。 霸道總裁大手一揮,把大美女和小包子攬進懷里,“嗯?你說什麼?” “咳咳……失算了!”就不該被眼前的男人迷的要死要活。 “哈哈……媽媽好可憐,爸爸威武!”小包子還不知所覺。
顏溪天生長著一張苦情劇女主特有的臉,就連小區后門擺攤算命的老頭看到她,都要搖頭嘆息加感慨,這女娃長得一臉苦相,命運多舛,可惜可惜。顏溪:……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顏溪覺得,雖然她有一張苦情女主的臉,但是她有一顆喜劇女主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