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繼續。
和江聽晚對上的,是京都第二人民醫院的團隊。
這個團隊在國際上拿過很多醫學大獎,算是整個會場里最厲害的醫學學者。
輸給江聽晚的人都在等著看好戲。
年輕,經驗不足,看怎麼和這些前輩們較量。
然而很快他們就被打臉了。
江聽晚的言語實在是太犀利,結合實際進行創新,本不給對面任何一點鉆空子的機會。
是心外科醫生,要做很多臺手,每臺手結束都會進行總結,爭取用最低的本給病人帶來最大利益化。
這就是當醫生的本心。
可在當今現代化醫學飛速發展的進程中,很多看病的病人是支付不起昂貴的手費用的,甚至一臺機啟一次,都很可能承擔不起。
江聽晚自創的手方法,讓眾人大為震撼。
他們本沒想到,原來大手,不一定就必須用那種昂貴的機。
江聽晚面帶微笑,聲音不大卻洪亮,“械固然重要,但掌控械的,是醫生的雙手,否則就是一堆廢鐵。”
查理斯聞言,臉微變。
這句話,他似乎在哪里聽過。
對面敗下陣來,江聽晚接下來要面對的,正是查理斯團隊。
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水,澄澈的眼睛往查理斯看了一眼。
查理斯眉頭擰,片刻后猶豫著說:“你和白醫生認識?”
江聽晚笑而不語。
查理斯和白仲一直不對付,二人的理論觀念完全是相沖的。
現在來了一個說話風格和白仲極其相似的人,這讓他不得不提起戒備。
江聽晚不知道的是,會場的頂樓辦公室,白仲手中端著茶盞,臉上帶著欣的笑,正盯著眼前的大屏幕。
江聽晚舌戰群雄的風姿他一刻也沒落下,他滿眼驕傲,恨不得沖進屏幕里抱著自己徒弟狠狠親兩口。
這種畢生所學有人傳承的覺,實在是妙不可言。
白仲喝完杯中的茶,大聲喊道:“傅承洲,倒茶!”
傅承洲臉上沒什麼表,卻還是恭敬地給這位德高重的老者倒茶。
他要想和江聽晚好好在一起,還得看他的臉。
白仲吹了一口杯中的水氣,嘆道:“我還想著要是江丫頭說不過查理斯,我就親自上場,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傅承洲坐在他邊,毫不避諱地說:“一直都很優秀。”
白仲“喲“了一聲,隨即不不地說:“這話可別讓你外面的花蝴蝶們聽到,我們家晚晚可不會做那種爭寵的下作事。”
傅承洲輕笑,“白先生,我哪有什麼花蝴蝶。”
白仲冷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你要是不喜歡晚晚,你趕和離了,我也正好帶走。”
他可舍不得的寶貝徒弟被困在這無止無休的豪門恩怨中。
“白先生,現在不是我不喜歡。”傅承洲凝視屏幕上那張清麗的臉,“而是不喜歡我了。”
白仲頓時來了興趣,“哦?給我說說緣由?”
......
十分鐘后,白仲對傅承洲狠狠翻了個白眼,“換是我,我也不喜歡你了。”
“不過.....”他話鋒一轉,“看在你確實沒做對不起晚晚的事的份上,我可以幫幫你。”
傅承洲雙目驟然亮起。
“不過我的丑話說在前。”白仲豎起食指在他眼前晃晃,“一旦晚晚表現出生氣,必須暫停。”
傅承洲點頭,“好,都按照您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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