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姐,你想什麽呢?”
小茹抬手在眼前輕晃。
薑宿回了神,對孫媽說:“我肚子了,你幫我煮碗麵吧。”
慶功宴的時候怕周若清在飯菜裏搞鬼,除了端了杯紅酒裝裝樣子以外,其餘的吃食基本都沒。
眼下肚子裏沒食,難的很。
小茹還想說什麽,就被孫媽拉著去了廚房。
清澈的湯底,細細的手搟麵,再配上青菜和牛切片看著就很有食。
薑宿看著食指大,手去拿筷子,筷子去先一步被對麵的人拿走。
是沈卿。
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起又去廚房取了一雙筷子回來。
然而,麵已經被他吃了。
雖然隻吃了幾口,但也沒食再吃下去了。
扁平的肚子的咕咕作響,沈卿聽著好笑,“真有這麽?”
薑宿暗自翻了翻眼,說話時頗帶怨氣,“如果麵沒被帥吃了,我現在可能已經不了。”
許是小時候怕了。
每當肚子的時候心裏總是煩悶的很。
沈卿瞧心不佳也沒哄哄,隻是拉著的手就往外走。
薑宿:“帥,我們要去哪?”
沈卿:“吃飯。”
薑宿:“吃什麽?”
沈卿:“遇到什麽吃什麽。”
薑宿:“……”
有些無語。
但好在不挑食。
隻要能填飽肚子,吃什麽都可以。
這世道糧食珍貴,如今能食無憂的過活已經很滿足了,又有什麽資格去挑剔遞到眼前的飯食。
現在已經是深夜,在街道上隻能零零散散的看到一些回家的人。
沈卿牽著薑宿漫無目的的走著。
中途,轉過頭斜斜的看著他好幾次,覺得他真的比一般人高很多,也壯很多,還好看太多。
這樣的男人,就算沒權沒勢,邊也不了漂亮人的追捧。
如果薑家還在,他又不是個流氓,或許也會對他的好看臉蛋興趣。
可惜……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對人來講,他確實不是什麽好東西。
街頭有一個冒著熱氣的餛飩攤,沈卿把帶到空位上坐下。
小老板見他穿著軍裝,好聲好氣上前詢問,“軍爺,您想吃點什麽?”
沈卿瞧了眼攤子擺的吃食,才回答:“三碗餛飩,五個驢火燒。”
薑宿怕他多,“我一碗餛飩就夠了。”
沈卿對小老板擺擺手,示意他趕去做,轉頭又對薑宿笑了笑,“爺能吃的很,這點都不一定能不能填飽肚子。”
也對。
他長這麽大塊頭。
餛飩很香,驢火燒看起來也不錯。
沈卿不像其他富家爺那般講究,嫌棄小攤小販的髒汙,他從桌麵上隨便拿了兩個白瓷勺,將其中一個遞給之後自己就吃了起來。
他看起來比還。
滾燙的餛飩沒多久便被吃了一碗。
沈卿:“戰場上時間就是命。”
他在前線的時間太長了,吃飯快這病想改都改不了,最後索也不改了,胃想痛就讓它去痛吧。
薑宿覺得他說的對。
時間就是命。
若當初沈家軍再快點到薑家,或許薑家也不會變現在這樣。
薑宿:“帥,我想問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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