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姐,帥現在是很喜歡你,但你始終是二爺的未婚妻,若你真的想跟著帥,就應該早點和二爺解除婚約。
若你沒辦法抓住帥的心,就應該早點結束這段關係,好好和二爺相才是。”
孫媽擔心薑宿。
擔心在沈卿和沈濟之間搖擺不定,最後兩邊都討不了好,到時候份會變得十分尷尬。
可沈卿若是那麽好打發,也不至於和他發展到這種地步。
更何況要的不是這些。
不是選擇男人,更不是嫁進督軍府,而是要報仇。
哪怕隻是查到兇手的份,也會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離開江城,離開督軍府的勾心鬥角。
沈卿太難纏,想利用他報仇難如登天。
周若清又時時刻刻想要的命,讓不得不每天擔心自己的安危。
世上沒有誰是絕對可靠的。
況薑宿不能和孫媽細說,隻能笑了笑,“放心吧,我想做什麽自己心裏有數。”
話說到這份兒上,孫媽也不好再開口。
把熬好的藥倒洗澡水中,又把換洗的服和塗抹的放在一旁,才關上門離開了浴室。
疲乏的四肢在藥浴中得到緩解,薑宿低頭看著紅腫的皮,腦子全是他昨晚幹的畜生事。
“臭流氓!”
咬牙切齒的在浴桶上狠狠拍了幾下,心中的煩悶才減緩許多。
——
三日後。
小茹給薑宿梳了當下時興的發髻,再配上旗袍和珍珠首飾,看起來端莊大方是個名門淑的樣子。
“薑小姐,你真漂亮。”
長這麽大,還沒見過比薑宿漂亮的。
天生骨。
這可不是漂亮就可以的。
小茹又說,“像薑小姐這樣的就應該配帥那樣的英雄。”
薑宿詫異,“英雄?”
“是啊,帥就是英雄。”小茹雙眸充滿崇拜,“帥可是上陣殺敵的好手,再加上謀略過人,把咱們沈家軍的地盤擴大了好幾圈,這樣的不是英雄是什麽?”
確實。
在這方麵,沈卿確實擔得起這兩個字。
可聯想到他對的所作所為,薑宿實在沒辦法把這兩個字扣在他頭上。
就算要扣,也要加個前綴。
薑宿是沈濟的未婚妻,去參加慶功宴之前得先來洋房接。
上了車,沈濟滿臉鄭重的開口,“秀秀,經過這幾日的反思,我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冒犯你的事道歉。”
聞言,薑宿垂著眸子不說話。
蔥白的手指錯的攪在一起,看起來頗為糾結與為難,可心中卻暗罵沈濟著實不要臉。
若不是怕在慶功宴上說不該說的話,恐怕他也不會屈尊降貴的向個孤道歉。
虛偽至極!
沈濟見薑宿不說話,隻好將早準備好的一隻玉手鐲遞給,“昨天上街特意給你買的,配你的旗袍正合適。”
虧得他還有外室。
居然連首飾不是戴的多,就漂亮這種道理都不懂。
珍珠,玉,大敞,如此疊加,被見過世麵的人看到怕不是要被嘲笑是暴發戶。
白送的錢沒有不要的道理,薑宿道謝一聲就把玉鐲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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