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還因為說他是獨一無二的,臉稍微好轉一些,下一秒就聽到編排自己,傅臨淵直接掐著的腰,咬牙切齒,“是嗎?我竟然不知道我在心里是這樣的人。”
“臥槽!這個聲音!真的是傅臨淵!”
這道仿佛來自地獄之音,對來說印象太過深刻,一下子驚醒了。
出于本能地要逃走,可是腰間的手死死地箍住,本逃不了,皺著一張漂亮的小臉,推著他肩膀,反抗,“你放開我,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
傅臨淵不僅沒有放開,還傾近了一些,一字一句在耳邊呢喃,“不是要玩麼?那我陪你玩!”
“啊!有變態啊!裊裊快救我!這里有人販子拐賣良家婦!”
那邊,醉的已經不省人事的林裊裊聽到閨喊聲,立即從沙發上竄起來,還不等站起來,又摔在了沙發上,嚶嚶的哭泣。
“嗚嗚姜姜,我救不了你,我被鬼纏住了腳......”
傅臨淵:“......”
不愧是好閨,以類聚!
酒上頭,也說不清姜羨魚是清醒的還是迷醉的,被傅臨淵控制住,越過他的肩膀看到倒在沙發上的閨,像被強行拆散的怨偶,死命地朝林裊裊著手,扯著嗓子吼。
“裊裊啊,為什麼咱倆命那麼苦啊!這個無良人拆散我們啊!”
“姜姜啊,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可怎麼活啊!”
傅臨淵被吵得耳朵疼,黑著臉,一把將懷里的人攔腰抱起朝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到孟臣,他示意了一下包廂里的林裊裊,“把人送回去!”
送回家,孟臣當然看開心了,頓時眉飛舞。
傅臨淵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冷冷的警告,“別來。”
孟臣不滿的撇撇,“切!你把我想什麼人了,我可不是乘人之危的登徒子!”
“最好是!”
丟下三個字,傅臨淵抱著懷里的人闊步離開。
人之托,忠人之事,孟臣被林裊裊踹了三腳,扇了兩掌,才功把人從包廂里弄出來。
孟大爺從沒這般憋屈過!
“寒聲哥哥,那不是林裊裊嗎?這麼晚了,怎麼還跟男人廝混!”
云頂會所門口,從車上下來的一男一,看著林裊裊被孟臣架著從會所出來,人故作驚訝的道。
今天是楚芊芊的生日,原本是打算找個高級酒店過得,可聽說林裊裊跟人在云頂會所喝酒,還點了幾個男公關,就計上心頭。
自從上次林叔叔生日,寒聲哥哥跟著林裊裊這個賤人出去之后,就變得很奇怪,總是拒絕的邀請,對也沒那麼大耐心了。
這讓覺得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麼,試探著問,也沒問個所以然。
可不管發生了什麼,寒聲哥哥都只能是楚芊芊一個人的!
所以,就把生日地點換了這里。
要讓寒聲哥哥看清,林裊裊是個喜歡勾引人,隨便跟人廝混的骯臟人!
讓他徹底厭棄了!
大概連老天都在幫,剛到云頂會所,就看到醉醺醺的林裊裊被一個男人帶出來。
楚芊芊認出跟林裊裊在一起的男人正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孟臣,角勾起狠毒的笑意,臉上卻滿是責備。
“那不是最喜歡玩弄人的孟臣嗎?裊裊怎麼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太不自了!”
邊站著一個高.拔的男人,氣質清冷,聞言,俊朗的臉上滿是不悅,黑著臉就朝要上車的二人走去。
“寒聲哥哥!”
楚芊芊以為林寒聲是去罵林裊裊的,幸災樂禍的一笑,便跟了上去。
被風一吹,這會林裊裊清醒了不,知道是傅臨淵讓孟臣送自己回去,笑了笑擺著手,要自己回去。
孟臣看酒醒了許多,也沒有過多堅持,喊了個代駕,發揮著紳士風度,扶著林裊裊上車。
結果,車門剛打開,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
林裊裊抬頭,就看到林寒聲那張冷漠的臉,愣住了。
“你怎麼在這?”
男人冷冷盯著,又看了眼邊吊兒郎當、滿臉不正經的孟臣,沉著聲,“打擾你們好事,不開心了?”
這人說話怎麼夾槍帶棒的?
林裊裊皺了下眉,不打算理他,準備跟孟臣道謝離開。
然后,就看到走過來的楚芊芊。
不由得冷笑,怎麼忘了,今天是楚芊芊生日,兩人是一起來過生日的吧!
可沒忘,楚芊芊一天一條朋友圈炫耀,今年生日要跟最的人過。
而最的人,無疑就是林寒聲了。
“孟總,今天多謝你......啊!疼!”
林寒聲看不理自己,還跟邊的男人眉來眼去,腔里就蔓延著怒火,一把將林裊裊拉到自己邊,“跟你說話,沒聽到是不是!”
林裊裊覺得自己被男人攥住的胳膊要斷了,疼的直皺眉,拍打著他的手,氣憤的說,“聽到了,就是不想搭理你!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林寒聲冷笑,“回家?回哪個家?”然后看了眼孟臣,“這個人的家?”
林裊裊臉一冷,“林寒聲你有病吧!”
孟臣好笑的看著二人糾纏,又看了眼盯著林裊裊滿臉嫉妒之的楚芊芊,頓時就明白了。
眉梢微挑,“林小姐,需要幫忙嗎?”
他就喜歡湊熱鬧,尤其是男之間糾葛的熱鬧,最是刺激和有意思。
瞧著孟臣挑釁之,林寒聲臉更冷了,角一勾,直接將林裊裊攬在懷里,凝視著孟臣,“不勞孟臣心,我妹妹,我自己會照顧。”
他的作太過突然,林裊裊有些猝不及防。
原本就喝了酒,頭還暈著,現在能說話也不過是強裝鎮定,如今他這一勾,整個人跌進了他懷里。
鼻息之間是男人上清冽好聞的男香,還混雜一陌生的味道。
那是楚芊芊喜歡用的梔子花香。
林裊裊心里一陣惡心,想要掙男人懷抱。
林寒聲到的抗拒,沉著眉,手臂用力,將攬的更了,霸道占有十足。
一旁的楚芊芊,嫉妒紅了臉。
可在林寒聲面前,又不敢發作,只能死死地掐住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