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怎麼教你?保養得要先洗臉啊。”
“其實,對于男人來說,最好的保養就是--采補,”他中間停頓一下,一張一闔,“你要不要教我怎麼采,嗯?”
……
很顯然,他打算學會之后,采補他。
“你不是說要問我題目?”
陶曉皙急之下扯出這個,沒想到的是,他真的停了下來,“你不說我還忘了,確實有題目要請教陶同學。”
他抱著走到小房間,小房間是他平時工作的地方,書桌椅子紙筆一應俱全,他把放到椅子上,又從旁邊扯過來另一張椅子,兩個人并肩而坐在辦公桌前,像是同桌。
他從屜里拿住一張紙,放到辦公桌上。
陶曉皙看著那張紙,眼角了一下,那上面是之前出過的一道題目,求解,陶陶是在兩人第幾次吃飯時,決定嫁給阿放的。
出題的那會兒不覺得,現在這道題重新擺到眼前,都想刨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要不,我們還是采補吧。”現在相比做題還是采補更劃算一點。
他屈指敲了敲紙上的題目,“那個不急,還是學習更重要。”
陶曉皙把紙一推,“這題太難了,我不會。”
陳放拿過手機,要拍照片,“那我問問老周,應該沒有老周不會的數學題。”
陶曉皙著急去搶他的手機,他子高胳膊長,本夠不到,的先探上他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直接咬上了他的,隨著兩個人齒間的深,的手到了他手里的手機。
揚了揚眉,眼里的計謀得逞的笑。
陳放斂起眼皮,遮住眼里的笑,按住要往后退的子,由被變主,將送到邊的給輕輕松松地吞到了肚子里。
那道題陶曉皙還是解出來了,就在那張辦公桌前,確切地說是兩個人一起解出來的,他寫一步,讓寫下一步,然后他再寫一步,要跟著他的步驟接著往下寫,直到得出答案,要是不寫或者故意寫錯,他收拾的法子有很多,一樣一樣換著來,直到拿起筆寫對為止。
最后陶曉皙趴在辦公桌上,將滿臉的淚水和汗水全都抹到了那張紙上,企圖把那個答案給暈染掉,沒功不知道,只知道再也不要玩什麼同學同桌互幫互助的游戲了,被玩進去的只有自己。
第二天陶曉皙就把劉海拿發夾給別了上去,可憐為了這個劉海花出去的錢,更可憐的腰和膝蓋。
虧之前還以為他是個純的流氓,現在看來,應該去掉中間的那個“”字,他就是一個純流氓。
陶曉皙早晨一出門就接到孟青的電話,問要邱廷宇的聯系方式,還納悶媽聯系邱廷宇干什麼,問也不說,只說讓趕給發過去就行。
等晚上到家,才從老太太里知道周鶯懷孕的事。
周鶯沒打算瞞著誰,的態度表達得很明確,孩子要留下,至于孩子的爹是誰不重要,并沒有再結一次婚的想法,孩子自己養得起。
單親媽媽哪兒是那麼容易當的,這不是養得起養不起的問題,金怡著急又上火,心里也有了的猜測,當初留邱廷宇的聯系方式了,但手機上怎麼也翻不到電話,微信上找不見人,不用說,肯定是周鶯給刪除了,只能從陶曉皙這邊要。
陶曉皙驚訝之余,又很佩服周鶯的勇氣。
秋芳嘆一口氣,“我也不是不理解周鶯的想法,可養一個孩子哪兒是那麼容易的事,孩子需要媽,也需要爸,這不是說我對孩子多付出一些,就能把對方給代替得了的。不過,這件事也急不得,人懷胎十月不容易,這正是你同學表現的時候,就看他能不能有那個本事打周鶯了。”
陶曉皙點點頭,暗暗為邱廷宇加油,總覺得鶯鶯姐和邱廷宇走到這一步,心里未必對他是沒有想法的。
老太太說到后面又高興起來,“有孩子總歸不是壞事,你周伯母著急是真著急,高興也是真高興。曉皙,你回頭幫我在網上買些布料,預產期是十月份,這說話也快了,我做幾雙小虎頭鞋,到時候不管是男孩兒孩兒都能穿。”
陶曉皙眼神睜大,“,您好厲害,虎頭鞋都能做出來。”
秋芳笑,“那是,別說虎頭鞋,服我也能做,陳放小時候穿的小裳小鞋兒小帽子,一年四季的,都是我做出來的,”老太太想到什麼,“你等著,我去給你拿照片,他之前一直不讓我給你看那本相冊,正好他不在,我們地看。”
陶曉皙才翻開相冊的第一頁,就沒忍住笑了出來,他知道為什麼不讓看了,穿著開檔,額上點朱砂,戴著小虎頭帽,白白胖胖的小陳放,要多稀罕人有多稀罕人,比現在可多了。
拿手機拍了張照,給他發過去,【還是白白的小陳放討人喜歡。】
陳放看到照片,很是無奈,他家老太太為了哄孫媳婦兒高興,是半點面子都不打算給他留了。
他回,【等我買點油包回去,你幫我抹抹白不就討你喜歡了。】
……
陶曉皙這次連省略號都沒回給他,選擇了裝死,上次油包事件帶給的沖擊太大,現在別說是吃油包,見到蘇記的牌子都會繞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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