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已經牽起的手,直接走了進去。
白小小看到秦硯,立即高興的站起來,像個小孩子一樣天真無邪,“硯哥,你來了!”
作勢要上前挽秦硯的胳膊,但是看到林覓和秦硯相扣的手,臉微微一僵,隨即又笑著道,“嫂子也來啦?我們這些朋友經常聚,嫂子應該跟大家都不太,會不會無所適從啊?以后讓硯哥多帶你來幾次,你就悉了。”
這話說的可太怪氣了,林覓面不變,淡淡道,“謝謝提醒。”
白小小一怔,就這?
還指林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潑婦的一面呢!
要不硯哥怎麼心疼厭惡林覓?
可沒想到,林覓本不接招,白小小只能暫時收起心思,指著自己旁邊的座位道,“硯哥,你坐那里吧?你喜歡安靜,我特意給你留的位置。”
唯一的不足之是,那位置只能容得下一個人坐下。
白小小眼里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得意,就是要把林覓從硯哥邊趕走,硯哥是的!
除了留的那個地方,還有一個在鬧騰最中心位置的雙人座,別的位置都坐上了人,硯哥不喜歡鬧騰,肯定不會選擇雙人座的。
有信心能讓硯哥坐在自己邊。
林覓見狀,正要轉去另一邊,秦硯突然拉住的手腕,湊到耳邊,低聲道,“干什麼?才剛來就想拋棄我?”
林覓一頓,下意識的看向白小小,頓了頓才說,“白小姐不是給你留了位置?”
秦硯滿不在乎的說,“誰說我一定要坐那個位置的?我今天就喜歡熱鬧,走,你跟我坐那邊去。”
說完,又看向白小小,“小小,我跟我太太去那邊了,你回去坐吧,好好玩。”
說完,也不等白小小的反應,便帶著林覓去另一邊了。
白小小萬萬沒想到最后竟然是這麼個結果,硯哥還真的為了那個人,坐到了鬧區!
咬了咬,低著頭失落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的位置正好跟林覓和秦硯面對面,隔著五六米遠,一抬眼就能看到秦硯對林覓有多親熱和微。
甚至林覓的水都是秦硯倒的!
白小小不想看,又忍不住看,看了幾次之后,眼圈有些紅了,但倔強的咬著牙,強忍著過去的沖。
林覓并不知道白小小心這麼多戲,很自然的接過秦硯的水,并不明白這有多麼珍貴,畢竟秦硯平常跟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正好旁邊就是陸青鳴,便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陸青鳴面對,笑容也放松了很多,說道,“一周前,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東子說你最近接手新公司,有些忙,我就打算過段時間再聯系你,沒想到今天先上了。”
林覓看了一眼正跟祁遠杯的喬仁東,問,“你們……”
陸青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們……現在在談,我接了他。”
林覓訝異的點了點頭,知道后面的不該再問了。
但心里著實震驚,不明白陸青鳴為什麼會回心轉意。
陸青鳴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沒出息?男人隨便給我點好我就忘了當初的苦了?”
林覓就算心里真這麼想的,也不能說出來。
笑著搖搖頭,“沒有,你們本來就有,和好也在意料之中。”
陸青鳴輕聲道,“他在我那里守了一個多月,白天在門外守著,晚上就在門外打地鋪,不管我去哪兒他都跟著,卻不跟我說一句話。”
“后面我問他,他到底想怎麼樣?他跟我說,他犯了很大很大的錯誤,想要求害者原諒。”
林覓又想起那個屋子里,喬仁東對陸青鳴做了什麼,心想是該求原諒,這都屬于故意傷害和非法拘了,陸青鳴這是沒那個氣,要真起訴喬仁東,也不是不可以。
陸青鳴看著林覓,嘆了口氣道,“后面他就在我面前做小伏低,我原本沒想原諒他的,覺得男人的花言巧語都是詭計,可他……他知道我兒子尿毒癥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給我兒子捐了個腎。”
“手那天,他還故作輕松的讓我放心,說他即使只有一顆腎,也不會怎麼樣的。”
“就這樣,我的孩子獲得了新生,我也對他心懷激,松了態度。”
“之后他又救過我一次,我們就在一起了。”
陸青鳴說完,有些擔憂的看了林覓一眼,怕從眼中看到對自己的鄙夷。
林覓其實沒什麼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和陸青鳴并不能說誰走的路更好,只是需求不一樣,選擇不一樣罷了。
而且,也佩服陸青鳴的勇氣。
陸青鳴見是真的不嫌棄自己,這才放下心來,拉著林覓說了許多話,林覓聽得出來,現在很幸福。
至于過往的事,兩個當事人都放下了,誰還能有資格說什麼呢。
不知道是誰提議玩游戲,林覓也被拉了進去,每兩個人一組,抓鬮分組,輸的那組要真心話大冒險。
林覓很不巧的,跟程乾冰分到了一組。
而秦硯,則跟白小小一組。
其余的,陸青鳴和祁遠一組,祁嶺和蘇白婉一組,喬仁東作為最后抓鬮的,抓了張空白紙條,所以自己一組。
啤酒瓶被用力轉了一圈,瓶口沖著哪一組,哪一組就輸了。
林覓眼睜睜看著啤酒瓶的口在自己面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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