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劍眼中大亮,興的點頭:“好!讓我來!”
終於狠起來了,終於狠起來了!
不容易啊,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右手握劍柄,迫不及待的朝杜驚鴻走去。
“什麽?!”
杜驚鴻難以置信的看著江寒,不敢相信對方竟能說出這種話,隨即大罵道:
“我可是杜家大,你敢傷我,父親他一定會殺了你!!”
“哦?”江寒回看他,“你是說,杜家要造反?”
話音剛落,兩道氣勢轟然發,杜雨橙和墨秋霜的威,幾乎同時砸在杜驚鴻上!
強大的威,如兩座大山當頭砸下,把他砸的一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如此一幕,頓時讓眾人一陣心驚。
聽這意思,聖子他是想借機把杜家直接滅了?
還有,杜師姐出手對付自家親弟弟,就足夠讓人震驚了,墨師姐也出手是什麽意思?
難不,也念著和聖子曾經的分,見不得別人對他不敬?
一時間,眾修士對江寒更恭敬了,眼下兩大元嬰大圓滿的強者都站在他那邊,除了杜驚鴻這個不長眼的之外,誰還敢惹他?
“主。”梁家一位長老神激,傳音說道。
“看來聖子殿下對杜家並無好,如此良機,正是吞並杜家的好機會啊!”
梁家和杜家距離不算太遠,完全可以趁其他家族沒反應過來之時,率先出手,把最重要的礦脈先搶到手。
“不如再向家主傳信,把聖子殿下的態度告訴家主?”另一名長老也勸道。
梁鬆清卻搖了搖頭,看向了杜雨橙,道:“不急,先看看杜師姐的態度再說。”
再怎麽說,杜師姐也是杜家二小姐,殿下他就算再生氣,多也得顧著點杜師姐的麵子。
若是因為一個杜驚鴻,導致同門產生隔閡,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也就在這時,杜家兩位護衛長老一抖,慌忙行禮求饒:
“殿下不要誤會,爺他隻是一時口快,他本並無惡意的啊。”
“殿下,杜家對劍宗忠心耿耿,絕對不敢有二心,爺年無知,說了糊塗話,殿下可否再給他一個機會,我等必定約束他,他絕不敢再對殿下有任何不敬!”
“年無知?嗬,兩百多歲的人了,何來年一說?”
江寒嗤笑一聲,看了杜雨橙一眼,見對方非但沒有反對,臉還好了不,頓時心下大定,語氣一沉,道:“再敢多話,你二人的舌頭,也不必要了。”
一句話,直把二人嚇得汗流浹背,對視一眼,卻隻看到對方目中的驚恐。
他們原以為這隻是殿下被說的下不來臺,故意說的嚴重些,他們給個臺階,殿下也就順著放過爺了。
卻沒想到,殿下他竟然,真的要割了爺舌頭!
到底是誰說的聖子殿下善良淳厚,待人和善的?
一句話說錯了就要割人舌頭,這是和善的人能幹出來的?
二人口幹舌燥,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隻能低頭行禮退到一旁。
如此一幕,直嚇得千傾絕冷汗直冒,慌忙往外退去,再也不敢和杜家人站在一起了。
“這該死的杜驚鴻,竟然敢害我!”
他帶著千家之人退到人群後方,隻求聖子忘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別把他也給滅了。
與此同時,白沐劍提著飛劍走到了杜驚鴻麵前,低頭邪笑著看他。
杜驚鴻早就嚇得魂不附,劇烈掙紮,有心想要逃跑,卻在兩道威的製下彈不得。
更恐怖的是,那兩道元嬰大圓滿的威,好像在他上打架,互相在爭搶地盤。
兩力量的界之,不斷出一陣陣炸的力量,每次都能把他炸的經脈,好像隨時都會掉。
隨著白沐劍舉起了飛劍,杜驚鴻更是不控製的張開了。
“把舌頭出來。”
白沐劍說完,杜驚鴻竟然極配合的出了舌頭。
如此一幕,更是把他自己嚇得心驚膽,他的已經不是他的了,而是被那兩力量控製著,他現在什麽都做不到。
下一刻,劍一閃,護法寶剛一出現就被斬兩半,伴隨著一聲痛苦的慘嚎,杜驚鴻的舌頭齊而斷,鮮瞬間噴湧而出。
“臥槽,真割了!!”
如此腥的一幕,頓時把其他人驚的不輕。
“我還以為殿下隻是在嚇杜驚鴻,他竟然真把杜爺的舌頭給割了!”
“完蛋了,杜家唯一的獨苗了啞,杜家主這不得發瘋?”
“發瘋?他敢嗎?膽敢對聖子不敬,劍宗把杜家全滅了都沒人敢說一個不是。”
”哪用得著劍宗出手啊,隻需杜家周邊的家族出手就足夠了,我方才看到梁爺傳信回去,想必已經是準備手了。”
“可惜我家離杜家太遠,要不然,說什麽也要去分一杯羹。”
不知不覺間,他們對江寒的態度多了些畏懼。
以後誰要再和他們說,紫霄劍宗聖子待人仁厚,且心善良,他們定要抓著對方好好問一下,這到底是哪裏傳出來的謠言!
白沐劍嫌棄的用飛劍挑起舌頭,走到前方,輕輕甩進場中,丟在了青冥蛟麵前,道:
“嘬嘬——小蛟,賞你的。”
一句話直接讓青冥蛟雙目紅,“混賬,你竟敢拿這種廢來辱我!!”
“呼哧——!”
兩道大的白氣自鼻孔噴出,它大腳抬起,用力把那還在抖的舌頭踩了漿。
鮮四濺,它盯著那兩名劍修,目中是無盡的殺意。
“隻會以多欺,連跟我決一死戰的決心都沒有,你們算什麽修行者?”
沉悶的聲音響徹四方,那渾厚的靈力,引得此地天地元力不住激起來。
如此景象,頓時嚇得眾人心中一驚,第一次正視場中的那隻獵。
明明是被這麽多人族修士包圍,可對方眼中,卻沒有出一懼。
“不愧是異種蛟龍,這種表,定是對自有著極大的自信,若真打起來,說不定會有傷亡。”
“畢竟是天生領悟風之法則的異種,不但對天地元力的親和力高,更是堪比元嬰期修,想要傷到它,隻怕都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