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徐風像個幽靈似的出現在記者麵前,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角勾起淺笑:
“大家有什麽問題都來問我吧,問我問我,總裁要和夫人去領證,忙著呢。”
一些人看到徐風出現,扛著攝像機退出老遠。
誰不知道沈斯言邊的助理徐風是個笑麵虎,臉上笑嘻嘻,可心裏經常媽賣批。
向他問問題,那可真的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好,不然一不小心就被套進去,到時候沈氏集團會給他們寄律師函。
這樣的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看到有些人走了,徐風角的笑容漸漸加深:
“問啊,大家有什麽問題都可以問我。”
他臉上似乎寫了兩個字:問我。
但記者們麵麵相覷,又有一波人離開了這裏。
剩下的都是那些不怕死的。
他們扛著攝像機站在徐風麵前,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徐特助,我們想知道,為什麽沈總裁現在才領證?不應該是先領證再辦婚禮的嗎?”
徐風眼神淡淡的看向問問題的那個人:
“這個……你可能得要親自去問我們總裁了,這是人家的自由,你和我都沒有權利幹涉的,如果實在不行,要不我給你安排一下進沈氏,到時候你可以天天知道這些八卦消息,你覺得呢?”
“……”
那記者吃了癟,拿著東西轉忿忿不平的離開。
徐風覺得他今天心還不錯,所以就沒有懟人懟的很厲害。
“那徐特助,接下來沈總裁會去做什麽呢?他對新婚生活有什麽打算嗎?”
“當然,”這回徐風回答的倒是很幹脆,“如果沒猜錯的話,接下來他會和夫人一起去度月,怎麽,你們要跟著嗎?”
“……”
好的,功又勸退一位。
剩下的幾位也可想而知。
看到前幾位在徐風麵前連續吃癟,後麵的幾人也不敢問了。
他們拿著設備灰溜溜的離開了民政局門口。
看到他們走了,徐風回到車裏,打開手機開始吩咐手下的那些人:
“查一下,到底是誰泄了總裁的行蹤,如果是集團部的,今天之讓他走人。”
說完後,他坐在車裏等沈斯言和凃嫿一起出來。
民政局。
凃嫿和沈斯言剛進行到拍照的環節。
沈斯言下西裝外套站在凃嫿邊,凃嫿也穿了一件白襯衫,頭發綁清爽幹練的馬尾辮。
站在沈斯言邊,兩人十分般配。
“男孩子要往右邊靠一點哦。”
攝影師拿著相機,微笑著說道。
沈斯言低頭眼神溫的看了眼凃嫿,向邊靠攏。
“對,保持這樣的姿勢不要,你們的頭可以再靠近一點哦。”
話音剛落,沈斯言和凃嫿同時將頭靠在一起,攝影師也剛好按下了快門。
拿到結婚證時,凃嫿對剛才拍的照片十分滿意。
手機上很有和沈斯言的合照,也很給他拍照片。
這次看到兩人結婚證上的照片,凃嫿也是第一次覺得,其實他們真的還般配的。
從民政局出來時,凃嫿看到剛才圍堵在這裏的記者都不見了。
不遠沈斯言的車停在那裏。
“剛才的記者都被徐風打發啦?他的效率真不錯。”
凃嫿牽著沈斯言的手,隨口說了句。
“嗯,”沈斯言微微一笑,“如果效率不高,也不會為特助了。”
這倒是事實。
當初沈斯言在徐風和喬蕊兩人中間選特助,也費了不的功夫,最後還是徐風技高一籌。
喬蕊則是留在了總裁辦當了書長。
雖然兩人職位相當,但徐風算得上是沈斯言最親近的一位助理了。
看到沈斯言和凃嫿來了,徐風立即下車替他們打開車門。
“我們接下來去哪裏呀?”
凃嫿看了眼正在開車的徐風,不解的問道。
“去吃飯,我約了外公外婆和舅舅。”
沈斯言了凃嫿的腦袋,笑瞇瞇的說道。
凃嫿看著他,心底一暖流劃過。
雖然兩人結婚了,但真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要把沈斯言介紹給家裏人。
車子在馬路上平穩的行駛著,半個小時後停在了帝都一家飯店的門口。
凃嫿和沈斯言手牽手走進去。
沈斯言另一隻手裏還拎著凃嫿的包。
包間是沈斯言提前預訂好的,等他們進去時,沈家人,以及凃嫿的舅舅、外公外婆都到了。
“爸、媽,外公外婆,舅舅。”
進去後,凃嫿乖巧的同他們打招呼。
沈斯言的西裝外套落在了車上,所以他也穿著白襯衫。
他們出現的那一刻,沈斯言的媽媽便激不已:
“哎呀呀!你們穿這服實在是太般配了!答應我,以後你們出行的時候,一定要把白襯衫焊死在上好嗎?真的好像金玉哦!”
沈斯言的媽媽一副花癡臉。
凃嫿覺得,真的很像飯圈的一些狂熱,看到自己磕的CP真了時,就是這樣一副狀態。
凃嫿和沈斯言走過去坐下,看到他們登對的樣子,凃嫿的外婆沒忍住抹了抹眼角。
“我的嫿嫿,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希你以後可以快快樂樂的,不要像你媽媽一樣,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搭上自己的命。”
外婆拍了拍凃嫿的手背,語重心長道。
凃嫿鄭重的點了點頭,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當年親眼目睹母親和外婆吵架的那一幕。
“外婆,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嫿嫿的,我們也永遠不會變那樣。”
還不等凃嫿說什麽,沈斯言牽著凃嫿的手,向外婆承諾道。
有些人從來不會輕易許諾,但是一旦許諾了,那便是一輩子的。
沈斯言就是這樣的人。
沈斯言的爸爸本來話很,如今看到他和凃嫿終於修正果了,除了高興,便沒別的想法了。
飯吃到一半,他拿出一份權轉讓書遞給凃嫿:
“嫿嫿,謝你可以嫁給我們斯言,我和你媽媽也沒什麽可以給你的,這份是權轉讓書,是沈氏集團的,你拿著吧,以後如果斯言膽敢欺負你,你就拿走他的錢,讓他去喝西北風。”
“……”
雖然他們說的很搞笑,可凃嫿還是的差點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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