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特助發給我的位置,是盛氏大樓的B號出口。
這邊直通VIP停車場。
相比莊重氣派的大門而言,這邊人也安靜,不用經過前臺,更不用提前預約,只要乘坐電梯就能抵達總裁辦。
隨著“叮”一聲電梯到站。
著電梯鏡中的自己,之前接的假發已經拆掉,齊肩黑發剛好散落在漂亮人的鎖骨附近。
顯得我本就白-皙的越發細。
上的白碎花長,給人恬靜乖巧的既視。
這樣的裝扮,有著屬于我這個年紀的,不符合盛晏庭的審。
只要想到嫵的許馨月,我便不想再穿紅。
更不想留長短發。
有的,我亦有我自己的個。
至于盛晏庭會不會喜歡……
已經容不得我多想。
因為,剛才在胡思想之際,我已經邁步進了盛晏庭的辦公室。
他背對著門口。
估計是聽到有人走進來了,微微轉皮椅后,把上的黑襯掉。
“來的正好,先給我換藥。”
“??”
還在猝不及防之中欣賞他后背的我,當即一楞。
他傷了??
呼吸一,我忙上前查看。
傷在了左肩胛骨上方的位置,應該是很長的一道口子,沒拆紗布,都能聞到淡淡的腥味。
我抬手,想拆紗布,又怕弄疼他。
懸在半空的手也就頓了頓。
盛晏庭猜到了什麼,沉聲道,“楞著做什麼?不就是有點發炎麼,那天在清水鎮都敢針,這會不敢換紗布了?”
他是在清水鎮傷的!
因為護著我,被手推車上的玻璃碎片割傷了麼。
頓時。
我心中百集,愧疚、激,心疼等等緒在蔓延。
“為什麼不告訴我?”
隨著我出聲,盛晏庭猛地轉過。
確定是我之后。
他眉頭微擰,“怎麼是你,這麼晚了誰讓你來的?”
說著迅速把襯穿上。
盡管遮掩的很快,我還是眼尖的看到他結實有型的大,還有,可以讓無數人而為之瘋狂的八塊腹。
我沒回答他的問話,只道,“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換藥我。”
沒有旁的原因。
只因為上輩子的自己,在抑郁癥嚴重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的自殘,次數多了,理傷口只會越來越練。
“再說,你傷是因為保護我,我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小叔叔,多讓我做點什麼吧。”
從聽到他傷開始,我心口那兒就一直拉拉的疼。
“你要是什麼都不讓我做,我會……”
“來吧。”
盛晏庭終是妥協,答應讓我換藥。
不過,他再不像剛才那樣直接掉襯,只是把左側的肩膀了出來。
一眼去,黑襯半遮半掩,實寬闊的后背,在靜謐無人的晚上著極其的.力。
我閉了閉眼,自己不要分神。
紗布拆開后的傷口,淋淋的,看得我一陣鼻酸。
隨著清理消毒,接下來包扎上藥的作的確有條不紊,但是,我覺自己的眼睛像著了火一樣火.辣辣的。
“小叔叔……”
我不想哭的,實在沒憋住。
“好了,換完藥了,兩清。”盛晏庭離我遠遠的,打電話要人送我回去。
那架勢,仿佛多和我待一秒,都會傷害到許馨月似的。
我出一抹笑意,“不用送,出租車還在樓下等我,這次真的謝謝你救了我,算我欠你一個人,以后你要是有用到我的地方,隨時吩咐。”
說罷,我轉就走。
走到門口,實在沒忍住,又回頭看了盛晏庭一眼。
我心里其實知道。
這一別之后,我和他幾乎不會再見。
畢竟他旁已經有人。
我即使再喜歡,也不會打擾他,所以,這一眼帶著深又帶著不舍,當然也帶著我最真摯的祝福。
“小叔叔,祝你們幸福。”
不管上輩子的盛晏庭,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目前,他當真對我無意。
既然如此,我只能祝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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