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思渝看著傅懷勉車子離開的方向,眉頭鎖。
祁言開了車過來,見還沒上車,就下車把塞進自己車裏。
“在想什麽?”他幫扣好安全帶,起離開的時候還在上啄了一下。
“傅懷勉的反應好奇怪,我總覺得他和黎薑好像瞞著我什麽事。”
“可能吧。”
祁言不置可否,他當然知道傅懷勉和黎薑瞞著什麽。
傅懷勉現在表麵上是黎薑的鄰居,誰知道這倆人會不會已經暗的滾到一起去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祁言並未跟鄔思渝明說。
回到家裏,黎薑剛擺好陣勢,準備做瑜伽,門上傳來兩聲有節奏的敲門聲。
上次把門鈴拆下來之後,就沒再安裝回去。
看了眼門口的方向,黎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站在門外的人是誰。
拿起手機,找到平時練瑜伽聽的那個歌單,播放音樂的同時,給傅懷勉發了條信息。
小薑薑薑薑兒:你又來幹嘛?
傅懷勉:還債。
小薑薑薑薑兒:……
還個屁的債,要賬還差不多。
黎薑把手機給扔到沙發上,打算不理他。
門外安靜了一會,黎薑剛剛倒立起來,就聽見門鎖傳來按數字鍵時發出的滴滴聲。
六個數字,按完,就是解鎖功的提示音。
黎薑整個人倒立在瑜伽毯上,視角也是顛倒的。
的視線裏很快出現一雙灰拖鞋,往上一點是浴袍遮不住的男人的腳踝。
在往上……不能再往上了。
“你不是有碼?”黎薑沒好氣的斥他,“還假裝的敲什麽門?”
傅懷勉在麵前蹲下,修長的手指在翹的小鼻子上推了一下,“總得表示一下對債主的尊重。”
他的指尖抵在的鼻尖上,微微用力往上推,給黎薑做了個小豬的可表。
黎薑皺著鼻子躲他的手也躲不開,沒好氣的啐他:“如果你能放開你的鹹豬手,你這話更有信服力。”
傅懷勉低聲笑著,盤坐在麵前的地板上,往後靠著沙發,手臂慵懶的搭在上頭,原本就鬆垮的浴袍領口敞的更開。
他垂眸睨著黎薑,明知故問:“還沒洗澡?”
“幹嘛?你要給我洗?”
傅懷勉得寸進尺,“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黎薑沒想到他會這麽痛快答應,臊了個臉紅,罵道:“滾。”
原來說個話都會臉紅害臊大半天的男人哪兒去了?
有時候都懷疑這個話張口就來的傅懷勉是個冒牌貨。
見閉上眼睛進冥想狀態,傅懷勉不再,隻一瞬不瞬的盯著。
他的眼神太熾熱,黎薑隻倒立了不到五分鍾就被迫睜開眼睛。
“幹嘛一直盯著我看?”黎薑幹脆放棄,靈活的後下腰,一翻就坐在了他邊。
傅懷勉微汗的臉頰,“我在想怎麽跟你解釋。”
黎薑:?
“解釋什麽?”
“跟野人私奔的事兒。”
黎薑:……
“我問過祁言了。”傅懷勉怕找借口開溜,幹脆掐著那把細腰,把人提溜到自己上坐著。
黎薑掙了一下沒掙開,索放棄,耷拉著腦袋,被迫聽他的解釋。
“沒有私奔,應該是傅懷倫設的連環套。我連是誰都不知道。”
黎薑紅著眼睛瞪他,“大學追了你三年的舞蹈係花,你不認識?因為,裴易差點跟你絕,你現在跟我說你不認識?”
“不認識,真不認識。”傅懷勉生怕不信,甚至翻出裴易的電話,“你若是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裴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黎薑推開他的手,“裴易是你兄弟,肯定向著你。而且因為你,他這兩年可沒給我白眼,不是冷嘲就是熱諷,你覺得他會跟我說實話?”
“會的。”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難不你們提前串供了?”那還問個鬼哦!
“不是。”傅懷勉無奈的扯了扯角,“祁言說,那個野人在國外的時候企圖勾引我不,反被我扔進瘋人院。”
黎薑:????
勾引他不,反被他扔進瘋人院,這是什麽神轉折?
本來都做好把他攆走的準備了,現在是手推他,還是該給他順順,安安啊?
“在國外的時候,勾引我的人還多的,我不知道哪個是傅懷倫派來害我的,本著寧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的原則,理們的手段兇殘了些。”
把一個企圖勾引他的人扔進瘋人院,在國外某些法外之地,已經是十分溫和的手段了。
至於其他的更簡單暴的手段,他還是別跟黎薑說了。免得被那些髒東西汙了眼睛。
他希他在心裏的形象,永遠是溫和的謙謙君子的正麵形象。
黎薑沉默著看著他,不知道該竊喜他沒跟那些人來,還是該心疼他被遠走他鄉的人生如此艱難。
見呆愣愣的看著自己,傅懷勉的臉,“在想什麽?”
黎薑猛的回神,“沒什麽,沒想什麽。”
中午說的那些氣話,說什麽本不想知道他在國外過的多艱難,全是假的。
可真要讓開口問,又有點舍不得。
舍不得讓他再回想起過去那段艱難的時。
他說舍不得讓跟他一起難過,又何嚐不想讓他忘掉那段過去。
黎薑額頭抵在他肩膀上,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傅懷勉。”
傅懷勉擁著,輕聲應著:“嗯,我在。”
“我們結婚吧。”
傅懷勉:!
聽到這話的瞬間,他全倒流,整個人僵的不行。
“甜、黎……”傅懷勉張的咽了一口口水,抖著的聲音充滿了震驚,差點咬到舌頭,“你、你說什麽?”
“我說,我們結婚吧。”
黎薑突然就想通了。
分開的那幾年,兩個人飽分離的折磨和痛苦,誰都不好過。
明明最難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沒理由再外因桎梏。
“等、等等,再等等。”傅懷勉吻住,“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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