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角微,這話,怎麼聽都覺得怪怪的。
好像……跟褚辭末才是的,丈夫快醒了,褚辭末這個夫便要從回丈夫邊了。
一想到待會兒要獨自面對付慎省,舒窈窈心裡便是一陣牴。
可路是自己選的,褚辭末費盡心機幫鋪路,沒理由在這個節骨眼兒退。
舒窈窈看著褚辭末,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最終,只化五個字,“老公,我你。”
看著舒窈窈眼中泛著的淚,褚辭末心被狠狠地了一下,“我也是,很很你。”
舒窈窈鼻頭一酸,“嗯,我知道。”
當然相信褚辭末是的,不然,他如此驕傲的人,怎會為退讓至此?
重新回到付慎省所在的房間,房的氣味已散,付慎省正一不掛地趴在床上,而床邊的垃圾桶裡,有一個已經用過的避孕套,套裡面顯然有付慎省的子子孫孫。
也不知付慎省真的跟剛剛那個人睡了,還是那人用其他的辦法,偽造的翻雲覆雨後的現場。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付慎省相信他已經沾染了的子便可。
趁著付慎省還沒醒,舒窈窈到洗手間用水把髮梢打溼,好似剛剛洗完澡穿好服的樣子。
沒一會兒,付慎省便醒了過來,著有些吃痛的額頭,翻看到正一臉怒瞪著他的舒窈窈,瞬間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他記得,恍惚間,好像是跟人顛鸞倒置雲端一般。
至於為何會神志不清暈暈乎乎,付慎省也沒懷疑,只以為是朱曼為了萬無一失,確保他能睡到舒窈窈,特意幫他在房間裡弄了催之類的東西。
尤其是在看見垃圾桶裡已經用過的套套,付慎省心中的喜悅險些要藏不住。
可他還要在舒窈窈面前裝得無辜,一臉惶恐卻“我願意負責”的神,“對、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只覺得腦子暈沉沉的,後面……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舒窈窈滿眼質疑地看著付慎省,“不是說送我到民政局的嗎?怎麼會到了這裡?”
付慎省滿臉的急切,擺出發誓的手勢,“因為你突然在車上睡著了,我想著你昨晚肯定沒睡好,所以就擅作主張開了間房,想讓你先休息一下。”
“我想著,你跟你老公約好的在民政局見,你不能及時到,應該跟他打個招呼,但我又沒有他的聯絡方式,只能給姑母打電話,告訴你的況,拜託轉告你老公一聲。”
“姑母在聽聞你不舒服後,讓人送了藥香過來,說是安睡寧神的,沒想到……點了香,沒幾分鐘,我、我就沒意識了,後面發生的事,真的不是我本意啊!”
舒窈窈眸微閃,付慎省這話說得倒是滴水不,他全然不說是在車上暈倒了,而是說睡著了。
小小的差別,卻避免了很大的問題。
若是他說舒窈窈在車上暈倒,舒窈窈肯定會懷疑他的用心,為什麼不把送到醫院,而是帶到酒店。
可說是睡著了,那送到酒店就很合乎常理了。
見舒窈窈黑著臉不說話,付慎省更急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這藥要是我下的,我出門就被車撞死!”
付慎省滿臉的真摯,全然沒有說謊的樣子。
藥確實不是付慎省下的,所以,即便再毒的誓言,他都敢說。
“你的意思是說……一切都是朱姨暗中搞鬼?是派人送來的藥香有問題?”
付慎省沉默了幾秒,才一臉嚴肅道,“雖然我也不願相信,但不得不信,畢竟,只有知道你我在這裡。”
“這麼做……對有什麼好?”舒窈窈面慘白,好似還沒從這場“意外”中緩過神來。
付慎省言又止,好似心很是掙扎,最後終是嘆了聲,無奈道,“實不相瞞,姑母一直都怕你跟爭奪唐家的家產,尤其是姑父安排你進順章集團,姑母更是忌憚了。”
“興許,想借此打擊你,讓你神和上到雙重打擊,一蹶不振,失去跟爭奪的能力。”
舒窈窈咬著,子微微抖,好似被氣得不輕,“所以呢,你跟是一夥的?”
“不不不!”付慎省連連擺手,“這件事我真的不知,要是知道會這麼做,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在這裡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舒窈窈冷眼看著付慎省,眸中閃著恨意。
付慎省想要手去拉舒窈窈,卻被舒窈窈憤然避開了。
舒窈窈失於他,有這種反應,付慎省也能理解,“我猜,姑母待會兒就會給我打電話,讓我收集一些你私人的照片或影片什麼的,以此要挾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既然我們……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願意對你負責,只要你離了婚,我就娶你。”
付慎省說得如此真切,若不是舒窈窈早就知道付慎省是朱曼的幫兇,怕是真要信付慎省也是無辜被朱曼算計的了。
不過,此刻是了傷,又被繼母算計的可憐蟲,自然要變現得悽慘一點。
好似付慎省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舒窈窈滿眼期盼地看著付慎省,“你說的……當真?可是你親姑母,你願意為了我,違揹的意思?”
付慎省瞧著舒窈窈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起了憐香惜玉之心,聲音不自覺地溫起來,“當然了,你若是嫁給了我,我們倆便是最親近的人了,我自然是事事以你為先。”
付慎省一句都不提他是對唐家家產心,只要舒窈窈嫁給了他,他便是唐家的貴婿,再將他這幾年在順章集團結的那幫人暗中拉攏,何愁不能在順章集團站穩腳跟?
“三言兩語,我如何能信得過你?”舒窈窈目灼灼的盯著付慎省,“若是你真心待我,便幫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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