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理語氣有些猶豫,“是了點傷,不過傷的不嚴重……秦總不讓我告訴您,但我……我覺得您最好還是過來一趟。”
林覓止不住的擔憂,連忙道,“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去。”
王助理聲音輕松了許多,“好,我微信發給您。”
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王助理就把定位發來了。
是在京市隔壁的深市一家酒店。
林覓整整一天的擔驚怕終于有了著落,拿起外套便往外走。
從京市過去,坐高鐵要一個多小時,加上趕車時間,不如直接開車過去合適,林覓選擇了開車。
此刻已經是夜里九點,上了一天的班,前一天晚上也沒有休息好,其實是非常疲憊的,可是想到秦硯,不知道哪里就生出來無限的力。
兩個小時后,終于把車停在定位的酒店外面,了干的眼角,開門下車。
腳要落地的時候卻突然頓住了。
酒店門口,白小小一淺連,披著一件黃的牛角扣大,穿著一雙可的小皮鞋,正撒一般輕輕的跺腳。
而被摟著胳膊的男人,一黑西裝,深藍緞面襯衫扣子松松垮垮的解開了兩顆,低頭看著白小小,不知道在說什麼。
林覓的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突然發現錯了。
秦硯告訴,他和白小小之間有那些糾葛的時候,并沒有太放在心上,總覺得只要他的心在自己上,相的兩個人總能排除萬難。
大不了就是等嘛,等他把和白小小的事理好。
可現在才發現,太想當然了。
那個男人的時候,連他和別的孩站在一起都覺得礙眼。
林覓坐在駕駛坐上,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看著酒店門口的那一幕,神沒有毫變化。
那樣養眼的一對男,不管是誰,都會覺得這是一對熱中的吧。
本不想手秦硯和白小小之間的事,可是白小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到的面前,明顯不會善罷甘休。
再不想手,可是作為秦硯的妻子,這種挑釁到臉上來的行為,也無法容忍。
靜靜的看著白小小跟秦硯揮了揮手,一步三回頭的轉離去,才從車上下來。
秦硯送走白小小,正準備回酒店,就看到一抹悉的影,他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那抹影繞過來,直直的朝著他走過來,他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角已經不控制的揚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同時快步迎了上來。
林覓看到他,忐忑了一整天的心終于安定下來,“王助理給我打電話……”
秦硯臉一頓,有些無奈的了的頭發,“擔心我?”
林覓看著面前這張俊臉,心里被裝的滿滿的,毫不遮掩的承認了,“嗯。”
秦硯心頭一,低頭看著。
就現在自己面前,明眸皓齒的對著自己微笑,那雙眼睛里不再是從前的疏遠冷漠,而是盛滿了不加遮掩的意,他從來都知道的,林覓就是這樣的子,的時候濃烈,不的時候冷淡。
這樣濃烈的,他等了六年,秦硯忍不住把抱進懷里,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我沒事。”秦硯輕嘆一聲,“昨天晚上遇到了點麻煩,手機沒電了,沒來得及充電,今天到了酒店充上電才發現你的電話,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林覓聽到他的解釋,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抬眸看著他,“進去說吧。”
秦硯一頓,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你還是……”先走吧。
結果沒等他說完,便被林覓打斷了,溫而堅定的看著他,他,“陳硯。”
秦硯一震。
這是六年前對他的稱呼,他已經整整六年沒有聽到過了。
和好之后,兩個人一直沒來得及提起這件事,現在聽到突然這個名字,他心里是激的,也是忐忑的。
他太清楚林覓的格,這個樣子,明顯是認真的要跟他提出什麼要求。
而他的覺得,這次提的事,或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認真而堅定。
心里下意識的就有點心慌,“我……”
腦子里飛快的回憶這段時間有沒有哪里做的不對。
總不能是發現和好之后沒想象中那麼幸福,所以要跟他分手?
不不,他是有結婚證傍的,再加上床頭柜換的藥……秦硯下意識瞄了一眼的小腹。
他是有籌碼的,不會像以前那樣,輕易的被甩掉了。
這樣想著,他心里安定了一些,強自鎮定的問,“怎麼了?”
林覓看著他,依舊聲音溫,“進去說。”
秦硯這次不敢再拒絕了。
只好帶著進了酒店。
深市作為京市的兄弟城市,也是老一線城市,自然是格外發達的,可秦硯住的這家酒店卻很一般,就是普通的連鎖酒店,進去之后,只有十幾平的面積,對于出行必住總統套間的秦硯來說,顯得格格不。
林覓看了一眼連掀開都沒有的大床,皺了皺眉,“你昨天一夜沒睡?”
秦硯解釋道,“早上才住進來的,還沒來得及休息。”
林覓這才想起來,剛才在酒店外面他好像提起過。
秦硯把椅子拉過來,讓坐下,自己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在對面坐下來,明明高大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卻不知怎的帶了一小心翼翼的味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林覓頓了一下。
想要說的很多,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
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才開口道,“先說說你這次出來要理的事吧。”
秦硯神有些不自然,“一點公事罷了……”
話沒說完,對上林覓沉靜的眼眸,他的話不自覺的咽了回去。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制。
林覓看著他,輕聲開口,“我們之間錯過了六年,如果還不能做到坦然相待,以后的路可能會更難走,你想過嗎?”
秦硯一怔。
其實不是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想去忽略罷了。
現在林覓鄭重的提起來,他不得不正視這件事。
錯失的六年,讓兩人之間有了太多互不了解的過往。林覓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一份如果不能做到坦誠相待,遲早要出問題。
他絕不愿意再錯過一次!
想到這,秦硯立即開口,“前天下午我收到線報,蘇洵凱要在深市一個港口,跟一個一直藏在暗的人接頭,我是為了這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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