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明眼神有些傷,還想說點什麽。
不料房門忽然被一腳踹開,一道尖銳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曲藍!你這個掃把星居然還活著!我今天饒不了你!”
柳茹進門後朝曲藍直衝過來,揚手便打算扇一耳。
曲藍看見柳茹,僅僅愕然一瞬,便迅速起躲開。
柳茹的掌扇了個空,立刻又張牙舞爪地朝直衝過來,“曲藍,你還敢躲?給我站住!”
警察看到這況,急忙上前阻攔,“傅夫人,你幹什麽?冷靜一點!”
可柳茹哪裏冷靜得下來,一直憎恨曲藍對傅家下毒這件事,也是因為曲藍,才導致傅家被霍家敵對,慢慢衰落。
氣得眼眶赤紅膛起伏,像厲鬼一樣對著曲藍嘶聲大罵,“曲藍,你這個惡心的毒婦,賤人,居然還敢活著?怎麽不去死呢你!”
又轉頭催促,“各位警察先生,這個人就是蛇蠍心腸,當初下毒害我全家,請你一定要把抓住,讓償命!”
警察見柳茹這樣激,趕安的緒。
“傅夫人,你先冷靜,如果曲小姐有罪,我們一定會嚴懲不貸的。”
“嚴懲!當然要嚴懲!不能放過!”
柳茹兇狠地瞪著曲藍,恨不得將的給瞪出一個窟窿來。
旁邊,一道的聲音響起,“媽,您別生氣,消消火。”
曲藍這才發現,柳茹邊還有個氣質婉的人,想必就是傅希明的新婚妻子了。
事實上,柳茹就是文佳帶過來的。
就是要報警抓曲藍,誰希明對這人念念不忘?
既然的丈夫,心不在自己上,那也休想和別人在一起。
就是要傅希明親眼看著,曲藍變罪犯,被警察關進大牢。
傅希明則沒想到母親會突然趕來,當下,先上前拉住柳茹,“媽,你怎麽來了?”
柳茹稍微冷靜了些,上卻依舊燃燒著火焰,“阿聲進警局了,我當然要過來看看,但沒想到,我一來就聽警察說,曲藍居然還活著,這個毒婦怎麽還有臉活著!”
“媽!”
傅希明這時歎息一聲,語重心長道:“您別一口一個毒婦,當年的事,藍藍也是被無奈,我們就算了吧。”
“算了?”
柳茹聞言,匪夷所思,不可置信道:“希明,你忘了,這人當初給傅家下毒後,我和你爸可是住了整整一年的院才好起來,你更是變癡呆逝世了,現在你居然要放了?你瘋了是不是?”
傅希明麵無奈地,繼續勸說:“可是媽,當初,我飛機失事那段時間,曲家是因為傅家責難才破產,曲藍的孩子和爸爸也……我們給帶來的傷害,不是也沒有償還嗎?”
“你!”
柳茹沒想到兒子居然還幫著曲藍說話,氣得連續幾掌,用力打在他肩頭,“你這個逆子,逆子,你怎麽還幫著外人說話?胳膊肘怎麽就知道往外拐呢?”
“我說的是事實。”傅希明皺眉頭。
文佳見柳茹一下下打著傅希明,有些心疼,趕上前攔住,“媽,您就別怪希明了,希明就是比較心吧。”
說著,眼神冷冽地朝曲藍剮了一眼,心頭滋生出嫉恨來。
沒想到曲藍都做得這麽狠了,希明還偏心,幫說話……
不行,必須想辦法,把這人徹底鏟除。
柳茹繼續嚷道:“希明,你難道忘了,從小有多疼你?可卻被曲藍害死了,難道你就不恨曲藍嗎?”
傅希明微微抿,沒出聲。
的確從小寵他,可他也不忍心,責備曲藍什麽。
想了想,還是歎息:“算了,媽,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們就別折騰了。”
“不行!”
柳茹卻怎麽都不肯罷休,嗓音尖銳道:“傅希明我告訴你,不管你說什麽,曲藍這人,就是個惡毒的殺人犯,必須償命!我不會放過的!”
不料下一秒,一道磁的嗓音,極震懾力地響起。
“是嗎?我倒要看看,是誰不放過誰!”
霍逸城剛剛抵達警局,就看到柳茹發瘋的一幕,深邃的眉眼霎時蒙上一層冰霜,語氣像從地獄傳出一般。
與此同時,警轉頭,看見霍逸城邊那位氣質威嚴的男人,立即恭敬頷首,“周長好!”
周長?
傅希明和柳茹紛紛愣住,看向霍逸城和那位長,臉不明所以。
霍逸城則懶得理他們一眼,冷冷掃了眼眾人後,筆直走到曲藍邊,關切道:“沒事吧?”
“沒事。”曲藍搖搖頭。
一看到他,心就滿滿都是安全。
“沒事就好。”霍逸城則淺淺揚,旋即,對周長點點頭。
周長微微頷首,看向眾人,嗓音厚重又威嚴,“各位,我已經從霍總口中,了解了這次的況,下毒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認為,你們可以坐下來,好好協商下這事要怎麽理,心平氣和地解決問題,是最重要的,你們覺得呢?”
傅希明緩緩點頭,他也想坐下來好好談談。
柳茹心裏氣不過!
可知道這位長,是方那邊的領導,也不敢得罪。
很快,他們來到局長的辦公室落座。
霍逸城坐在曲藍旁,先輕拍的手,微笑安,“不會有事的,放心。”
“嗯。”曲藍點頭,淺淺一笑。
兩人的小互,落在傅希明眼裏,他心裏刺疼了下,眼神不有些失落。
文佳瞥見傅希明失落的表,仿佛吃了隻蒼蠅一般,忍不住暗暗瞪向曲藍。
可才剛瞪去一眼,霍逸城就眸寒涼地看向。
文佳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趕收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