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說著話,突然覺得脖子上一涼,抬眼看去,就看見一道悉的影在眼前晃過。
不是傅懷勉還能是誰?
明明男人隻留了個背影,卻無端的讓人覺得可怕。
幾個剛剛還在嘲笑黎薑的人頓時如鋸葫蘆般,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這是傅懷勉?”
“好帥啊!”
“氣場好強!”
“能跟這種極品談,黎薑這波賺不虧。”
“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黎薑是怎麽為圈子裏的笑話的了?”
“這越好看的蘑菇毒越大,男人同理,傅懷勉是帥,可駕馭不了又有什麽用?還不是傷人又傷?”
“聽說他這人好相的,為人溫和謙遜,可現在看好像跟傳說不太一樣?”
……
“說起來你們一點都不好奇鄔庭澤帶來那個人嗎?”
“對對對,他老公的時候,我作為一個人心都了。”
“不過這鄔庭澤的妻子是誰家閨,怎麽從沒見過?”
……
景嫿拖著黎薑和鄔思渝火速離開宴廳,正好追上秦書意幾個人。
“幹嘛去啊?”鄔思渝吹了聲口哨,“在別人家跑,不太合適吧?”
秦書意腳步一頓,見來人是黎薑和鄔思渝還有鄔庭澤的“妻子”,臉上出明顯的不耐煩。
“怎麽走到哪兒都有你們?真晦氣!”蛇臉鍾夏璿翻了個白眼。
黎薑笑了,隻是這笑意不達眼底,“我也覺得走到哪兒都看見你這張臉晦氣的。既然這樣,蛇小姐是自己走,還是我人來送你走?”
什麽玩意兒都敢到眼前瞎蹦噠,真以為手裏沒有蒼蠅拍就拍不死們?
“你跟我端什麽主人架子?別說這黎家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就算有,我是黎琬的客人,你有什麽資格把我趕出去?”
鍾夏璿不信黎薑真敢把哄走,梗著脖子跟板,“而且我姓夏!”
“我以為你整這樣,是因為你姓蛇。”黎薑說著衝不遠站著的傭人打了個手勢。
直到那傭人走到跟前,黎薑才懶洋洋朝著鍾夏璿抬了抬手,“這位蛇……哦是鍾小姐,質疑我在家裏的話語權。”
“麻煩你們把從正門請出去,讓看看這家裏我說了算不算。”
傭人聞言,果然上前對鍾夏璿做了個請的手勢。
“鍾小姐,請隨我離開。”
鍾夏璿沒想到打臉來的這麽快,神不悅的瞪著傭人,“你算個什麽東西,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還請鍾小姐別為難我們,免得給黎琬小姐添麻煩。”
“既然你知道我是黎琬的客人還敢請我走?”
“這和大小姐吩咐我們的事不衝突。”
“你!”鍾夏璿深知自己跟一個傭人是掰扯不清楚的,恨恨地瞪了黎薑一眼兇的放狠話,“走就走!當我稀罕跟你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
黎薑微笑著目送鍾夏璿離開,再轉過臉來時,半分笑意都沒有。
冰棱子似的眼神在秦書意、翟希悅、孫冉冉和熊笑笑幾個人臉上掃過,“你們幾個有一個算一個,再挑釁我,我保證你們被扔出黎家的姿勢隻會比鍾夏璿更難看。”
秦書意抿著,一言不發的看著黎薑。
黎薑在說這話的時候氣場兩米八,一下就讓秦書意想起被黎薑用錢砸臉支配的恐懼。
“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們聽懂了。”黎薑說:“所以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嗎?”
“黎薑,你別欺人太甚。”秦書意忍未發,“今天是小琬訂婚的大日子,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你不跟我一般見識?”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黎薑笑道:“你想跟我一般見識想也得有那個資格。”
“你!”
“我怎麽了?說話太難聽?”黎薑自問自答道:“可跟你造謠說瞎話的本事比起來,我這點狂妄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秦書意聽這樣說,臉更難看了,“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你最好是能一直裝傻下去。”黎薑輕哂:“可你就不想知道,黎琬剛剛在我爸麵前有沒有把你抖落出來?”
“我說過,你不用挑撥我和黎琬之間的關係。”
“那你張什麽?”黎薑拍了拍的肩膀,在耳邊說:“你該慶幸,關鍵時刻你的好姐妹沒有出賣你。嗨呀,這堅固的友誼,還真是難得。”
聽出言語間的嘲諷,秦書意險些表管理失控。
“你知道我是怎麽知道那些傳言是你散布的嗎?”
黎薑本就不需要秦書意的回答,全靠自問自答。
“因為你太沉不住氣了。”
如果那天在4s店裏,沒在後視鏡裏看見說那句話,也不會提前一段時間就開始提防黎琬。
黎薑並不打算跟秦書意等人過多糾纏。
歉意的看著景嫿,沒來得及開口,就聽景嫿說:“咱們換個地方吧,這兒人太多了。”
景嫿說完,又對眨了一下左眼。
黎薑:……
“走吧!”鄔思渝自己的肚子,“我了,不如咱們去找點東西吃?”
黎薑和景嫿都沒有什麽意見。
三人這走到外麵宴廳的自助餐區,正挑選著食,就聽到後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黎薑警惕的回頭,就看見一件憤怒的秦書意站在後。
秦書意在看過來時角挑起一抹冷笑。
“是,我承認我是不如你沉得住氣,可有一點,你必須承認——”
秦書意刻意拔高聲音,吸引宴廳裏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黎薑,在上是個極其失敗的loser。”
黎薑:……
有點不明白,在上是不是loser和秦書意沉不沉的住氣有什麽直接聯係嗎?
這二者完全沒有半點關係啊!
意識到秦書意可能是在借題發揮,想要搞事,黎薑並未阻攔。
總得知道秦書意的意圖。
見不吭聲,秦書意以為自己中了黎薑的痛。
眼中閃過明顯的得,秦書意又說道:“不管是五年前傅懷勉在跟你訂婚當天拋下你離開,還是今天傅北寒跟你解除婚約後轉求娶黎琬,都說明一個問題——你”
“打斷一下。”一道磁溫和的男嗓音突然打斷秦書意越來越激的聲音。
黎薑朝聲音傳來的位置看過去,就見傅懷勉從人群中朝走過來。
“在這裏我得糾正一下,五年前我並沒有拋下黎薑不要,而是將婚期推遲。”
說完,男人已經走到黎薑麵前。
傅懷勉執起黎薑的左手,伴隨著輕輕地一個吻落在白纖細的無名指上,黎薑眼看著男人在麵前矮下去。
傅懷勉單膝跪地,虔誠的執著黎薑的左手,仰著頭無比認真的問:“親的黎薑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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