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眨眨眼,「真的?」
折皦玉:「自然是真的。」
六公主馬上就不喊打喊殺了。收起刀拉著折皦玉就走,「阿蘿姐姐,快些走吧。」
折皦玉哦哦兩句,跟著走了。走之前還不忘跟妹妹們道:「我先去安王府一趟,晚些回去,你們幫我跟阿娘說說啊。」
折琬玉點頭,等人走了,這才有禮的跟其他人打招呼,又跟周先生行了一個禮,這才笑著走了。
今日真是暢快。就二姐姐在六公主面前這般一哄,就能讓京都的人讓三分。王家在面前都要沒臉。
十三娘也小聲道:「二姐姐可真威風,就連六公主都聽的話。」
道:「可是……這般自作主張的將六公主送到安王府,安王會不會生氣?」
若是告訴了馮氏,會不會訓斥阿蘿呢?
折琬玉就看了一眼,一眼看出了的小心思,「十三娘,我們是一家出去的,你的小心思可以放在其他的地方,但不能放在自家人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道:「大姐姐來信說了,你若是還一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四鑽營,回來就打斷你的。」
十三娘嚇了一跳,「我只是習慣的想想。」
沒有惡意的。
但想到馬上要回來的大姐姐,的心裡就開始煩躁。還是想嫁給太子做側妃。阿蘿不做太子妃更好,還可以一路往上面爬,說不得最後能做皇后。
皇后啊——
都不敢想自己能有那般的榮耀。
所以說,阿蘿還是嫁給其他人吧,不然有阿蘿在,也不敢下手欺負,反而要被掣肘。
……
另外一邊,齊觀南非常頭疼的看著捲鋪蓋來的五皇子齊懷憫。他無奈道:「你怎麼來了?要在我這裡常住?」
五皇子在皇叔面前還是很乖的,不敢碎,他心虛道:「母妃想讓我來的,我也想要皇叔教導,請示父皇之後就來了。」
齊觀南:「你父皇同意了?」
五皇子點頭,「同意了的。」
齊觀南便要進宮說說此事,還沒出門,就見阿蘿帶著六公主來了。
他當時就覺得不好,等到阿蘿將事一說,他啼笑皆非,「行吧。」
既然一個個想來他這裡住就來吧。
他也不進宮了,也不找皇帝了,只讓人給六公主也收拾一個地方睡,「既然如此,就都住下來吧。」
折皦玉這才後知後覺的看著六公主明白自己進了圈套。
委屈的看著六公主,「你是不是哄我進圈套呢?是不是故意引我帶你來安王府?」
六公主心虛的點點頭,「本是聽聞五哥要來,我就想著也來。結果皇叔不在,我便去了外祖家裡遊玩,誰知道那位先生真可恨,教些七八糟的東西,我沒忍住摔了杯子,就氣走了,我本是想綁回來罵幾句算了的,畢竟是個先生,可巧姐姐來了,我便起了心思。但我是真生氣,真想砍了。」
折皦玉開始自卑。
哼哼唧唧的不理六公主躲到牆角吃松果,齊觀南走過去坐在的邊,「還生氣呢?懷鈴都害怕了。」
折皦玉看見殿下便委屈,「我不是生氣,我是本來以為自己很聰明,結果卻比懷鈴還笨。都比我聰明。」
齊觀南好笑的道:「阿蘿只是太心善了,所以才會如此。」
折皦玉:「殿下,我有沒有給你惹麻煩?下回我再也不帶人來了。」
齊觀南抬起手的頭,「沒有惹麻煩,我也不怕阿蘿給我惹麻煩。」
他喟一聲,「你要是給我多惹點麻煩才好——要是不麻煩我,我會以為阿蘿疏遠我了。」
折皦玉聽得舒坦,總算是舒坦了一些,然後道:「我知道的,殿下是真為我好。」
但起了賊心,對殿下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不免有些發愁,齊觀南見了,還以為還在委屈,道:「去我的庫房裡面選些好看的東西帶回去?」
折皦玉點頭,「好啊!」
歡歡喜喜的去選東西了。
六公主賊兮兮的跟著一塊去選,然後羨慕道:「阿蘿姐姐,皇叔對你真好。」
折皦玉:「嗯!我小時候跟殿下一塊長大的,分不一樣。」
六公主抱了一把新找出來的刀,道:「我也喜歡皇叔,我也想跟他一塊長大。」
折皦玉:「哈哈,不行的,等你長大皇叔都老了。」
剛說完,就看見殿下在前面。馬上閉,走過去老老實實的道了一句,「殿下,我選好了。」
齊觀南憋著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氣出皺紋更顯老,到底還是忍不住,「我真的很老嗎?」
折皦玉誇他:「不老的,看起來跟年輕人一樣年輕。」
齊觀南:「……」
並不覺得這話很是好聽。
他將兩人上的東西都抱在自己的懷裡,「走吧!」
十五六歲的男人能有他這般的力量嗎?
折皦玉知曉自己說錯了話,趕過去賠罪,出自己的胳膊給他看,「殿下,你看,你的跟我一樣。」
時人喜歡穿寬大的袖子,阿蘿將胳膊出來,袖子便往後面褪去,出了一片潔白的手臂,在黃昏的霞之下閃得人眼睛都要紅了。
一針在手,治病救人,贈醫施藥,貪財好色見利忘義,人稱鬼醫;重生歸來誓要報仇,腹黑手恨,護短記仇,小心眼,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同一個人,人前人後兩張臉,救人反被人惦記上了,未經同意就被選為妃;鬥智斗勇鬥天斗地,鬥出一個錦繡人生,鬥出一個獨寵蜜愛。
現代玄靈家族繼承人穿越成了國公府的廢柴嫡女。文不擅,相貌醜,京中人人恥笑!就連府中二房小妾,都屢屢痛下殺手,妄圖奪她一切!也好!她左手靈煙惑人心,右手巨蟒震天地!……一手玄靈術玩的出神入化,活死人肉白骨,勾人心,攝魂魄!隻是……她可沒勾那位反派攝政王的魂啊,這個狗男人,怎麼天天纏著她不放?
施家二小姐出嫁一載,以七出之罪被夫家休妻,被婆婆請出家門。 無子;不事舅姑;口舌;妒忌。 娘家一席軟轎把她帶回。 她住回了自己曾經的閨房。 夜裏,她的噩夢又至。 那人大喇喇的端坐在她閨房裏,冷笑睨她。 好妹妹,出嫁一年,連自己娘家都忘了,真是好一個媳婦。 她跪在他身前,眼眶皆紅。 他道:“不是想要活着麼?來求我?” “你只許對我笑,對我體貼,對我賣弄,對我用十分心計,藉由我拿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