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楠訂的位置是下江南。
江聽晚帶白仲到的時候,剛掛斷一通電話。
“白先生。”燕楠出手,禮貌說道,“一直久仰大名,現在才和您見面,真是晚輩的榮幸,我是晚晚的好友,燕楠。”
白仲的態度不冷不熱,和江聽晚待在一起時,經常耍賴,在不的人面前就正經起來了。
江聽晚坐在他邊,說了很多讀書的時候和燕楠之間發生的趣事。
一老兩聊起來,倒也沒什麼代。
正說著,顧璟珩跑過來,驚訝開口:“晚晚姐!”
“璟珩。”江聽晚站起介紹,“這位是我師傅,白先生。”
顧璟珩年紀小,面對長輩有些局促,卻還是出手去,“白先生。”
他指指樓上,“洲哥也在呢,晚姐上去喝一杯?”
江聽晚心中咯噔一聲,怎麼到哪都能遇到傅承洲!
白仲板起臉,“不準去。”
江聽晚拍拍他的肩,對顧璟珩說:“不好意思,今天我得陪我師傅,改天再和大家一起聚聚。”
顧璟珩只得作罷,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對了白先生,樓上有,您去嗎?”
江聽晚和燕楠只覺一道虛影飄過,白仲已經攬住了顧璟珩的肩,“走走走!”
他轉向江聽晚,義憤填膺地說:“姓傅的小子居然敢讓作陪,師傅去給你討回公道!”
還沒等江聽晚反應過來,他攬住顧璟珩走了。
江聽晚和燕楠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一言難盡。
“想不到白先生還這麼有力。”燕楠給江聽晚夾了一只蝦,“真是老當益壯。”
江聽晚耳發紅,“楠姐,你別開師傅的玩笑了。”
事實上白仲一生未娶,對人也沒興趣。
他完全是因為顧璟珩說傅承洲邊有才去的。
至于怎麼收拾傅承洲,本懶得管。
燕楠輕笑兩聲,“你也聽到了,樓上有,不去看看?”
“不看。”江聽晚喝了一口果,“我還沒那麼無聊。”
經過黎念和鐘時玥的事,已經對這種現象免疫了。
傅承洲這種英男,即便在那站著,都會有花蝴蝶飛上去。
燕楠掏出一士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明艷的面容在煙霧后若若現。
“你關注財經新聞沒,鐘氏集團窮途末路,在拉投資。”
江聽晚抬頭,“我太忙了,沒時間看這些。”
燕楠撣了撣煙灰,“你也知道,鐘氏很多項目都是傅氏在投,鐘時玥把傅承洲惹了?”
江聽晚放下筷子,把最近發生的事都對燕楠說了一遍。
燕楠聽完,朝豎起個大拇指。
“鐘時玥這算是翻不了了,傅承洲都親自下場,他倆沒戲了。”
江聽晚沒告訴他葉召恒在暗中幫鐘時玥,還連累了別人。
怕燕楠擔心。
“晚晚,你和傅承洲現在是什麼況?”燕楠上下打量,“我怎麼覺得,你倆這個婚是離不了?”
“我也不明白。”江聽晚嘆了一口氣,“我本不清他的心思,他今天還發微信跟我說想我,差點沒把我嚇死。”
“真的?”燕楠來了興致,調侃道:“他不會是喜歡上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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