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覓心中百轉千回,面上卻沒有表出毫。
劉總笑著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更不用客氣了,我們麗坤是第一次跟林總這邊合作,早就聽說林總做事大氣,希接下來的合作能好好開展。”
林覓作為東道主,自然要起敬一杯,“劉總盡管放心,謝氏集團從不讓人失。”
業務部的主任跟在后面,見狀也連忙敬酒。
林覓敬了劉總,按照流程接下來自然是要敬蘇清清,抬了抬手,還沒舉杯,胳膊肘突然一疼,手一歪,酒杯就掉了下去。
好巧不巧的,正好掉到了劉總的上,劉總穿了一淺的職業裝,酒全灑在了劉總的上,留下一大片漉漉的痕跡。
酒氣撲鼻。
林覓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剛才離蘇清清最近,知道是蘇清清的手。
可當著劉總的面,即使說出真相,也像是推責任。
包廂里沒有監控,把錯推到蘇清清上,勢必要給劉總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畢竟是兩人第一次合作。
林覓的斟酌不過短短一秒,隨即便愧疚道,“抱歉,劉總,手了,您沒事吧?”
劉總態度倒不苛責,笑著擺擺手,“沒事,坐下吃飯吧,一會就干了。”
林覓再三道歉,又自罰三杯,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
可劉總那邊能過去,林覓卻不能讓這事這麼過去。低聲吩咐了業務部主任一句,業務部主任點點頭,不著痕跡的出去了。
林覓若無其事的繼續跟劉總談。
大概是顧忌場合,蘇清清沒有明著跟林覓怪氣唱反調,不過時不時掃過來的眼神,讓林覓覺得很不舒服。
就在這時,包廂門推開,業務部主任提著一個袋子回來,走到林覓邊,“林總,您讓買的服我買回來了。”
林覓接過來,說,“辛苦了。”
對上劉總好奇的目,林覓把袋子雙手遞過去,笑著道,“把您服弄臟了,總不能讓您穿著臟服出去,這個送給您,不敬意。”
劉總有些意外的看著林覓,接過袋子看了一眼便認出來,新買的服和自己上這是一個牌子。
里面一共有兩套服,一套跟上這件一模一樣,另一套則是不同風格的職業裝。
尺碼正好是穿的尺碼。
劉總不是第一次聽說林覓的大名,很久以前就聽說過林首席,只是沒有接過,今天才發現,傳聞中的林首席,果然做事很有一套。
細致,而且有度。拿的尺寸很好。
沒有人會不喜歡跟這樣的人合作。
林覓看到劉總眼中的笑意,便知道自己過關了。蘇清清要是知道那一手,反而給自己打了個輔助,估計打死也不會那一手。
似笑非笑的朝蘇清清看過去,蘇清清扯了扯角,出一個冷笑。
得意什麼?不過是個小小的試探罷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絕不允許父親看重一個私生,也絕不會允許蘇家最后落到一個私生的手里!
不是蘇白婉那個蠢貨,只知道像個瘋狗一樣咬,本搖不了林覓的基,最后還把自己弄進了神病院里。
要手,就要徹底挖斷林覓的基!
四目相對,分毫不讓。
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林覓去了趟洗手間,沒想到出來的時候竟然上了祁遠。
祁遠正在走廊里煙,看到,有些驚訝,“嫂子,你也來了?”
這個也字用的恰到好,林覓明白了,問,“秦硯也在?”
祁遠這才知道,林覓不是為秦硯來的。
也就是說,不知道包廂里的況。
祁遠的表一下子變得躲躲閃閃起來,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哈,那個什麼,我們幾個長時間沒聚了,今天聚一聚。”
怕出什麼馬腳,他還特意問了一句,“嫂子,你要不要過去坐坐?”
他琢磨著林覓既然不是為了秦硯來的,那肯定是有公事在,不可能隨便拋下客戶跑過去跟他們玩,所以才放心大膽的問了出來。
哪知道,林覓聽了他的話,竟然點了點頭,從善如流的說,“也行,你們在哪個包廂?我過去打個招呼。”
祁遠一下子僵住了,是真的僵住,一時間僵,腦袋空白,滿腦子都是“完了,闖禍了,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他才磕磕的笑著道,“那個什麼,我們快結束了……”
如果他表現得自然一點,說不定林覓就信了,本來也沒什麼時間去他們包廂里玩。
但祁遠演技太差了。
林覓挑了挑眉,毫不客氣的道,“正好,過去打個招呼你們就走。”
祁遠如喪考妣。
林覓看著他,“不帶路?”
祁遠慢騰騰的轉,一邊往前挪一邊去口袋里的手機,林覓突然開口,“有人給你打電話?”
祁遠燙手一樣群了回去,“沒,沒有。”
他是想給硯哥打個電話,提前說一聲。
祁遠態度太不對勁,林覓猜測了很多,比如他可能在做不喜歡的事,甚至連他跟白小小接吻的畫面都想到了,可萬萬沒想到,包廂門推開,竟然看到一群人熱火朝天的布置包廂。
沒錯,就是布置,到都是的氣球和飄帶,秦硯站在中間指揮著大家怎麼布置,干活的人全是京市頂級富二代。
這個畫面有些玄幻。
林覓眨了眨眼,這才看到最中間還掛著橫幅。
“老婆,我你。”
“謝你為我生兒育。”
“歡迎我們家的小可前來報道。”
什麼意思?
里面的人干活干的很沉浸,林覓開門都有幾分鐘了,竟然沒人察覺到,祁遠尷尬的咳了一聲,“那個,嫂子來了。”
秦硯回頭,看到林覓,眼中很明顯閃過一抹慌,隨即便被他了下去,若無其事的走過來抱住,“你怎麼來了?”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之前認真干活的富二代們慢慢的停下了作,有個熱鬧的富二代笑著道,“嫂子是猜到硯哥想給你個驚喜了嗎?來的這麼快!”
林覓眉心一跳,看向秦硯,“解釋解釋?”
那幾個橫幅的容,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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