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一天,聶無憂給家裏的傭人都放了假,還給他們一人包了一個大紅包。
看厚度,差不多有兩萬塊的樣子。
和同行相比,待遇已經算是好的了。
等人都走了,聶無憂摟著江祈年的脖子,難得出天真的一麵,“老公,接下來一星期隻能靠你了。”
男人單手攬著聶無憂的腰,意有所指道:“吃飽了才能幹活。”
眼神裏的意思很明顯,不夥食費就不給飯吃。
聶無憂收回雙手,推了推男人的膛,“你腦子裏能不能想點別的?”
“不能想你嗎?”
聶無憂一腦門黑線,“想正經時候的我。”
“我喜歡你不正經的樣子。”
聶無憂:“……”
彎腰單手把人扛起,“今晚上需要我做飯,現在先把餐費了,省得你過後不認賬。”
“我還有事,你放我下來。”
“小騙子。”
家裏隻有他們兩人,江祈年直接把聶無憂放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窗外罕見地飄起了雪花,室的氣溫節節攀升。
一時之間,春意盎然。
聶無憂一覺睡醒,天已經黑了。
手了旁邊的位置,還帶著一餘溫。
在床上翻滾一圈,要不是上的服換了,還以為白天的事隻是一場夢。
趴在床上醞釀了好久的緒,這才憑借頑強的意誌力從被窩裏爬出來。
就這麽披散著頭發下樓。
聽到腳步聲,江祈年回頭看了一眼,“正好,我還準備上樓你。”
從後抱著男人的腰,“做了什麽?”
江祈年低頭看著那雙白皙無瑕的玉手,勾了勾,“今晚吃意麵,明天再給你做大餐。”
聶無憂撓了撓他的腰,“我都付餐費了,你就這麽糊弄我?”
江祈年被撓得心猿意馬,騰出一隻手按住聶無憂作的手。
“一分錢一分貨,所以今晚該怎麽做,你應該知道了吧?”
回手,揪著男人的耳垂,“你這是坐地起價,還是敲詐勒索?”
“賣的是服務。”
聶無憂不想笑的,但實在沒忍住,“能讓大爺親自服務,確實是該貴一些。”
“你能理解就好,賺的都是辛苦錢。”
偏過頭看了眼聶無憂,“寶貝,幫我拿兩個盤子。”
“哦。”
鬆開江祈年的腰,在他的指點下拿了專門裝意麵的盤子。
雖然不常做飯,但江祈年屬於天賦型選手,做出來的東西香味俱全,再加上致的擺盤,看著還真像那麽一回事。
“不虧吧?”
“算你這個商有良心。”
江祈年失笑,“還是老婆好,能看到我的優點。”
兩人麵對麵坐著,聶無憂看了眼外麵,雪早就已經停了,借著路燈可以看到地麵上一點積雪都沒有。
“我還以為今年特殊一些,會下雪呢。”
“你要是想看雪我們去別的地方看。”
“也沒有很想看,還是在家待著吧,懶得折騰了。”
因為氣候原因,一般況下港城是不下雪的,聶無憂從小到大,就沒在港城看過雪。
“我想喝酒,可以嗎?”
江祈年點頭,“隻能喝一杯。”
聶無憂喝酒有度,除非是特別高興的時候才會多喝兩杯,不然一般況下喝一杯就足夠了。
一個人喝酒沒意思,於是江祈年也陪喝。
兩人安安靜靜地吃飯,聶無憂突然想起,再次見麵的時候江祈年上有煙草味,是什麽時候開始,他突然戒了?
除了煙,酒也不常喝,和其他人相比,確實是一清流。
“想什麽呢,這麽高興?”
“在想你。”
江祈年上揚的角都快製不住了,“想我什麽?”
“覺得自己撿到了寶。”
被這麽一誇,表更傲了,“那你要好好珍惜我。”
聶無憂點頭,“必須的,不然我虧大了。”
男人眼裏滿是笑意,無憂什麽都不用做,他會一直守護在邊。
客廳的電視播放著娛樂節目,在餐廳裏也能聽到歡快的聲音。
聶無憂蹙眉,“我怎麽覺得好像忘了什麽事?”
江祈年心裏一個咯噔。
對視一眼,“忘記年年吃飯了!”
因為怕狗子跑出去,江祈年把他拴在後院裏,即可以看風景,還能在涼亭裏睡覺,比關在籠子裏幸福多了。
“你快出去看看。”
江祈年連忙起,自家的狗子脾氣大得很,這會兒天都黑了,它可能生氣了。
聶無憂跟了上去,這件事也有責任。
看到主人出現,年年換了個方向趴著,背對著他們。
“年年,回家吃飯了。”
狗子一不,要不是還熱乎著,聶無憂還以為它那什麽了。
“爸爸媽媽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們好不好?”
狗子的耳朵了,尾也了一下,聶無憂心裏有些想笑,這狗子真的要了!
“你爸給你煮了大,今晚還要給你加罐頭。”
“汪~”
聽到吃的,狗子很快恢複了過來,瘋狂地搖著尾。
江祈年扶了扶額,“也沒虧待過它,怎麽表現得像幾百年沒吃過飯的樣子?”
“你快閉吧,再說又要把它惹生氣了。”
帶著狗子進屋,先給它拿了罐頭,然後又去煮。
等把狗大爺照顧好,江祈年的麵早就已經涼了。
聶無憂自告勇,“我去給你重新煮一份。”
江祈年忙說:“我已經吃飽了,待會兒要是了再吃宵夜。”
聶無憂麵疑,“真吃飽了,還是怕麻煩?”
“真吃飽了。”
都已經是大人了,不著自己,聶無憂也就沒再多說,把碗筷收進洗碗機裏。
江祈年負責收拾餐廳,等狗子吃完,再把它的飯碗洗幹淨,算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年年已經回自己的小窩裏睡覺了。
聶無憂在客廳看電視,江祈年非要和單人沙發。
“不覺得這樣很嗎?”
“坐我上就不了。”
沒給聶無憂拒絕的機會,手臂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來。
江祈年在邊的時候,想要認真看電視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聶無憂上隻剩寬鬆的上。
雪白筆直的搭在沙發扶手上。
江祈年欣賞著隻屬於他的寶貝,低頭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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