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面是白小小,如果這樣做,無異于故意引戰,只能咬牙忍了下來。
但上卻不打算忍,憐憫的看著白小小,“一個人到什麼程度,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秦硯想跟你解除被恩綁縛的關系,所以你慌了嗎?很抱歉,我不能對你的同,我也無法接你的提議,我要一個男人,就要他全心的屬于我,不然,這個男人不要也罷。”
白小小有些驚訝,聲音的,“原來林覓姐你知道我和硯哥的事啊?是硯哥告訴你的嗎?”
林覓沒有瞞,“是,他跟我說了,你母親為救他而死,臨終之前把你托付給他。”
白小小拿著叉子,小口小口的吃著蛋糕,說,“沒想到硯哥跟你說了這件事,那他有沒有告訴你,他曾經跟我在櫻花樹下擁吻,他為了讓我安心,帶我去拉斯維加斯當著神父的面舉辦了婚禮,為了我,他甚至愿意放下跟蘇總的矛盾,因為我是有蘇總的脈,我媽以前跟過蘇總,后來倒戈向硯哥的,還有,我媽跟你媽有過恩怨,所以硯哥瞞了很多關于你媽以前的事,因為他怕你會找我的麻煩。”
白小小手指撐著下,一臉的無辜,“林覓姐,這些事,硯哥也跟你說過嗎?”
林覓腦子有些,“你媽是四年前去世的,你們一直在國外,怎麼可能和我媽……”
白小小莞爾一笑,“我剛說了,我媽以前跟著蘇總的,蘇總你知道吧?蘇洵凱,是蘇總的人,跟了很多年,很蘇總信任。你就不好奇嗎?你媽做了蘇總幾年人,最后卻被人害那樣,還送給別的男人玩弄,最后懷了不知道誰的種生下你……”
林覓臉一僵,盯著白小小,“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你媽做的?”
而秦硯為了保護白小小,故意對自己瞞了這些信息?
可秦硯不是說,那些事是秦封群和許玫做的嗎?還說秦冰也是因為這一層關系,才搭上了蘇洵凱的大船,暗地里從事非法生意。
下意識的選擇相信秦硯,而不信白小小的話。
白小小點了點頭,有些懊惱的道,“原本不想跟你說這些的,怎麼最后還是說起了這些有的沒的,算了,林覓姐,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共這個男人,那我也沒辦法。”
起,嘆了口氣,道,“只希硯哥以后拋棄你的時候,你能好點。”
說完便轉走了出去。
林覓心里像堵了一塊棉花,麻麻的的不過氣來。
白小小不會無緣無故找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挑撥離間和秦硯的關系?
可這種話,是真是假,只要問一句秦硯,就能知道。
白小小真的會傻到連這個都想不到嗎?不可能的。
可還是跑來找說了這些,這說明,的話……大概率是真的,只有真話才能讓這麼有底氣。
那秦硯跟說的那些話……難道就是假的了嗎?
林覓心里堵的難,索起,回到車里便給秦硯打電話,“你在哪?現在能回來嗎?我有事要問你。”
電話那頭,秦硯頓了頓,才道,“怎麼了?電話里說不也是一樣嗎?”
“不一樣,”林覓聲音聽不出緒起伏,“必須要當面說,今晚能回來嗎?”
秦硯有些為難道,“老婆,今晚回不去……”
林覓直截了當的問,“你在哪?這個也不能告訴我嗎?”
秦硯說,“暫時不能,你等我回去跟你解釋。”
“好。”林覓說完,便掛了電話。
在車里坐了一會,直到外面下起了小雨,才驅車離開。
回到家里,米粒粘人又黏了上來,把貓抱起來,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安。
天完全黑了下來,林覓卻沒開燈,坐在黑暗里,像個孤獨的俠客,良久,讓自己從負面緒中離出來,強迫自己去廚房做了點吃的。
像往常一樣,吃了飯,去洗澡,理幾封郵件,然后睡覺。
第二天早上,按時起床,去公司上班。
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不能杞人憂天,不斷的告誡自己。
在一切都沒有得到解釋之前,不能先自己消耗自己。
就這樣,恢復了正常的生活,決定一切都等秦硯回來之后再說。
可沒想到,中午吃飯的時候,給秦硯打電話,卻打不通了。
不管打幾次,電話那頭始終是冷冰冰的“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林覓心沉下來,擔心秦硯出了什麼事,連忙給王助理打電話,沒想到王助理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頓時有些坐不住了,直到這一刻,突然意識到,和秦硯之間的關系竟然如此薄弱。除了王助理,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聯系他的方式。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關機?
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一整個下午,林覓都有些心神不寧,那種不安又沒著沒落的覺更加深了。
此刻蘇洵凱也好,白小小也好,全都被暫時放在一邊,只想快點確定秦硯是安全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林覓回到家,食不知味的吃了半份外賣,手機突然響起來,拿起來一看,跳躍的名字讓心頭驟然一松。
立即接了起來,“喂,秦硯,你……”
話沒說完,就被王助理焦急的聲音打斷了,“太太,秦總這邊出了點狀況,您能立即過來一趟嗎?”
林覓一僵,心不控制的沉下去,連忙問,“他怎麼了?傷了嗎?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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